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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注的抄著,李福滿便是快步進來稟告,“娘娘,奴才剛剛得了訊息,皇后娘娘現在在御書房外跪著呢,已經有小半個時辰了。”
手上的筆一頓,阿婉便抬了頭,將筆放下,“可是出了什麼事?”
“回娘娘,奴才打聽了,皇后娘娘的弟弟前些日子將濟王爺的未婚妻擄了去,說是汙了未來濟王妃的清白,京都已經是傳遍了這事兒,這會子皇后娘娘正在求情呢。”李福滿不愧是得力的小太監,這會子功夫就將事情本末打聽得清清楚楚。
阿婉點點頭,“此事非同小可,怕是求情也無用的。” 得知訊息也就罷了,阿婉並不打算前去圍觀,落了天家的面子就是重罪,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的,管你是誰來求的情呢?
☆、第46章 宮權
此時也不過是春末;天氣雖是漸暖,但地上還是寒氣未去;皇后就這般直直的跪在御書房外;任寒氣一點一點滲進自己的膝蓋;心腹宮女心疼道,“娘娘;還是墊個墊子罷,您得仔細身子。”
皇后搖搖頭,墊個墊子哪裡顯得出誠心來;她求見皇上時被拒;現在這般直接跪在了御書房門口已經是下策;不免也要用上一些苦肉計了,只是不知道這殿內的人心疼是不疼?
日頭漸大,皇后已經跪了兩個時辰,腿已經麻的直不起來,臉上的汗漸漸地從額頭冒了出來,而春日的風又是極大的,流著汗卻吹著風實在不好受,但皇后卻依舊咬緊牙關硬撐,望著依舊是大門緊閉的御書房。
換了好幾盞茶後,皇上才放下政務,“皇后可還跪著?”
李得閒急忙答道,“回皇上,皇后娘娘還在殿外跪著,已經兩個時辰多了。”
皇上面無表情,並不說話,只是慣性的有節奏敲擊著桌面,又過了半刻,才道,“讓她進來吧。”
長跪著的皇后得了皇上的召見,卻是站都站不起來了,只能是由兩位宮女半扶半架著她進了御書房,樣子實在狼狽。
進了殿內,皇上看她這樣子,便是賜了坐,不再難為於她,而皇后卻是覺著自己苦肉計奏效皇上心軟了,許是能夠為弟弟求了情,偏不肯坐下,硬是要跪著與皇上請罪。
“此事與你無關,皇后無需如此。”皇上是冷冷淡淡的開了口。
“臣妾知道,可臣妾就這麼一個弟弟,皇上求您看在臣妾為您打理後宮勤勤懇懇的份兒上,饒了臣妾的弟弟一回吧。”皇后此時已經是梨花帶雨,一臉懇求的模樣看著皇上,期盼他能心軟。
“真不愧是父女,倒也算是心有靈犀,方才你父親承恩侯也是說了這麼一番話,要朕看在你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合該朕還得感激你們?”皇上對著皇后嘲諷一笑,又道,“朕還未下決斷,皇后就知道朕饒不了你弟弟了?”
面對這般直接的問話,皇后是直愣愣的看著皇上,再說不出話來。
“半夏。”皇上突然這麼一叫,皇后的眼淚是再也剋制不住,刷刷的往下掉,記得剛大婚時,皇上也是這麼叫她的,那時還笑著與她玩笑,你的名字怎麼是味藥材,半夏半夏,倒是好聽。
可是多久了,皇上再也沒有這麼叫過她了,是太子時,便是叫著太子妃,是皇后了,便叫皇后,連梓潼這樣的稱呼都是不喊的,只有直直的兩個字,皇后,語氣淡漠的似乎她就是個為他打理後宮的女官一般,喊的她的心都涼了。
只是接下來的話,卻讓皇后冷得彷彿周身陷入了冰窟一樣,“你該知道,不是你只有這麼一個弟弟,朕也只有阿衡這麼一個弟弟,皇后,你得記住,你的身份是皇后,是天下的皇后,而後才是朱家的女兒。”
未幾,皇后潛心禮佛三月,宮務暫且交予賢妃、德妃與沈妃三人共同打理的旨意便是傳遍了後宮,這禮佛的藉口是好聽,但皇后在御書房前跪了幾個時辰這事兒後宮皆知,從御書房出來後便有了這旨意,誰都瞧得出來,皇后這是惹了皇上不高興了。
不過誰還管這些呢,得了權勢的妃子們莫不是等著大展拳腳,要好生表現一番,未有權勢的妃子照樣是該獻媚的獻媚去,該關起門來過日子的還是照常,只是一向氣勢強硬的皇后一派這回倒是沉默了許多。
自從回到坤寧宮,皇后便是呆愣愣一副出神的模樣坐在床榻上一動也不動,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彷彿無窮無盡,是怎麼也止不住。
心腹宮女蓮月看著主子這樣子是心疼又無能為力,只能靜靜立於一旁候著。
這後宮的宮務皆由內務司打理,而內務司裡又分別有食膳局、尚服局、廣儲局、掌儀局、慶豐局、會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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