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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懷孕了就不方便車馬勞頓,也就是不能過來京城的原因。
千秋道:“今年我是不能過去了,不知道出了年行不行,時間有些緊。”出了年二月份又要去衡山書院上下學,且她是縣主,要出京什麼的還是要和宗正寺那邊打一聲招呼辦理手續的。
吃了飯回到將軍府,李元過來對千秋道:“小小姐,南承郡王那邊,說是請您明日去馬場騎馬呢。”
這馬場的全稱乃是皇家馬場,便是皇傢俬有,上一次在阮胥飛的宴會上他和趙明初爭得就是這個東西。
千秋心道這馬場的一天使用權乃是阮胥飛從太子那邊好不容易討來的,便是來邀請上她嗎?然而這個時候盧甲也從前門進來,道:“康成伯家的大公子求見。”
李元看了看千秋,千秋“咦”了一聲,便打發了盧甲請人,這總不能不讓人家進來吧,也不知道此來是個什麼事情。
趙明初和趙寅初總是一道出現的,然今日裡卻只來了趙明初一個人,他早就到了前院裡,一看見千秋,笑了笑,道:“進來還真麻煩,居然還需要通報。”
盧甲致歉則個,千秋道這是素來養成的規矩。趙明初不以為意,道:“就你這裡規矩多,這平日裡我去別家府上怎麼不見得這麼麻煩,看來我是來這裡太少了。”
千秋心道你沒事來這裡幹嘛,她可不記得和他關係好到那個地步。
趙明初自來熟地討了一杯茶水喝,道:“今日裡天氣真好,我請你去馬場上騎馬?你不是騎射差嗎,這秋獵在即,你雖然是女孩子家家,但是我們烈日皇朝以武立國,你也是出身將門的,不會騎馬總說不過去。”
千秋的騎射課成績差,乃是射箭技術差且不會騎馬。這個不會倒不是她完全不會,而是因為身體太小了,衡山書院裡頭是規定了五歲以上才能騎馬的,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結果千秋跳級了,這騎馬更是輪不到她了。前世裡她將騎馬當做*好,雖然說不上精通,但是跑上幾圈還是沒有問題的。
千秋不禁奇怪地問道:“你說的馬場是皇家馬場,便是和小郡王的投壺局裡贏來的嗎?”
說到這個趙明初有些得意,道:“正,那馬場今日裡沒有人去,你就算是出了醜也沒有人笑話你。”
千秋瞪了他一眼,道:“這我都不上五歲呢,做什麼要騎馬,且你怎麼就知道我盡出醜了。”
趙明初笑得彎了眼睛,以為千秋是來了小女孩的脾氣,便有好言道:“是,是,你厲害的,我一早就知道你是個厲害的傢伙,不厲害的傢伙怎麼能從脫出我手且讓我落進了水潭裡。”
千秋想他可真能記啊,就拿件事情一直從去年三十到了現在,估計是因為嫡長子,所以平日裡做什麼都順風順水的,突然心裡覺得輸給了一個孱弱的小不點便這道坎兒過不去呢。
“多謝趙公子的好意了,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學騎馬。”千秋謝絕。
趙明初抿了抿唇,露出失望之色,道:“你怎麼一直叫我趙公子?”
那不然叫你什麼?千秋下意識地在心中反問,她是有點搞不懂這些個孩子,心思一個比一個多,她是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一起成長的經歷,以前的學校生涯也是和別的孩子不同,所以對小孩子的想法沒有多少了解,自己對小孩子也並不喜愛,直到後來年紀大了些才有所改觀。
“是了,你叫宗政明珠也叫宗政公子,叫阮胥飛為小郡王,就連司馬重華也稱呼司馬公子,看你都對著別人都和和氣氣的,想來心中卻很是疏遠別人。”趙明初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道。
千秋微微蹙眉,她也是下意識地這麼稱呼,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被他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那要怎麼辦,她本來和這個世界就不是一個步調的,要她稱呼司馬重華為大哥?這個不可能;稱呼宗政明珠為明珠哥哥?她會嘔死的。
趙明初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我也不計較這個,只是我對你怎麼都不領情,從太子口中贏來的東西容易嗎,你怎麼著也應景地點個頭,哪能一開口就拒絕人呢。”趙明初顯得有些受傷,似乎沒有考慮過千秋會這麼幹脆地拒絕。
千秋有些無語,她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趙明初會邀請他去馬場啊,並且她與趙賢妃和康城伯家本就不是一路人,難道她還要熱臉貼上去?
也許趙明初還沒有這方面的意識,儘管他年紀比阮胥飛大,不過心思可能還沒有阮胥飛成熟。他是康成伯趙文思的嫡長子,總有一天是需要學會這些的。
這時珍珠公主卻從歡快地跑過來,說道:“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