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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能改變其他人,便只改變了自己就好。”千秋說著,淡淡一笑,“人若負我,便十倍還之。”
阮胥飛目光一顫,只覺得她的笑容有著甜膩的味道,卻又像是會讓人致死的毒藥。
然而千秋知道,就算如此,還有一種最悲哀的,便是再無還手的可能,不是不怨恨了,不是放下了,而是,再也不能報復了。
忽而一陣沉默,千秋意識到自己因為趙吉和自己的事情而產生的共鳴導致話題頓住,便讓雨霖鈴繼續說了下去,雨霖鈴道;“相比起晉國公,康成伯於我要更熱切一些·昨日裡還有意圖讓我做他的外室。”
千秋搖搖頭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若是你一旦成了他的外室反而沒了趣味,若是一般女子也許覺得能做康成伯的外室已經足矣,但是你不可以,司馬誠既然如此小心翼翼,便要推他一把了,他當真愛**公主愛得如此深切?”
千秋鄙夷一笑;“他才不會是那樣的人。”
人說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會是你的對手,千秋雖然不是司馬誠的對手,卻是心心念念想要復仇許多年的人,對於他了解探聽得也足夠細緻了。只是瞭解得越深,也越是發現此人不簡單。
阮胥飛沉吟片刻,問道;“你是想要將那件事情透露給司馬誠?”
千秋端起面前的茶杯,道;“你雖然喝過了,但是如果我告訴你,這裡頭裝著的是酒,聽了一次你或許不信,只笑話我騙你罷了,但是三個人,四個人都說了,你會不會猶豫一番,回過頭卻再去喝一次?”
所謂的信任,要建立起來並不容易,但是要讓它分崩,其實再容易不過了。更何況,是那樣的兩個人。
千秋忽而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卻是幫了英帝一把,這一點,也許有些人,再在很多年前就預見了。
“我知道了,便是如你所說,這事情會很有意思的。”阮胥飛道,目前此事雖然沒有證據,卻是可以司馬誠動搖,若是司馬誠知道了**公主同二皇子的姦情,又會是怎麼樣一副表情呢?
千秋可是異常期待著這一幕啊,當年歡歡喜喜地娶了她進門,將盧雨蟬唯一的正室之位也剝奪了笑著送給她,若是知道了這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同自己的親侄子**的人,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有一件事情我很在意。”千秋皺眉思索,只想著當初最後聽到二皇子說的那句話,說等到他即位的時候,雖然不能給予**公主名分,卻是能幫她達成多年夙願,將趙文思除去亦不為過,康成伯趙文思可是二皇子黨羽的中堅人物,這人可是二皇子的親舅舅,他居然要拿親舅舅開刷,這趙文思同**公主,看來也有一段過往啊?
千秋將自己的想法說出,阮胥飛一滯,想著康成伯此人之前的事蹟,無疑他是靠著趙賢妃在英帝耳邊吹著枕邊風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但是本人也算是驍勇善戰的立下了不少功勞,出了好色暴戾之外,倒是也不見得有其他特別的不好傳聞。
“這件事情,我會留意一下的。”
千秋點了點頭,雨霖鈴便聽取了千秋的建議在司馬誠身上多下功夫,只要拉著康成伯那邊就好,最好能讓兩人的摩擦激烈一些。
此時藥效差不多了,兩婢女迷迷糊糊地從地上爬起來,精神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只見著姑娘還和阮公子在一處談笑風生,以為自己是走神了,不禁有些懊惱。
這時候,門外卻是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不等雨霖鈴動作,一婢女便告罪去看了看情況,過了一會兒同雨霖鈴言說,雨鈴霖驚訝道;“啊,這會兒卻是在作陪阮公子呢。”
三人面色都有些為難,千秋看著這情景,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情?”
那先頭出去的婢女致歉道;“是奴婢疏忽了,本來雨姑娘陪著阮公子,是不能另接客人的,但是那位來頭似是不小,也點名指了雨姑娘,外間教習束問一問情況。”
阮胥飛裝作面色不悅道;“豈有此理,本公子既然在,居然要從我身邊要人?”
那婢女又是一番告罪道;“那位小公子年紀輕輕,也不清楚其中的規矩,奴婢也甚是為難,教習願意讓相思姑娘陪阮公子一會兒,是否能夠將雨姑娘讓出去?”(未完待續。
178 淇澳
那婢女也是一臉為難,但是能夠過來同阮胥飛說,-心中偏向那位少年公子的。千秋不禁有些好奇,雖然千秋之前並未透露阮胥飛身份,卻是說了是靈光侯的外侄,阮家人怎麼說也是沾了一點光的,可這位少年公子似是還要厲害一些?
阮胥飛與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