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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過給朱三小姐,曾小姐史小姐倒了一杯茶,朱三小姐一醒來便是跟魔怔了一般責怪我家小姐陷害她,我家大小姐哪知道她有了身孕不能飲茶。”
清寧臉上的憤然的委屈更甚,卻是扭頭厲聲打斷了玉簪的話,“玉簪,住口。”
然後扭頭伏在了李芸孃的肩頭。
眾夫人譁然咂舌。
她們可都是經過人事,都是生過兒育過女的人,對於玉簪說的有了身孕不能飲茶這句話自是明白的,哪是不能飲茶,不過是有些人有了身孕,氣虛,易暈罷了。
眾位夫人想到了日前王家與傳聞中興寧侯請旨欲娶朱眉的事,大家都是心思透徹之人目光閃爍中,多了幾分瞭然。
清寧伏在李芸孃的肩頭,進門從始至終只說了四個無關緊要的字,並沒有說過其他的話,更沒有提過朱眉一句不是。在座的夫人卻是能徹徹底底地感受到了她的憤怒與委屈。
魏安侯夫人聽得了玉簪的話,愣了半響,才拉了一個標準的笑容出來,道,“這,這恐是誤會朱三小姐誤會了沈大小姐,我這就找人過去問個究竟。”
李芸娘看了眼魏安侯夫人,說道,“夫人,剛朱夫人的話說得明白想要與侯府交好,澄清了外面的緋言緋語,但現在看來,我很懷疑朱夫人的誠意,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告辭。”
說罷,李芸娘拉著清寧就往外走。
魏安侯夫人雖有心挽留也沒有能挽留住李芸娘與清寧母女,只得讓大媳婦送人。
上了馬車,李芸娘點了下清寧的額頭,“鬼精靈。”
清寧倒在李芸孃的懷裡輕笑出了聲,眼眸閃過一絲冷芒。
朱眉她——身敗名裂。
清寧與李芸娘走後沒多久,其餘的客人也陸續告辭。
賞花宴不歡而散。
朱家三小姐未婚先孕的事以飛一般的速度從魏安侯府往外傳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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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氏暈睡了一陣,醒來的時候魏安侯府的客人已經差不多走光了,她也沒臉多待。
回了府,朱白氏領了朱眉回了自己的院子,揮退了下人之後朱白氏臉色鐵青地道,“你這孽女,怎麼能做出未婚先孕珠胎暗結這種事情來,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母親,是沈清寧那丫頭設計我,不然我怎麼會暈倒?”朱眉尖銳道。
“你,你還有臉說是人家陷害你?”朱白氏怒火直冒,突的臉色一白,似是想到什麼似的,盯著朱眉的肚子,指著朱眉的手指頭都顫抖了起來,“你肚子的孩子,這孩子難道是興寧侯的?”
朱眉低頭嗚嗚直哭,算是預設。
“你有沒有腦子?他是個有婦之夫,比這麼多年我與你父親寵著你,你兩位兄長護著你,讓你挑挑揀揀,你就挑出這麼一個結果?你與母親說,是不是他逼迫了你?”朱白氏怒目圓睜,啪啪的拍著桌子,喝聲問道。
朱眉一頭跪在了朱白氏的面前,仰頭哭得淚如雨下,“母親,女兒與侯爺是真心相愛的。”
“你。”朱白氏氣得嗓子眼血氣洶湧,眼前一陣發黑。
“母親。”朱眉忙起身,一邊大聲叫人。
守在外面的丫頭婆子呼啦一下進了屋子,倒水的倒水,拿清心丸的拿清心丸,順氣的順氣,一頓雞飛狗跳之後朱白氏才穩住了心神。
“母親,您心裡有氣就罵我,打我,不要氣了自個。”朱眉跪在朱白氏的腳邊哭道。
朱白氏喘著氣,閉了閉眼睛揮手讓身邊的兩個大丫頭送朱眉回房,並嚴令了人守著院子不許朱眉等人出院門半步。
朱白氏額角鑽心地痛,擰著眉頭沉思著事情該怎麼辦好?
好在今日朱昌三父子休沐,去了城外訪友去了,有個喘息的時間。
回了房,朱眉寫了一封書函交與了自己的乳孃,讓她想辦法把信送出去。
朱家三父子到了黃昏才醉醺醺地回府,翌日朱白氏沒來得及說,三父子就上朝去了。金鑾殿御史參奏朱昌治家不嚴的時候,朱昌父子三人這才隱約得知朱眉有了身孕。
在眾同僚的側目鄙視之下,朱昌老臉黑成了鍋底,又羞又怒地忍著一口氣跪地與皇上請罪。
回了府,朱昌黑著臉一身的怒氣直往朱眉的院子而去,朱霖與朱鎮繃著臉跟在其後,得了訊息的朱白氏忙火急火燎地趕了過去。
恰在朱眉院子門口朱白氏堵住了朱昌三父子。
朱昌額角的青筋暴起,勃怒道,“讓開,今日我親自打死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