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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只見著那人側臉,便知此人正是葉惜京無疑。阮胥飛正側身站在一邊,似是正在把玩一個琉璃小瓶,眸中含笑,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過琉璃,說道:“大概是這東西,才讓那香水的價格如此之高吧。”
千秋一聽,這是在談論她碧落齋的東西?
然她一進門,葉惜京的目光立時掃了過來,千秋猛然間與之撞在一起,莫名心虛了一下,立刻偏了腦袋看阮胥飛,阮胥飛拿著琉璃小瓶道:“千秋,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玉瓊公主也注意到了千秋,訝異道:“千秋?是哪一個?”
“你卻是忘記了嗎?小時候你是見過她的。”
玉瓊公主想了想卻是想不起來,道:“我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說著過來同定慧公主見禮,千秋回答阮胥飛的問題,道:“便是這一份工藝,別無分家,怎麼著不值這些銀子嗎?”
阮胥飛小小不說什麼,幾個人在前廳坐下來,千秋卻是正好坐在了葉惜京的旁邊。不過是當年阮胥飛一句“你真是狠心”,而她在那個時候離開撇下那個用生命保護過他的小男孩,千秋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千秋沒有看葉惜京的目光,只聽著定慧公主同玉瓊公主說說笑笑,便等著開席。阮胥飛挑了幾個有趣的段子與眾人一說,然其中所牽涉的事件和人物大多不是前所所知道的,七年的隔閡,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打破。
千秋對此倒是無所謂,只是左邊很是熱鬧,右邊兩個人都沉默寡言,倒是讓定慧公主心中有些想法。
玉瓊公主道:“那碧落齋小小一家店鋪,卻是好大的架子,說什麼先來後到,本宮還真是沒有碰到過先來後到的事情。”
阮胥飛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千秋身上,心中好笑,千秋與之交會,知道他是在笑話她,不過千秋可不覺得自己有錯,這要是壞了規矩,會得罪更多的人,不如就此豎立規矩,也好作出更大的名氣來。
天色漸暗,眾人開席,玉瓊公主說起衡山書院的考核,阮胥飛那是早就過了,便談了下自己的經驗,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千秋,今年你也在此列吧?”
“哦,正是。”
玉瓊公主驚訝至極,道:“你是衡山書院的女子?你是哪個院落?”
阮胥飛搖搖頭道:“都說了是東來院的了。”
玉瓊公主吃驚不已,她就是東來院的,怎麼會不識得眼前的女子?這樣說來,玉瓊公主終於想起一樁事情來,便立刻回憶起了千秋的身份,道:“你,你竟是那個人嗎?”
千秋只覺得這句話聽起來挺有喜感的,便點頭而笑,只不知道玉瓊公主在想一些什麼。玉瓊公主年齡愈大,越是喜歡同阮胥飛在一道,又聽聞阮胥飛十六歲不曾納妾的事情,心中雖然歡喜也有些納悶,前陣子有流言說阮胥飛早有心儀之人,以為正是自己,卻不想那人並非京中貴女,便好一陣氣憤,現在看千秋如此承認,心中便是立刻將千秋劃在了敵對面。
千秋本還覺得玉瓊公主雖然對她不熱情但是也沒有敵對,可就一瞬間玉瓊公主的目光就變得古怪起來,心中一通納悶。
玉瓊公主不動聲色地替阮胥飛夾了些菜,說道:“胥飛哥哥,過幾日沐王爺生日,你可有想過送什麼?”
“左右是哪些東西,娘會操心的。”
定慧公主瞪了阮胥飛一眼,道:“就知道將此事推給我,你看你成日裡也沒有什麼事情,這該好好丟去西南或者西北歷練幾年。”
玉瓊公主卻是吃了一驚,去西南或者西北那得多辛苦啊,且一去就是好幾年,便道:“胥飛哥哥又不是趙明初那等人,以後也不帶兵打仗,去西南西北做什麼?”
阮胥飛倒是想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想能解決得了的。二皇子身側有一個趙家趙明初,然左家雖也是以武勳起家,左亮卻不是趙明初的對手,也許是出了一個庶子左克賢在文采上一枝獨秀,讓左家眾子弟都心中憤憤,才將重心有所偏移。這對左家來說可算是好事,可對於太子來說可絕對不算是好事。
雖然武威伯也意識到了,但是已經有些來不及,這東西除了興趣還有天賦,前幾個兒子似是都不怎麼爭氣。因而近年來二皇子的呼聲越來越高,隱隱有壓過太子的勢頭,東宮那邊早已為著軍權的事情心煩不已。
要說軍權,阮胥飛的目光便轉到了葉惜京身上,自葉惜京進京至此已經有十年左右,太子對於葉惜京一直不錯,不過二皇子那邊倒是也沒有冷落,逢年過節,有大聚小聚,葉惜京半數是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