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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心中雖然對嫁人什麼的還沒有想法,但是她心中最在乎的無疑是盧雨蟬了,怎麼能不滿足她這點願望呢?
語氣在京中和司馬家糾纏不清,千秋覺得去江南住一陣子也不錯。
“去多久?”阮胥飛夾菜的手一頓,睫毛微顫。
“不知道。”千秋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想既然又重活一輩子便好好地轉轉看看,去江南也好,住在北方也好,她還想去很多地方呢。
阮胥飛“哦”了一聲,道:“陸展本家是在海州臨海嗎?那倒是挨著我的封地南承郡。”
千秋想起來阮胥飛可不是和她一樣空有名銜而沒有封地的,他的封地是隨州南承郡,和海州相鄰。這有封地和沒有封地可是差了一大截的,阮胥飛這名號還是世襲的,且他還能世襲靈光侯的爵位,只不過那二等侯爵的名銜還不如郡王的侯爵來得光線,旁人都將這一茬忘了,靈光侯的封地是隨州涵城,阮胥飛每年在隨州撈到的歲貢就可以抵得上將軍府日常幾年的開支。
“你之前在司馬家是不是又受氣了?”阮胥飛猶豫額一下,還是決定開口。
千秋抬眼,淡淡道:“哦,還好吧。”
見千秋如此回答,阮胥飛已經心中有數,打量了千秋的臉色,沒有什麼異常,道:“我只是聽說了,晉國公似乎有意讓你回府認祖歸宗?”
千秋微微皺眉,道:“我拒絕了。”
阮胥飛露齒一笑,露出兩顆小酒窩,沒有再說什麼,讓小黛趕緊將第三壺果酒給弄上來,蝶衣和芽衣面面相覷,這小郡王還真能喝啊,真是不把果酒不當一回事啊,雖然這果酒不容易醉酒,可是喝多了也是要醉的吧?
千秋是隨便他去的,愛喝多少喝多少。
阮胥飛可沒有要節制的意思,閒聊著又說道:“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著葉惜京了,你見著沒有?”
千秋心中略感異樣,道:“沒有。”
阮胥飛卻是目光詫異,撇了撇唇,道:“我還以為你和他關係很好呢,那天我可是看著他閃進了你的營帳。”。。。
104 盧縝歸來
104盧縝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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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心中一驚,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是見著秋獵那時葉惜京閃身進了她的營帳?見千秋沒有回答,阮胥飛看著千秋的臉,彷彿並非為著說什麼事情一般,就此說下去道:“我就見著他溜進了你的營帳,那時候我有事離開了,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他那人悶悶的,平常話不多,你們是什麼時候關係那麼好了?”
溫醇的酒香氤氳,千秋就著溫暖的酒杯,道:“我沒有見著他。”千秋的回答無疑是答非所問,阮胥飛眉頭微動,片刻之後道:“那算了。”
他似乎也覺得吃得差不多了,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了笑道:“啊,那我先走了。”
阮胥飛重新披上厚重的披風,他的隨從已經過來為他撐傘,他抬頭望了望天空,回頭對千秋道:“這天色,也不知道雪要下到什麼時候,我倒是想等雪停了再走的。”
“我又沒有趕你。”千秋站在門口,那邊阮胥飛已然步下臺階,背影沒入雪中,依稀可見翻起的醬紫色的一角披風。
雪還在下,千秋回了屋子裡頭抱著一杯熱茶,讓螢衣添了點火,道:“現今個南方是不是會溫暖一點呢?”
螢衣道:“我沒有去過南邊呢,只是聽說海州那裡靠海,天氣比奉昌溫暖,小姐,我們這以後是要走水路還是陸路啊?”
“你喜歡走什麼路?”
螢衣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不會水啊,也不知道會不會暈船,但是聽說水路要比陸路快,也比陸路輕鬆很多。”
千秋輕笑,回頭又抽出了一卷書隨意翻著,螢衣將東西收拾了一會兒,說道:“小姐,那邊還有別人送來的東西呢,你不拆開了看看?”
千秋對那些沒有什麼興趣,便讓螢衣直接將東西先收起來再說吧,螢衣雖然心中好奇,但是不敢隨便翻動千秋的東西,只能興致缺缺地將東西先收起來了。
翌日清晨,雪總算是停了,珍珠公主之前醉酒,早上起得晚。千秋吃了早餐之後,李元那邊興沖沖地來報,說是盧縝已經到了城外了,晚間便能到了將軍府。
這事情最高興的莫過於珍珠公主了,日思夜想的,在奉昌城住了兩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