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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皇上便是起身,“柔小儀還是該聽聽婉貴嬪的話,畫虎不成反類犬實在是難看。”
丟下這難聽的話,皇上便是起身離去了,李得閒瞧了一眼這柔小儀,腳步匆匆的跟上皇上,心道這位來得也真是不巧,皇上正是心情不爽之時,偏著你就撞上來了。
留下柔小儀一人在亭中,聽了皇上那般嫌棄的話,柔小儀纖弱的身子像是秋風落葉般微微晃著像是隨時要昏倒,一時承受不住打擊,便是一手扶在石桌上借力撐著自己,眼淚像是開了閘一般。
自己為了博得聖寵費勁了心思,不惜依附賢妃,更是下足了功夫揣摩學習得寵的婉貴嬪的言行舉止,可怎麼就是事與願違呢!
只是柔小儀不知,她心裡雖是極力想要學了阿婉,可那骨子裡對於皇權的敬畏就侷限了她不可能同阿婉一樣,與皇上相處時那般大方自然,言行舉止間雖是學了幾分阿婉的做派,但多少都是有些侷促呆板,又怎麼可能博得皇上的喜歡呢?
再說了,贗品始終是贗品。
掌燈時分,御書房內早早就是燈火通明,皇上週身的低氣壓還未散去,但終於是能夠靜下心處理政務了。
敬事司的小太監又是按著時辰到了御書房,若是皇上已經打定主意去哪一宮,敬事司自然不會前來,但今個兒皇上既沒有表明要去哪位娘娘那兒,也並未傳旨說要處理政務不翻牌子,是以這敬事司的小太監還是恭恭敬敬的捧著各宮娘娘們的牌子來了。
皇上握著筆似乎是在沉思,並不搭理這跪著的小太監,這時間一長,李得閒也忍不住出言提醒皇上了,“皇上,您該翻牌子了,不若去了婉貴嬪娘娘那裡?”
皇上卻是扔了手中的筆,語氣不悅,“李得閒,婉貴嬪是給你什麼好處了?” 怎麼又提到了小東西,皇上一時間又是心煩意亂。
李得閒一聽便是立即跪下了,雖說奴才是不得干預主子的行蹤的,但今兒個皇上就很不對,自御花園回來之後就更不對勁了,可這到底哪裡不對李得閒又是說不出來,且實在摸不透皇上今兒個的心思,李得閒私以為皇上是政務煩心,而後宮裡也只有婉貴嬪娘娘那裡能讓皇上放鬆些,是以便如此建議道。
平日裡李得閒如此建議皇上只會笑罵他多管閒事,如此這般質問還是頭一回,“奴才不敢!皇上饒命,奴才只是看皇上在婉貴嬪那裡能松泛一些,且進來皇上常去婉貴嬪娘娘那裡,奴才才如此說,是奴才僭越了,皇上恕罪!”
噢?他近來常去婉貴嬪那裡?
皇上絲毫沒有這個認知,便是讓李得閒起來,去敬事司領了起居注過來。這起居注是記錄皇上每月臨幸妃嬪的時間以及次數的本子,專是由敬事司管著的。
細細翻看了那本厚厚的起居注,皇上竟是訝異的發現自婉貴嬪進宮以來,自己踏入後宮的時日一大半都是在她那裡的,怎麼自己一點自覺都沒有?自己真是常常去婉貴嬪處?
皇上自覺阿婉對自己的影響力是越來越大,如此這般下去實在不行,雖是自己對這小東西說得上是喜愛的,可這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心意著實讓習慣於掌控一切的皇上不能接受,自己能寵著她慣著她,但絕不能受了她影響控制!
思及此,皇上便道,“去張榮華那兒。”
直至坐到了張榮華所居的清心殿中,皇上這才反應過來,瞧著眼前神色緊張,且說話也是吞吞吐吐頗為木訥的張榮華,雖是張榮華端茶倒水的伺候得也是殷勤,但皇上就是提不起興致,還是端著一張臉。
而張榮華呢,自她入宮以來,侍寢的次數真真是少得可憐的,好容易皇上來了一次,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越是想要表現得好一些給皇上留個好印象,行動間就越是出錯,而皇上冷峻漠然的神情更是讓張榮華緊張得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終於,在張榮華不知道第幾次又不小心將茶水倒出茶杯外後,皇上終是坐不住了,更別說提起興致在此留宿,起身便是丟下淡淡的一句,“朕還有政務要忙,下次再來看你。”
手忙腳亂、緊張心慌的張榮華還沒反應過來,皇上已經是踏出了清心殿外了,而張榮華瞧著皇上越來越模糊的背影心裡真是一片悔恨交加,皇上都已經踏入了清心殿,自己竟還是未能將其留下,心中實在是惱恨自己的蠢笨。
雖是踏出了清心殿,可皇上心裡並不平靜,還是暗惱著自己怎麼如此意氣用事了?竟是為了確定並沒有偏愛小婉兒那一款,轉而來了這與小東西型別完全相反的張榮華這裡。
因著心中煩悶,皇上並未乘了龍攆,只是疾步在這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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