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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場合,都是一個人靜靜待著的,那以後若是成為了太子的女人,可不是讓人擔心嗎?
陳魚在千秋身邊坐下,欄杆外是池塘,藉著微弱的燈火,依稀可以看見幾蔥鯉魚時不時地躍出水面。風有點窒悶,看來明天也不會是什麼好天氣。
“你嘴角還黏著東西呢。”千秋提醒道,陳魚眨了眨眼,木木地伸手去擦嘴角,擦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有擦到,便知道千秋是在開她的玩笑。
藉此稍稍調節了一下氣氛的兩人,陳魚先開口道:“司馬重華就要娶妻了。”
“那人早就到了娶妻的年紀,對方是哪家的小姐?”千秋順著她的話有說沒說地說道,閒閒地想來司馬重華應該是十九歲的光景。
“反正不是寧春嬋。”
千秋嗤笑道:“那還真是有些可惜。”也就是說,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做妾,結果換來的就是如此的結局?就算是想要開心也開心不起來,就像是吃了小時候念念不忘的東西,結果發現其實並不是想象之中的味道。
陳魚抬眸,她的聲音中還帶著一些稚氣,齊劉海被夜風吹得有些散亂,她道:“我只是為了來對你說這些而已。”
她是維希著她那微弱的童年友誼的帶子,也許她認為千秋是會想要知道寧春嬋的結局的,但是千秋並不想知道,倒不如說更想要將這個人在歲歲年年中淡忘,連同她曾給與的傷害。
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的掙扎罷了,人果然不能太過偏執,頭破血流,換來的也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結局。
“你······願意嫁給太子嗎?”天無月色,一片晦暗中陳魚的目光明亮,若魚尾的花火,她點了點頭,道:“願意。”
讓千秋有些不能理解的答案,千秋垂眸,道:“你是為了左青青?”
陳魚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是為了我自己而已,千秋你把我想得太好了。”
千秋笑了笑,兩個人各自靠著柱子,對岸似是有人喝得太多結果走得東倒西歪吐了,又聽撲通一聲,竟然就掉進了池子裡去。
兩人看著那個方向,卻都沒有急著過去陳魚道:“千秋,你知不知道,其實我小時候見過少司命。”
千秋一頓,點了點頭,道:“知道,藍於滄和我說過。”
“是嗎?”既然如此,陳魚便想千秋是早知道了她為什麼會成為太子的女人了。自她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她的命運,她和千秋是起點相同卻走向不同的道路的兩個人。
千秋牽起她的手,將自己的手疊上去,低聲道:“我把屬於我的那一份,也交給你,我真希望我從來就沒有過才好,你會成功的。”
陳魚目光幽深,明明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而已也許對這事情也並咩有想得那麼長遠,然而在感受到了千秋手心的溫度之後,便重重點了點頭。
千秋是對她說她永遠也不會爭奪所謂鳳凰的命運。
侍衛們將落水的人救了上來,太子哈哈大笑道:“真是沒有的東西,喝了多少酒,居然給落了池子裡去了?”不過話雖如此,他走路卻也是東倒西歪,需要人扶著了。
千秋搖了搖頭,不過太子心情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陳魚往太子那兒過去,太子目光迷離地看著陳魚,笑道:“魚魚,你過來····”
陳魚扶住太子的手太子的半個身體靠在她纖細的身軀上,千秋見著二人緩步往內殿而去,只聽有人叫道:“縣主,我家主子也醉得走不動了。”
那是劉四的聲音,阮胥飛正成大字型地躺在一處亭子裡,渾身都是酒氣。千秋上前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阮胥飛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千秋我知道是是你。”
千秋翻了個白眼,對劉四道:“看著神智還請清醒的,不過怎麼會喝了那麼多,太子看起來也是大醉的模樣。”
劉四道:“太子宴請應該是因為左家剛剛打了一場勝仗的原因,是在東海那邊的水師,不過主子喝那麼多,是因為······明日裡是老侯爺的忌日。”
千秋回頭看半睡半醒的阮胥飛外衣從肩膀上滑落下來,髮絲凌亂,他微微睜開迷離的眼睛-一用力,將千秋拉近,低語道:“我看你有些模糊,怎麼你長得有些奇怪了起來。”
千秋一掌摁開阮胥飛的頭,他的髮絲徹底散亂開來,原本束髮的發冠竟是落下來勾在千秋的袖子上。阮胥飛盯著那發冠瞧了好一會,似是在研究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忽的將他的發冠一扯,千秋的袖子便“刺啦”一聲也扯開了。
“走開。”千秋將阮胥飛一推推給劉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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