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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妃嬪們還不知道先要怎的發作她呢。這會子皇上派了李得閒親自去的告假,也是能讓皇后與眾多妃嬪們賣個面子的。
雖然宿醉頭疼加上風寒導致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可阿婉腦子裡還是想著自個到底是怎麼回來的?
將這疑惑問了白鷺之後,白鷺便告之阿婉:“主子昨夜醉的不輕,自是由皇上抱著回來的。”當然,主子被抱回來是用披風包著,清洗時身上還帶著那些曖昧的痕跡,這些情況白鷺自是不會跟阿婉明說了。
阿婉點點頭,還算這皇帝有點子良心,哼哼哼,拉著自己在外邊做些羞人的事兒便罷了,既害的自己生了病,若不替自個擺平了這後續而來的麻煩,阿婉就發誓再也不配合他研究什麼秘戲圖了。
可是阿婉還是覺著很不好阿,在這八月天兒里居然能夠生了病,且還是風寒,悶熱的天氣與不舒服的身體狀態,疊在一塊兒實在是愈加的難受。
明明是兩個人乾的好事兒,結果皇上就能夠安安穩穩的上朝去了,她就得受著罪了,真真是不公平!正當阿婉心裡想著呢,說曹操,曹操就到。
皇上大人下了朝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往驚鴻殿去了,昨晚將阿婉抱回寢殿才睡著不久,沒想到她身上竟發起熱來,傳了太醫一瞧,才知道阿婉約莫是著了涼了。思及此,皇上便甚是可惜的搖了搖頭,本覺著昨夜御花園這事兒還是很有趣兒的,可以多玩這麼幾回,沒想到這小婉兒身子骨竟如此不爭氣,這就病了。
雖是心裡嫌棄著,可皇上去往這驚鴻殿的方向可未曾掉頭,反倒催促著抬著龍攆的太監們加快些腳程。
“不喝。”阿婉躺在床上用被子把頭都矇住了,為的就是不想喝那苦苦的中藥,若說這穿越過來,自小她身子骨不好,喝藥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可惜這藥的味道一直在不停的重新整理著阿婉的底線,沒有最苦,只有更苦。
而青衫便是端著藥與白鷺無奈的對視一眼,自己主子這脾性白鷺是知道的,每每生病了這小孩子氣性都要發作一回,喝藥尤其難哄,在家中時自有三位少爺給哄著,而夫人為了不讓大小姐吃這苦頭,多半也是請人將藥捏成了藥丸子,吃起來自是沒有那麼難受。
“主子,您不是身子難受麼,喝了藥發發汗,睡一覺便是好了的。” 這會子在宮中如何也是沒有府裡方便,白鷺也只能勸著:“若是嫌著藥苦,奴婢便給您拿顆酸梅子含著?”
雖然剛剛吃完藥便吃著酸的影響些藥性,但只要主子先把藥下,其他的便先不管了。
“那我要五顆。”阿婉聞言便把頭探出被子,一臉理直氣壯地要求,平日裡白鷺管她吃食管的絕對的嚴格,酸的決不能多吃,這會子能講條件了阿婉堅決不放棄自己的權益。所以說阿婉絕對是得寸進尺的人物,她敢排第二,其他人絕對的排不了第一。
皇上到了這驚鴻殿就聽著了這本該躺在床上好好養病的小人兒,在與宮女爭著自己若喝了藥該得多少的酸梅子,便是失笑出聲,但進了這殿中,偏還板著臉嚇唬道:“都多大的人了,怎的還這般孩子氣,不吃藥身子怎會好?”
阿婉聞聲抬頭,便瞧著那導致自己生病的罪魁禍首正邁著大步朝自己走來,阿婉心裡忿忿不平,分明是他使壞讓自己生了病,這會子還兇巴巴的,阿婉便也一把撩開了被子:“那又不是婢妾自個願意生病的,這都要怪皇上才是!”
阿婉邊說著,赤著腳便要下了床來,皇上見狀一把就將阿婉橫抱起來:“還說不是鬧脾氣!本來身子就不好還敢赤著腳就下了床來?再是如此,信不信朕就讓人打你板子了!”
“皇上欺負了人家,還要打人家板子!” 齊衍之一臉兇小孩兒的表情,本來阿婉突然被橫抱起來還是略有些驚慌,這會子就被嚇唬要她板子了,小孩兒脾性是再也止不住了,沒臉沒皮的哇哇大哭起來,什麼眼淚鼻涕的都往皇上的袍子上蹭。
皇上一時也是愣住了,這宮裡哪裡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兒這麼哭過?他見過的妃嬪們流淚,均是一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臉上精緻的妝更是一點沒有花的。那裡有人向這溫婉一般,哭起來是絲毫沒有什麼形象可言。
聽著懷中之人還略帶鼻音的哭聲,皇上心裡略略閃過一絲後悔的情緒,便輕拍了拍阿婉的手臂:“好了好了,不過是說笑呢,哪裡就真的打你了,莫哭了,聽話。”
罷了罷了,本來這小人兒也不大,小了自己將近一半兒的年歲呢,可不還就是個小孩兒麼?哄哄
也就是了,皇上便抱著阿婉坐在床上,細細那被將阿婉包裹好,開始輕言細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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