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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看了看一邊盧雨蟬的轎子,蹙眉道:“今卣不行,我要去南承郡王府。”
趙寅初一聽南承郡王府,面色就更加難看,道:“我大哥重傷,差點沒了性命,你還要去飲酒作樂?”
千秋厭惡地瞥了他一眼,道:“他死了,我也要陪著一起去死嗎?”
趙寅初心中非常認同千秋的話,若是千秋真的能夠去死就好了。這女人消失了這麼多年不說,前不久還聽說和大哥去賞菊了,大哥心情一直都很好,又攔住了二皇子一面的不少壓力,還為此同康成伯發生過不少口角,哪裡知道這女人沒心沒肺地連大哥的死活都不關心。
“若是此事與你無關,我也不必巴巴地跑過來同你說著一些廢話,可是你應該清楚你自己做了什麼!”趙寅初不是傻子,那晚上趙明初離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喝酒,這之後卻說趙明初醉酒誤闖入明霞宮·輕薄了玉瓊公主,這其中必然有詐。
事後他一打聽,便知當初阮胥飛和千秋也在,細細思索,便能夠想通真相。其實真相很簡單,但是能夠想明白的聰明人都不會將此事說破罷了·而趙寅初是一個不甘心的聰明人,才會到了此處。
趙家兄弟眾多,但嫡出的就是他和趙明初兩兄弟,他從來不將其他的趙家子侄當做親人,唯獨趙明初,是他獨一無二的大哥,小時候便是以他為傲。然幼時晉國公府一行,同千秋結下孽緣,到了如今·便被這女人親手給坑害了,到了這裡質問她,她卻是給了一句要不要陪著著趙明初去死這樣的反話,讓他更加怒不可遏。
千秋心中對於趙明初的事情倒是並不像剛才對待趙寅初的態度,只是事已至此·她必然站在太子一方,對於趙明初冷眼也是常理。若是現在巴巴地跑到了趙明初身邊去才是腦子秀逗了,且她也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趙寅初和趙明初的感情還是超過了她的估量,不想趙寅初會就此跑來質問她。
“那你要我做什麼?”千秋看著他那張青黑色的臉,她想不出自己除了默默遠離趙明初之外,還能怎麼做。
趙寅初冷笑道:“做什麼?我大哥這麼喜歡你,自然是讓你做他的女人。”
千秋好笑起來,道:“讓我做妾?和玉瓊公主搶一個男人?這樣就算是趙明初死了·代價也不夠!我這輩子別說是做妾了·絕對不要和別的女人一同侍奉一個男人!”
千秋話語擲地有聲,目光森然·說到底她也並不欠趙明初什麼,且一開始他就和她站在了對立面,阮胥飛所做也沒有錯,錯只是錯在,立場不一樣而已。
趙寅初一張圓臉已經變得猙獰起來,道:“你果然是一個妖女,你毀了月兒妹妹還不夠,你還要毀了我大哥!”
千秋目光一變,冷笑道:“你說什麼?”
“月兒妹妹因為你而如此痛苦,我大哥也是被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怎麼不去死?我大哥如此真心誠意地待你,你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你說的是人話嗎?說什麼不願意做妾,怎麼你就巴巴地奔著阮胥飛去了?”趙寅初一臉鄙夷,捲起袖子,指著千秋罵道,“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大哥是豬油蒙了心,才被你害成了這個樣子,你想要嫁給阮胥飛?只要我大哥一天還想要你,就絕對不會讓你稱心嫁給其他男人。”
盧甲和盧乙在一邊不住冒冷汗,好在這會兒還沒有人過來呢,要是讓旁人將這些聽了去,止不住明兒個會冒出什麼謠言來。
“休要侮辱了我們小姐了!”盧甲護在千秋身前,“這大過年的,何必跑來找晦氣!”
趙寅初不理會兩小廝,只盯著千秋自從趙明初被送回康成伯府,趙明初昏迷之時念得便是千名字,他原本也只是想要問千秋來討一個說法,哪裡知道千秋如此冷血無情。
“要不就在這裡說也可以啊,你不怕丟人就行。”趙寅初抱著手臂站定,最好是叫這女人的名聲壞了個徹底,那樣就沒有人會娶她了。
盧雨蟬想要裝作聽不見也不行,拉了轎子的簾子走出來,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如此說話?”
千秋見著盧雨蟬出來,更是皺眉,道:“娘,你不要理會這事情。”
“怎麼能不理會,別人都當著我的面將你說得那樣不堪,我心中怎麼能好受?”說罷,盧雨蟬問趙寅初,道,“今日我們要去南承郡王府赴宴,你卻當門攔路,若是不說出一個好歹來,便是問你的不是。”
千秋微微有些吃驚,不想盧雨蟬怒氣如此之盛。盧甲和盧乙一左一右護住盧雨蟬,趙寅初道:“你便是盧秋的孃親嗎?我若是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