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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知娘娘正在喝藥,倒是奴才莽撞了。”
阿婉哪裡會讓李得閒這得臉的御前大總管給自己行禮,趕緊攔住了,“李大總管不必多禮,本嬪遲些喝藥倒是無礙的,不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李得閒知道這婉貴一向是個開門見山的主兒,倒也沒有其他廢話,直接將來意表明,“回娘娘的話,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來給娘娘送禮的。”
雖說李得閒替皇上來給阿婉宣旨送禮什麼的不是第一次了,但哪一回不是有些個前兆的,比如過生辰或是年節什麼的,這回這個突如其來的大餡餅砸得阿婉是有點兒不知所措,趕緊問了李得閒,“這個皇上可是心情不佳了?”
李得閒雖是不解阿婉為何有此一問,卻依舊笑著搖搖頭,“娘娘多心了,這倒是沒有的。”
如此阿婉便放下心來,雖說皇上平日裡盡是慣著自己的,但毫無預兆的這麼賞賜一番還真是讓自己覺得滲得慌。
“這是皇上吩咐下來送給娘娘補身子的,還有這些個都是讓娘娘把玩的。”說著李得閒又開始一點點介紹起這些禮品來,末了,還拿出一卷畫軸,又細細說道,“這卷軸是皇上親自寫的,皇上還特地吩咐您一定要掛在殿中。”
聽李得閒語氣裡頗有些感嘆的意味,且還特地提了這是皇上親自書寫,想必這宮中的妃嬪們倒是少有皇上的墨寶,阿婉聽了倒還是挺開心,只是將那畫軸開啟時,阿婉這笑卻是有那麼一點子勉強了。
只見上邊那龍飛鳳舞、遒勁有力的一行大字,寫道,“一樹梨花壓海棠。”
呵呵呵呵,誰來告訴她為毛她的皇上這麼小肚雞腸斤斤計較錙銖必較?
離別苑一遊已經過去好幾日了好麼!您是一時想起又來提醒我麼!
還要嬪妾掛在殿中!嬪妾謝皇上恩典好麼!
許是瞧著阿婉看了畫軸的臉色不大好,李得閒便問道,“娘娘可是覺著不喜歡?”這要是一會兒皇上問起來婉貴嬪喜不喜歡這副字自己該如何回答?李得閒可得打聽清楚。
阿婉搖搖頭,這都讓她掛在殿中了,哪裡還容她喜不喜歡,“若是皇上問起,你就告訴皇上說本嬪實在是喜歡得不得了。”
李得閒聽婉貴嬪這咬牙切齒的語氣怎麼也跟“實在喜歡得不得了”沾不上邊兒,但還是默默點了點頭,隨即告退回宮覆命去了。
殿中的阿婉拿著卷軸,“李福滿,快快把這卷軸掛在殿中。”昭陽宮裡的宮人們自然不知道這畫軸上的字是個什麼含義,只道是主子又得了皇上的青眼,自己主子聖寵有加的做奴才的自然是高興都來不及。
李福滿更是興致勃勃的拿過畫軸,將它掛在了殿中最顯眼的地方,“娘娘,掛這可行?”
阿婉點點頭,反正除了她與皇上,別人也不知這話什麼意思,掛著倒也無妨,說不準皇上見了還挺高興呢?反正自己平日裡少去看它就成!
這般想著,阿婉倒也沒忘了用藥一事,拿起那碗湯藥就是一口悶的架勢,一旁的白鷺都是怔住了,主子您是開心瘋了麼?喝個藥如此豪邁是為哪般?
直至阿婉將空碗放到了桌上,白鷺才反應過來,趕忙遞上了酸梅子,阿婉卻是擺手,“那一碗溫水來就好。”
不一會兒,阿婉又就著溫水服用了些許藥丸子,阿婉這吃藥的速度可謂是前所未有,反常得很呀,白鷺倒是不管主子這回為何如此乾脆利落,只要主子乖乖的把藥喝完,其餘的怎麼都成。
收了個大荷包的李得閒本想立即回了正乾宮覆命的,只是剛剛查出了正陽宮的院門心頭突然湧起一事,又是折返回了殿中,與阿婉躬身道,“奴才有一事,還想與娘娘稟告一番。”
“總管客氣了,有話直說無妨。”今天見了這字畫,阿婉自覺已經能夠波瀾不驚的直面輝煌中夾帶著慘淡的人生了,是以李得閒不管爆出什麼大事兒,阿婉覺著自己都能平常心面對了。
“這個說起來還是奴才逾距了,近來皇上忙於國事,用膳休息皆是沒有個定數的,便是舊疾復發也未曾宣了太醫,奴才是勸也勸不動,還望娘娘能夠去御書房走一遭,今兒個皇上還未曾用膳呢。”
李得閒自是把情況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了,若是別人他倒不敢說得如此詳盡,但這位婉貴嬪,即便是皇上忙於國事都能抽出空閒來照看一番的女人,李得閒自然不會小看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聽完李得閒的話,阿婉倒是頓生出了愧疚之感,一直以來都是皇上慣著她,準備生辰禮、帶她去踏青什麼的,而自己只是偶爾語言上關心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