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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貴嬪,四兩撥千斤的就將這話踢回來給自己了,知道若是在這般虛話是什麼也問不出來的,“何貴嬪不認得也不打緊,只是這宮女交代了,是你指使她在本宮的昭陽宮裡欲勾引皇上,下本宮面子的,你有什麼話說?”
何貴嬪聽了卻是笑出聲來,隨即又與阿婉請罪,“是嬪妾無狀,婉昭儀莫怪,只是嬪妾還是要說一句,單憑這宮女的一面之詞,婉昭儀就上我怡景宮來問罪,是否草率了些?”
瞧何貴嬪還打算倒打一耙,阿婉也是笑開了,“何貴嬪本宮諒你是個聰明人,多跟本宮扯這些有的沒的沒有用處,還是快快明說了好。”
“嬪妾實在不知婉昭儀為何能夠單憑這宮女的一面之詞,就信誓旦旦的揪著嬪妾不放,若是婉昭儀實在懷疑嬪妾,不如去皇后娘娘那裡說道說道,也好還嬪妾一個清白。”何貴嬪是一副激動的模樣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一串話說完後又是咳了好幾聲。
阿婉好整以暇說道,“何貴嬪不會以為本宮這麼蠢,單就憑這一個宮女就敢找上門來找茬兒吧?”
說著,又是吹了吹自己染成了粉色的指甲,一副盛氣凌人飛揚跋扈的寵妃形象,“本宮許久沒有欺負人了,手都有些生了,是以何貴嬪才這般有恃無恐的吧?”
瞧著何貴嬪又想要辯解什麼,阿婉一擺手,“罷了,你現在想說也晚了,本宮也不樂意聽了,本宮知道你是個明白人,至於你身後的人為何指使你幹這事兒本宮也是納悶,不過呢,瞧你現在衣服體弱多病的樣子,想來也是沒多大用處要被當成棄子了罷,可惜呀。”
一番話讓何貴嬪的臉色又慘白了幾分,現在何貴嬪已經毫無戰鬥力,阿婉也不欲乘勝追擊,還得留著這何貴嬪,好看看她身後究竟是誰才行。
“得了,本宮言盡於此,這宮女雖然是你的人,但在本宮那裡□□得還是不錯的,你現在身子弱,需要人伺候,就把她送回來給你吧,好歹主僕一場,也不要生分了不是?”阿婉一句接著一句,愣是沒有讓何貴嬪有說話的機會。
說罷,阿婉便是起身準備離開這怡景宮了,身後的何貴嬪卻是突然大叫道,“婉昭儀可知皇上為何寵幸與你!”這一聲可是嘶聲竭力,用盡了力氣一般。
果不其然阿婉回過頭便是見著何貴嬪的小臉漲得通紅,一副不自然的神態,阿婉轉身就這麼盈盈的立在何貴嬪面前,一手挑起何貴嬪的下頜,定定的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何貴嬪是要說,本宮長得像皇上先前萬分寵愛的已經香消玉殞的女子呢?還是要說皇上寵愛本宮是為了立個靶子,為皇上的真愛做擋箭牌?”
語氣裡莫不是諷刺的意味,說著還驚呼了一聲,“呀,那什麼皇上真心喜愛的女子難道不會是何貴嬪你吧?瞧著也不大像呢。”
這一番話著實讓何貴嬪氣得不輕,身子本就弱了現在胸膛還被氣的上下起伏的喘著氣。何貴嬪是料錯了阿婉的性子,本想著這婉昭儀年紀小,得皇上的寵愛靠的不過是獨有的嬌嫩天真罷了,遇事也是衝動只會用暴力解決,是以想要將這事情抖出來震一震婉昭儀,卻沒想到被嗆回來了。
阿婉收回手,輕拍了拍,“何貴嬪與其擔心本宮如何得寵的,不若先擔心擔心自個兒吧。”說著,阿婉便是往外走去,末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背對著何貴嬪又說了一句,“何貴嬪且放心,本宮的得寵的時日一定會比你活著的時間長。”
回昭陽宮的路上,阿婉坐於轎攆之上,青衫卻是問道,“主子不是說今兒去怡景宮找茬兒的麼?怎麼只是吵了一架就回來了,不大痛快呢。”
青衫一貫想事情並不深,阿婉也不怪她,只是笑,“何貴嬪自有人收拾她,輪不上咱們。”原本未去到怡景宮之前,阿婉亦是打著狠狠懲戒一番何貴嬪的心思的,只是瞧見怡景宮後,又細看了何貴嬪的臉色,這才放棄了打算。
自有人要懲罰何貴嬪,自己幹什麼多去參一腳呢?何貴嬪小產之後本該靜養見不得風的,皇上卻是賜給了她臨水的怡景宮,且這怡景宮溫度還低,如何能有利何貴嬪養好身子?若是自己猜的不錯,這何貴嬪養了那麼久的身子一直不見好,想必皇上在其間出了不少的力氣吧?
那麼看來有人算計自己,皇上不多時也會查得到的,自己還需要操、心什麼呢?有個能幹的臂膀要給自己遮風擋雨,阿婉自是求之不得了。
是夜,怡景宮便是傳出了何貴嬪高燒重病的訊息,宮裡的眾人莫不是心有餘悸,這位婉昭儀的兇殘程度見長啊!這還未像上回那般動手打人呢,就能讓何貴嬪重病不起了,且還沒人問罪,眾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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