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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戴著狐狸假面的人跟著花車過來,手中舉著火把,搖著鈴鐺,叮鈴鈴······叮鈴鈴的聲音將街道的歡鬧的氣氛壓制下來,一瞬間原本歡慶的人都靜止下來。
千秋訝異,低聲道:“怎麼了?”
阮胥飛目光微變,道:“這是送魂儀式,末那族有重要的人死了。”糹
255 痴情?笑死人了
那鈴聲由遠及近,戴著狐狸假面的人口中站在花車上,目光從人群中掠過,街邊的末那族人紛紛低下了腦袋。紫色的小花從花車上灑下來,落在灰白色的路面上,火光在狐狸假面上閃爍,花車的聲音在鈴聲相伴下緩緩走遠,眾人的氣氛才稍稍緩和。
阮胥飛和千秋隱在人群中,他的手牢牢地牽著千秋的手,原本千秋想要跟著那花車而去,被他拉了回來。
“據說那鈴聲有蠱惑人的效果,大祭司或者族長世子死去,才會有如此儀式,是表明死者同生者告別,也有說是挑選下一任繼任人。”阮胥飛的聲音在千秋耳邊響起,他的目光卻是追隨著狐狸面具的人而去。
這個時候街道又重新熱鬧起來,載歌載舞,美酒肉香,似是那特別的一幕根本就不曾出現過。千秋對於族人的表情有些困惑,道:“對於這些人來說,誰生誰死都不重要吧?”
阮胥飛沒有回答,千秋想到若是此時英帝死去,不管是誰即位,似乎最不關心的就是這些百姓了。
“但若是因此而讓關外的北夷人有機可趁,不知道他們現在還不會不會如此歡騰。”千秋說道,將聲音壓得很低。阮胥飛牽著他在人群中游移,竟是隨手從商販手中拿了兩張白色的面具,一張給自己戴上,一張給了千秋。
“這是要做什麼?”千秋問道,只聽阮胥飛牽著她跑了起來,道:“我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兩個人飛快地在人群中穿梭,千秋只覺得自己的手腳不停地和人摩擦,雖然速度很快,卻並不是跟不上阮胥飛的步伐,看來他是有照顧到了她的。
千秋猜測著他說的熟悉的人影是誰,一邊腳下飛快地跟著他混在人群中跑,千秋忽然發現他今晚上穿著這樣一身衣服的好處了·這會兒就算是如此在人群中飛奔,也不會讓人覺得太過突兀,只當他們兩個是在熱戀中的情侶,追求刺激而已。
天空中綻放著絢爛的禮花·末那族人低沉的曲調之音在火光和就相中飄入人的耳朵中,千秋於匆忙中回頭看了一眼身後,原本在最末尾的花車被遠遠地甩在了後頭,人群有規則地遊動著,除了他們這兩個變數。
手腳有些酸,卻並不是討厭的感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緊緊牽著她的手的他的手·雖然不知道是要前往何處,是被這樣子牽著跑動,卻也不覺得不安,好像哪裡都可以去的樣子。
她忽而想起來當初在山崖上他說的,看著她行走的模樣,就好像天下之大哪裡都可去得。那個時候是因為孑然一身,物所依戀,所說的無謂是一種無所依託不憑藉誰想要自己一個人就能夠克服所有的堅強·而現在,卻隱隱有另一種感受。
那輛原本載著戴著狐狸面具的人們的花車上,早已經沒有了狐狸面具的人的影子·只是車子上的鈴鐺依舊掛著隨著車子的前行而發出悠悠的鈴聲。
阮胥飛動作一緩,千秋於拐角處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男人拐進了一家客棧,他並未回頭,千秋只隱隱地看見了一個側臉,卻忍不住驚訝起來。
儘管如此,她仍舊能夠認出那個人是誰。
“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千秋問阮胥飛,阮胥飛並未摘下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見他搖了搖頭,領著千秋總往那家客棧而去。
千秋覺察著渾身的血液有些騷動起來·道:“就像你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遊玩一樣,司馬誠會出現在這種邊境小城,也一定有著什麼樣的理由。”
就算是末那族哪個重要的人死了,或者北夷部族勾結了中土的誰,她都不關心,唯獨那個人的事情·她不會無視。
司馬誠將風帽壓得很低,身邊無一人跟隨,走進了客棧,踏入這間有些狹小的客棧,他便覺得有些窒悶,不止是因為大廳裡頭昏暗的燭火,還有櫃檯上掌櫃沉悶地撥打算盤的聲音。
他目光在裡頭掃了一圈,便徑直上了樓梯,二樓的角落裡頭,一根燭火幽幽,在這等節慶的氣氛裡頭,拐角不起眼的客棧,內裡詭異的氣氛,和等著他的人,都讓他有一種厭惡感。
“歡迎歡迎······”燭光映著他的半張臉,那半張臉風華絕代,讓多少人為之瘋狂。無顏對著來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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