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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急忙上前攙扶,“娘娘,您這是要去哪裡?”
左婕妤的手指了正乾宮的方向,視線也是盯著那兒不放,“去,趕緊去去正乾宮,本嬪要去與皇上求求情。”
不忍主子如此,宮女趕忙勸道,“娘娘,皇上出宮養病去了,此時並不在宮內,您忘了麼?事已成定局,娘娘保重身子阿!”
腦袋昏昏呼呼的左婕妤扶著門框,如若木頭般立著不動,自己該怎麼辦?皇上不在宮內自己要去求誰?怎麼辦怎麼辦?昏了頭的左婕妤此時腦子已經不聽使喚了。
宮女卻是伶俐的,趕忙扶了左婕妤回屋躺著去。
正當左婕妤盯著帷帳細細思索解決之道時,宮人通報衍慶宮的林昭儀卻是專門前來探望自己了,靈光一閃,左婕妤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林昭儀進來後,還未等林昭儀說話,便是開口求道,“妹妹聽說了姐姐父親之事罷?妹妹這一回一定要幫幫姐姐,咱們幾家不是一向是一條陣線上的麼?若是我父親被治了罪,想必你們幾家也難免被牽連了,何不團結起來上奏皇上,求皇上改變主意呢?嗯?”
左婕妤自顧自的說了一堆話,卻沒發現林昭儀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完全不似之前好姐妹的模樣,只是走到床榻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而左婕妤一臉焦急,過了好一陣還得不到回應,這才細細打量起林昭儀來。
今日林昭儀穿的是昭儀分位的宮裝,頭上的金飾亦是樣樣不落,打扮得光彩照人的樣子,配合那副表情,左婕妤也察覺出不對勁來,林昭儀這樣子實在不像是來探病的。
“妹妹這是怎麼了?難道姐姐家中落難了,妹妹也不肯出手相救麼?”
若是往常,以姐妹之情相要挾的話,林昭儀一定是會聽自己的話的,但現在卻是反常得很,只見林昭儀輕笑一聲。
“左婕妤不知哪裡來的規矩,不過是從三品婕妤位分,就敢稱呼本宮這正二品昭儀為妹妹,莫不是入宮的時候所學的那些課程左婕妤都忘了?”
左婕妤聞言紅了眼眶,聲聲都是控訴,“好,好,林昭儀娘娘見嬪妾家中遭了難,便是多年的姐妹情分都不顧了麼?就這麼急著上前來踩一腳?這些年的情分就當是嬪妾白費的好了。”
林昭儀聽到左婕妤這話,笑得更是大聲,“左無暇你當真可笑,憑你還有臉跟我提多年姐妹情分?這些年瞎了眼的人是我才對。”
左婕妤心裡想著父親之事,對林昭儀更是隱忍,面上也委屈起來,“昭儀娘娘這是何意?恕嬪妾愚鈍。”
看了一眼左婕妤一貫裝模作樣的作態,林昭儀心中更是一陣噁心,“左無暇,你也不必再裝了,實話告訴你,本宮今日過來,就是為了踩你幾腳,如何?丞相府在時你是高高在上的丞相嫡女,現在丞相府倒了,你還有什麼儀仗呢?”
“妹妹到底為何如此對我?在姐姐心中,妹妹一直是天真可愛,沒想到私下裡卻是這樣想我的,我不相信妹妹會變得如此之快,可是有人在中間離間了我們姐妹情分?”左婕妤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還是想要爭取些什麼。
林昭儀此時根本不看她,直接挑了明話,“你也無需與我姐姐長妹妹短的,若是你有半分在乎我們姐妹情分,會對在我懷孕時候對我下手害我早產?看到大皇子至今體弱我就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
被林昭儀眼裡滔天的恨意震住,左婕妤麻木的搖搖頭,“妹妹怎麼會以為是我呢?我如何會害了妹妹?”
“你以為我會一直傻下去麼?左無暇阿左無暇,你就是自視甚高誰都不放在眼裡,這話是你身邊的大宮女親自跟我說的,還會有假?你說,為何你父親會定罪如此之快?”林昭儀瞥了一眼呆坐在床榻上的左婕妤,又道。
“左丞相做事一貫滴水不漏,你說,為何這回就這麼直接栽了跟頭?”
左婕妤亦是激動起來,“是你,你父親定然在其中作祟了是不是?是不是?!”只是一時激動,左婕妤又感到下腹開始隱隱作痛。
“不錯,否則你以為為何你父親的案子證據如此充足,這裡可有我家不少的功勞。”
按住下腹試圖止住愈發強烈的疼痛,左婕妤不復方才的委屈小意,“我父親做的事情難道你父親就沒有牽扯其中麼?自以為將我父親供出就可全身而退麼?呵呵,不知所謂!”
“是啊,我父親的確也被免職了,還被打發回老家去,可好歹保住了一條命不是?家族中在朝為官的叔伯兄弟雖也被免了職,但我林家子孫只要上進卻還能夠入朝為官不是麼?可你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