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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只得回過頭來看著眾人,司馬旭奇司馬康奇幾個人都是怒氣衝衝地看著千秋卻不知道該怎麼發火,一時之間正堂內氣氛十分詭異。
千秋擊掌兩聲,道:“哦,看來大家都可以散了,若是誰想要留下來吃晚飯的先說一聲,幾位老人家似乎氣得不輕,要留下來喝幾杯壓壓驚嗎?”。
司馬旭奇和司馬康奇面子上掛不住,都是一甩袖子走人,司馬誠“呵呵呵”地傻笑了兩聲,一不小心從椅子上栽下了跟頭,磕在了地上紅腫了一塊兒,司馬速忙將人扶回了院落給瞧一瞧,剩餘的人沒有理由再留在這裡,難不成真的要等吃晚飯嗎?
司馬舜華氣急敗壞地看著司馬重華,這人一直都悶聲不響的,但是他知道這人心中不是真的服氣。司馬重華對著司馬舜華道:“好歹我們是一家人,那些叔公叔伯和我們關係又不同了一些。”
司馬舜華對“一家人”三個字異常不屑,千秋看著司馬舜華離開,心道這也是一個禍患,也許說不定就給出事了,怎麼樣才能處理掉這個禍胎呢?直接派人暗殺嗎?
她微笑著看過司馬重華,司馬重華卻是冷不丁地感受到了一股肅殺之意,心道魔妃千秋心中是在打著什麼惡毒的主意不曾?
司馬星舒了口氣,將一杯茶一飲而盡,道:“這一次多謝你了,大哥。”
司馬重華多少有些意外,只道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司馬星知道司馬重華司馬都不做就已經是足夠了,他道:“新帝登基大典就在三日後吧?不少字”
司馬重華點了點頭,目光由不自禁地看向千秋,不知道她可知道剛剛從宮內流傳出來的訊息,新帝能夠順利登基阮胥飛居功甚偉,千秋在其中也起了作用,新帝太子為了褒獎犒賞阮胥飛,又正值阮胥飛與千秋大婚之際,在新帝登基的時候,欲封阮胥飛為異姓王。
這一舉動在大家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震撼,對於阮胥飛的態度也前後改變甚大,真的見要接納這位朝臣新貴了。
而相較之下,趙明初是擔著叛徒的汙名,就算是最後投誠了,也是被格去了康成伯這個爵位,很快便要他戴罪立功,往北同呼延王琅�煌ㄓΩ侗狽降睦示宓熱恕�
在阮胥飛失蹤數日之後,終於於登基大典前夜出現,新帝極為不爽地一番責罵,阮胥飛都微笑受著,嘴上連呼“臣知罪”,新帝瞧著他的模樣知道他根本就是沒有悔過之心,只能無可奈何地嘆氣,將一卷聖旨丟給他,道:“朕賜你‘端’字可好?”
左亮拍了拍阮胥飛的肩膀,笑道:“喲,兄弟你厲害了,我家老爺子身子硬朗得很,輪到我做武威伯的時候我兒子都有我現在這年紀了。”
阮胥飛道:“陛下說好那就好了。”
新帝嫌惡地看了阮胥飛一眼,左亮哈哈一笑道:“陛下您就是太寬容了,要臣來說就該讓這人直接去守皇陵得了。”
“青龍山人煙稀少,周圍環境雅緻安寧,倒是一處不錯的居所。”阮胥飛說道,聽得新帝和左亮一驚,怎麼聽著有歸隱的意思?
“那哪裡成,朕這兩天都忙著處理這些日子堆積下來的各地奏摺,你卻跑得沒有蹤影,你接下來就該給朕做牛做馬”
左亮還要讓禮部走一遭,率先告退了,未央宮內燈火減弱了一些,卻並不昏暗。新帝讓小滿子弄了一些韭菜上來,叫阮胥飛陪著喝兩杯。新帝如有所感地抿了一口貢酒,道:“上一次與你一起喝酒的時候,朕實在自己的東宮呢,雖然是一直盼著等夠坐上這個位子,如今是真的坐上了,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可朕心中著實有些虛幻的感覺。”
阮胥飛笑著安慰道:“陛下無需多想。”
新帝嘆了一口氣,作苦笑狀道:“你說得對。”
他說著一口將一杯酒都喝了,哈哈一笑,心中一陣暢快,將這陣子積壓的鬱結之氣都一掃而盡,又道:“胥飛,如今你年紀也不小了,可總算是等著她長大了。”
話題似是轉到了千秋身上,阮胥飛的表情舜而變得溫柔許多,低頭淺嘗了酒水,道:“初霽小晴又雨,無情復又傷情。來者去也,去者不歸。”
“小丫頭就算是再厲害,還能翻了天去不曾,朕看你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心思不少,終究會明白的。”
阮胥飛緩緩點了點頭,道:“如今臣封異姓王,往權臣之路再走一步,陛下是要迎合那些人的想法嗎?”。
新帝舉杯在前,阮胥飛一愣,只聽他道:“那你會嗎?就像是當年父王與肅王,我們都是咋那場悲劇下掙扎著活下來的人,會重蹈覆轍嗎?朕記得你小時候那一次本來想要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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