第232部分(第2/4 頁)
:“我心中很不安,時常半夜裡醒過來想你再也不會來了。”
千秋狀若輕鬆地避開阮胥飛這沉重的情緒,道:“你是擔心我真做了葉惜京的小妾?”
“不,我是擔心你做了葉惜京的皇后。”阮胥飛坦然道。
倒是叫千秋吃了一驚,不想向來自負的阮胥飛為何會說這句話,莫不是之前沙河平原差點喪命讓他心中對於葉惜京有了陰影?阮胥飛這人看起來堅強聰明,實際上內心有點自卑脆弱,這源於他幼年時候的遭遇。
千秋道:“你該知道我是不喜歡做皇后的,不然前面有這麼多機會,我何必費心思?”
阮胥飛唇角上揚,表情也輕鬆下來,粗糙的手摸了摸千秋的臉,將她額前的髮絲都撥開來,露出她的臉,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我知道。”
他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太長久的分離讓他內心十分不安,且心中又才知道千秋也是歡喜他的,可證實因為得到了,就更害怕失去想著千秋曾喜歡過葉惜京如今二人陌路,便想自己是否有一天會與她如此?這情緒本來說也可笑,他是那麼一個對自己篤定的人,可是近來的一些個對於她的情緒生生折磨得他越來越不像是阮胥飛。
馬車內只一點幽幽燭火,照得千秋的臉瑩白如玉,眼底似是還殘留著之前的淚痕,叫阮胥飛的心底癢癢的,便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感受她的氣息,這樣子才能將使他安心一些。
忽然的熱情讓千秋有些無措,不過她並沒有拒絕,兩個人很快便吻得難分難捨,她身子也疲軟許多。千秋很快察覺到了阮胥飛的熱情已然高漲起來,顧忌著自己的身子,便阻止了阮胥飛道:“你······”
阮胥飛面色微紅,一笑:“我好想你。”
且聽他如此直白地傾訴,千秋這張臉也忍不住有些熱。阮胥飛心中旖旎之情更甚,“呼”地一聲吹滅了燭火,馬車內便又陷入了黑暗,千秋感覺他忽然摸著自己的手觸到了溫熱,慌了一下,虧得阮胥飛想到這
黑暗中千秋暗自好笑地翻了個白眼,便一手摸到了他高漲的欲、望,輕輕捏了一下,只聽阮胥飛“嘶”地低呼一聲,吞嚥一記,他俯在千秋耳邊低喃道:“你動作真不溫柔。”
千秋一手包裹住他的分身,輕輕套弄了一下,阮胥飛吻上她的耳廓,氣息更重。千秋還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要不是阮胥飛引領,也絕對不會這麼做。不過知曉阮胥飛對她想念之甚,到底年輕氣盛,便也沒有拒絕,有些尷尬地問道:“如如何?”
“重了點”
千秋手下再輕一點。
“快一點······”他已低低喘息,閉上眼睛感受著她的伺候,黑暗讓某一種感覺更加集中,這滋味真是讓他煎熬。
千秋口裡吶吶地說不出話來,只能按著阮胥飛的吩咐行事,只覺得手中的分身越來越熱,越來越熱,似是麼有停歇的意思,她有些累了,只聽得阮胥飛有些哀求的意味:“千秋·`····”
他的唇附上來,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唇,而後千秋便感覺她手中的分身忽然噴湧出一股熱液。
千秋面上灼熱,趕緊找帕子擦擦,阮胥飛滿足地笑了笑,道:“可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
千秋找到了帕子將手都擦乾淨了,順著他的話問了一聲。阮胥飛便摟著她說道:“······想你在身下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時候。”
千秋忙掙脫他的懷抱瞪了他一眼,阮胥飛卻不以為意,且黑暗中也看不清楚對方的表情,千秋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阮胥飛何時變得成如此,果真是從少年完完全全變成了男人,已經反過來調侃她了。
“你幾時變得如此能說會道了?”
阮胥飛似是思考了那名一會兒,道:“我何時是個木魚腦袋了?你莫不是以為男人都是一個個正經地說著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動?況且你我既是夫妻,又有夫妻之實,這話語我覺得是用來增加情趣之用,你不想聽?”
“···”千秋心道,也不是說想不想的問題。
“我可是記得你十二三歲的時候便對青樓楚館都熟識了,哪裡像是大家閨秀,真讓我也開了眼界。”想來阮胥飛對於當初千秋讓他帶著她去尋花問柳的事情記得十分清楚。
千秋發現自己居然有些說不過阮胥飛了。
“你那溫文爾雅,君子如玉的姿態去哪裡了?”眼前的男人怎麼完全變了一副樣子呢?千秋無奈,不過這感覺倒是也並不討厭,她自然不是不知世事,只道男人是非禮勿視非禮勿動的動物,大多數男人脫了衣服都會變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