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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疲憊之極,且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肅王則是一臉的懵懂,仍舊是不知世事的樣子。
看見花逐曉進來,蘇雲真仍舊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她的旁邊,發現的確沒有蘇務觀的身影,才臉色灰敗地將頭低下。司空曙只是瞥她一眼,似乎已經不屑理會他們母子。花逐曉並不作聲,假裝自己什麼也不知道,這種時候還是低調做人為妙,免得做了出頭鳥。
第七十章 神殿噩夢
似乎很多人都抱著同花逐曉一樣的想法,這次會議開得順利而又沉悶,幾乎是直接宣讀了新帝的旨意,快速而又狠絕。大致意思是,先帝走得急,只來得及留下旨意把皇位傳給他,其他的就只能由新帝來定了,另外肅親王已經不小了,先帝爺已經走了,他也該去自己的封地了,除了先帝封賞的城邑之外,新帝還另給一塊肥沃的土地以示恩寵。當然,身為宮嬪,皇貴妃是不能跟著去的。
新帝的旨意看著很多,但其實也沒說什麼,因為更大的改變,不出意外,是要在前朝體現出來的。在**解決了自己親皇弟的問題,他已經是贏家,加上他當太子的時候就一向很有主張,如今登基,改革想必是大刀闊斧的。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花逐曉就默默地聽著,樣子恭敬垂順,賢王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暗暗發笑。這個女人,就是這麼識時務,昔日自己受到先帝寵愛,在京都可算是無往不利,就是那個男人,他一直都搞不定,而她不知道走了什麼運,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那人主動臣服於他。他以為他不知道麼,一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發生便巴巴地跑到花逐曉跟前去彙報了,只是他不計較這些,不然
花逐曉現在可管不了賢王在想些什麼,自從把江清言送給了他,她便不覺得他有什麼危險性了,反而是一大隱藏的助力——賢王府的情報來源可比她廣多了。而現在,新帝登基,不知道會對賢王做些什麼。賢王一向閒雲野鶴慣了,雖然受到先帝寵愛,但是從來沒有管理朝政的心思,只顧著滿足自己的私慾,與昔日的太子還有些交情,想來新帝也不會把他怎麼樣,而自己的丈夫蘇務觀,進京還沒多久,又是異性王,怎麼都威脅不到他。
花逐曉想了又想,覺得自己一家都沒有什麼能引人注意的地方,這才放下了心。一場看似會議實際宣讀新帝旨意的碰頭就這麼結束了,花逐曉發現自己的後背俱已溼了。賢王見她這樣子,嗤笑了一聲,那聲音極低,若不是花逐曉就在他旁邊挨著,也聽不見。
“敬皇兄留步,朕還有話對敬皇兄說,你們就先退下吧。”新帝司空曙向賢王招手。花逐曉等人便默默地退下了。
回到王府,蘇務觀也是一夜沒睡,就坐在昨日被花逐曉關上的門邊,想來是還希望有什麼辦法能讓他能夠出去幫助皇貴妃。花逐曉不敢放他出來,只令和容每日為他送飯,徹底地將他囚禁了起來。蘇務觀恨極了她,但卻沒有辦法,只能呆在自己婚後一直居住的書房裡,想出也出不去。而蘇洛寒則淡定得多,眼見著花逐曉將自己的哥哥囚禁了起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反而每日都去花逐曉眼前晃,還總是明示暗示地勾引花逐曉。終於,在新帝宣佈廢除奴隸的那一天,花逐曉還是失守了。
“你說,比起哥哥,我如何?”蘇洛寒細細地吻著花逐曉的脖頸,他要了一次又一次還不夠,花逐曉不想留下印記被人看見,一再地推開他,但他著實吻得她舒服,她又不忍心了。然而聽到這話,她心裡還是猛跳了一下,眉頭不自覺地簇起。一把推開身上的人,整了整凌亂不堪的衣物,從床上起身,“你怎麼能說出這話來,那可是你哥哥。”
蘇洛寒笑了,俊美無暇的臉上反射著柔和的光芒,卻讓花逐曉覺得刺目,也許是察覺花逐曉的神色不對,他的表情又緩和了,帶著討好地說:“好啦好啦,你就心疼他,他恨你你也要保護他,我這不是嫉妒的嘛。”
花逐曉呼了一口氣,臉色略為好看了些,摸了摸他的頭:“傻子,你跟他比作什麼,”她表情有些無奈,但還是說,“他是你哥哥,也是我的丈夫啊。”
蘇洛寒的表情一僵,花逐曉已經收拾好了衣物,在他頰邊一吻,便走了。她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做。而身後,她沒有看到的,蘇洛寒握緊了拳頭。
剛出房門,便看到和容匆匆地跑了過來,“小姐,可找到你了,花府派人來說夫人她”
花逐曉被她嚇了一跳,原本有些心虛的她在聽到這話之後急忙問道:“我娘她怎麼了?”和容似乎也說不清楚,只能說道:“老爺叫你趕緊回去。”
花逐曉甚至來不及帶上和容,以極快的速度出了府。她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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