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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衣著華貴的妃嬪倒是絲毫不比亭外的百花遜色,美人談笑間,從亭外望過去便是一副人比花嬌的圖畫。
只是若是近了聽這幾位談些什麼內容,可就沒有這想法了。
端坐於亭中,阿婉怎會不知道這幾位妃嬪的來意,領頭的是宮裡的老人陳貴嬪,這一點阿婉倒是不感不意外,這陳貴嬪在自己初承恩與皇后請安時便是第一個跳出來挑刺的,而自己聖寵之後又不見蹤影,可見是個見風使舵之人,難怪跟了皇上這般久,將將也只是個貴嬪的位置而已,便是年節時給眾妃提位分,都沒有她的名字。
陳貴嬪亦是打量著阿婉,見她神色淡定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似乎真是在品茶賞花一般,心下卻是嗤笑,都這會子了還裝淡定,死要面子活受罪,將將扯了幾句閒話後,陳貴嬪便是直接切入話題。
“聽聞婉昭儀娘娘的兄長悄悄去西北參軍去了?婉昭儀也莫怪嬪妾多嘴,這”
只是陳貴嬪還沒說完,便是被阿婉直接打斷,“既然陳貴嬪也知道自己多嘴了,不趕緊住嘴難道非要人提醒不成?陳貴嬪的女誡可沒學好呢。擇辭而說,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陳貴嬪可是入宮時日長了,竟是連這些都記不住?不若再抄個百八十遍的好好溫習一遍?”
一時間陳貴嬪臉上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雖是有心要刺阿婉幾句,可畢竟還是顧忌著阿婉的身份,當下也只好僵著臉賠罪。
打頭陣且是位分最高的陳貴嬪尚且如此,而後幾個小蝦米自然不是阿婉的對手,三言兩語的將話刺回去後,阿婉用手輕輕撣了撣衣袖,便是起身回宮去了,陳貴嬪幾個哪裡敢再說什麼。
阿婉坐在轎攆上,愣愣出神像是在想著些什麼,一旁的白鷺便道,“主子可是生氣了?陳貴嬪幾個主子這般行事,可見是”說到這,白鷺便是卡住了,她一個奴婢這般議論主子卻是大不敬的,只好止住了話頭,“主子為她們生氣可是不值得的。”
“本宮並未生氣,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阿婉扭頭看了白鷺一眼,笑道,“只是想著,現在已經有人上門來了,日後還不知怎樣熱鬧呢。”
幸而今個碰著的是陳貴嬪,若是碰上賢妃幾個,而她們有心為難的話,自己怕是真得吃不了兜著走,不過陳貴嬪都來了,那幾個也遠不了了罷?
白鷺在一旁看著主子苦惱的樣子,心中無法,自那日在慈寧宮被皇上一通訓斥之後,至今是提都未曾提起皇上,可見是氣的緊了,至今都未消氣呢。
阿婉卻是撐著下頜遠目,腦海中轉而思及二哥溫澤一事,阿婉又是免不了一陣嘆氣,二哥到現在還沒有訊息,也不知是如何了,一路上若是遇到流寇土匪可怎麼辦,雖說二哥功夫好,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若是能夠平平安安的倒了戰場上,可戰場刀劍無眼
一時間阿婉更是惆悵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估計很晚 美人們早早睡覺 明天起來再看罷
☆、第100章 想
赫躂族這一回來勢洶洶;像是蓄謀已久的樣子;往時赫躂族挑起戰爭多是在秋收之後,那時候大齊百姓正是秋收後,家裡多有存糧;赫躂族農業並不發達,挑起戰爭多是為了搜刮百姓的存糧過冬,現在還未立夏,赫躂族這架勢倒像是要大戰一場,侵佔大齊國土來了。
戰爭越演越烈;大齊是輸多勝少,這是極不合理的;早在先帝時就知曉赫躂族對大齊邊境各城虎視眈眈;是以在邊境各個關口皆是重兵把守;且還有兵將長期駐紮在邊境,戰爭剛剛打響階段,糧草等各種軍需也是馬上跟進,把守邊城的多是經驗豐富的老將,各方準備充足的情況下大齊如此頻繁的敗仗是不應該的。
是以,濟王爺臨危受命,帶領了麾下精兵前幾日就已經到了邊城,有濟王爺守著,皇上多少也能放心些,只是作為皇上感情軍師的濟王爺這麼一走,皇上週身散發的寒氣就更為嚴重了。
這日,阿婉正於宮內抄寫佛經,自得知二哥去西北後,這已經變成了阿婉每日必需的功課,似乎只有如此,阿婉才能感覺安心些,其實二哥哥突然決定去西北參軍,估摸著與自己也是有關係的。
如若不然,本已經決定參加武考的二哥,為何非得在自己傳出了失寵的訊息後,才悄悄離家去了前線呢?若真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二哥有了什麼不測,自己怕是這輩子都無法釋懷了。
思及此,阿婉手中的筆一抖,筆下的字一歪,已經抄寫了一半的紙便是廢了,嘆了口氣,又默默拿了另一張紙開始重新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