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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儀卻是開了口。
“婉昭儀娘娘聖寵在身,自是不知道婢妾們的心酸,自打來了這碧水莊,咱們還未曾見過皇上呢,不知婉昭儀可否高抬貴手,從手裡漏出些日子,也好讓咱們地位卑微的宮嬪得見聖顏。”
聽柔小儀這話,雖訝異於柔小儀的變化,但阿婉卻不著急答她,吩咐了元寧身邊的宮人帶元寧離了亭子去採花去,畢竟接下來要說的話,小孩子就不大方便在場聽了。
元寧離得亭子遠了,阿婉才回過頭來看著柔小儀,扯了扯唇角,“柔小儀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呢,不過現在這樣子卻是讓本宮看著舒心多了。不過,你們見不著皇上,就想要從本宮這兒漏些日子,呵呵,門兒都沒有。”
看來自己那一番話,柔小儀確實是聽進去了,這樣倒好,省的看見柔小儀時自己膈應得不行。
阿婉話說的直接,一下是把這二位堵得臉都有些漲紅,偏著說話的婉昭儀位分高,又不能奈何得了她。
“你們即是沒有得見聖顏,便要從自身找找原因,全賴在本宮身上,卻是有些好笑了。”
二人對視一眼,麗貴人便開了口,“婢妾哪裡敢將原因賴在婉昭儀身上,不過是懷著請求的心思,來請婉昭儀給我們條活路罷了,還是婉昭儀私心裡就想一人獨霸皇上不願讓其他姐妹伺候皇上呢?”
阿婉嗤笑一聲,“麗貴人顛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強了些,本宮何事就說過要獨霸皇上了?再者說,麗貴人真是好大的膽子,誰給你這個膽子敢質問本宮?”後邊的語氣卻是盛氣凌人的,柔小儀與麗貴人立即起身告罪。
“行了,也別說本宮不大度,你們都知道了皇上現在在馬場了不是?若是想要將皇上截走,那就看你們各自的本事了,你們現在過去還來得及,本宮就不送了。”丟出這話便是在下逐客令,麗貴人與柔小儀並非聽不懂,心裡也頗有些傲氣的告退,但往哪兒去就不是阿婉的關心的範圍了。
不知過程如何,但皇上到底是沒有被柔小儀與麗貴人截了去,當晚還是歇在了阿婉的涼霄閣,待阿婉沐浴出來後,一頭烏黑的長髮還溼著,便是坐在梳妝檯前任白鷺拿巾子將頭髮絞乾了。
皇上也只著了中衣,拿了本書冊坐在床榻上看著,見阿婉頭髮絞了許久還沒幹透,揮手就讓白鷺下去了,自己拿過了巾子給阿婉絞乾頭髮,這倒是讓阿婉受寵若驚。
“這種活兒怎麼能讓皇上來幹呢,還是叫白鷺回來罷。”
齊衍之看了一眼阿婉,雖是嘴上這麼說,臉上可是享受得意得很,便沒有答阿婉這話。
兩人躺到了床榻上,皇上才開口說了,“你父親之事已經查明瞭,收受賄賂確有其事,但賣官賣爵這個倒是證據不足。”
窩在皇上懷裡的阿婉便是抬了頭望著皇上的下頜,“那皇上如何處置的?”
皇上卻是有自己的打算,“還未下決定,不過罪不至死,你可以安心了。”溫其正這事情倒是一個極好的時機,皇上自有打算,因此只告訴阿婉無需擔心就是。
三日後,禮部郎中溫其正因收受賄賂被罷官沒收全部贓款贓物的聖旨便是傳了下來,依著律法,不僅罷官還要杖責五十,受了這五十棍的杖責之後,溫大人怕是要在家好好休整一段時日不能下床了。
阿婉得知此訊息卻是安了心,雖是父親被免了官,但因哥哥還在朝為官,是以皇上恩典她們一大家子還是住在原來的官宅裡並不用搬,這倒是省去了麻煩,而父親不能出門倒是好,省的不死心還想託了關係重回官場,靜養一陣風平浪靜之後,父親再出來走動也為時已晚了,倒是能給哥哥省了不少的麻煩。
與之同時,京都裡曾經給溫大人送過禮的官員們被牽連進來,一個個的牽連,竟是將近幾十人至多,無一不是受到了清查,不少官員被搜出各種金銀珠寶、古玩字畫,說不清楚來歷的就直接被冠上貪官的罪名,罷官的罷官,流放的流放,一時間京都裡的官宅空了不少。
朝中各派系紛紛上奏皇上,這舉動弄得官員人心惶惶,不利於國家穩定江山社稷等等等等,可皇上遠在碧水莊避暑呢,這些摺子便是壓著也沒人看,這場清查貪官的運動是讓各派系紛紛摺進去不少人馬,其中也不乏一些個派系中的干將。
雖是官員們不滿此做法,但百姓倒是高興得很,瞧見那些個平日裡仗勢欺人的官員紛紛落馬,無一不是拍手稱快,一夜之間,那些個空出來的位置還沒等各派系將自己的人馬補上,皇上新任命的官員已經是走馬上任了,簡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根本沒有給各派系反應的時間,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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