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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與有身孕的嫡妻動手還讓嫡妻滑了胎,這事兒承恩侯府怎麼都是站不住理兒的。
且說王太傅一家本就難纏得很,便是自己的皇后身份,都是壓不住這事的,何況現在已經鬧得人盡皆知,而自己身為皇后就更不能護著弟弟,讓人落下口實,抓了承恩侯府與自己的把柄,可母親卻是不理解,偏著還要將事情鬧起來,行事是愈發糊塗了。
再說妹妹憐冬,降為常在位分之後,有自己護著日子過得也不算艱難,好容易等先前的事情的陰影消散了些,趁著皇上與婉妃有嫌隙之際,自己一手安排了妹妹與皇上在御花園偶遇,當夜皇上也去了妹妹的寢殿,誰知皇上不過是稍坐片刻罷了,妹妹還是未得寵幸,這卻讓妹妹抱怨起自己來。
若不是自己護著,她真當在宮裡的日子能這般閒適安穩?
自己對弟弟妹妹自認是盡心盡力了,到頭來什麼好都沒落下,反倒是不斷被他們拖後腿,這會子還要被說成是無情無義,皇后心裡怎麼可能毫無波瀾?
一時間殿內寂靜得很,出了香爐裡不是嫋嫋生氣的一縷縷白煙之外,旁的是什麼動靜都無,皇后就這樣半睜著眼躺著,只是月棠不時的換一換皇后額上的巾子罷了。
蓮月熬好了藥端進來,順帶著還帶來了一個訊息,“娘娘,朱常在在外求見。”
皇后面色無甚變化,連眼都沒有抬,用了藥躺下之後,才幽幽吐出兩個字,“不見。”
蓮月一愣,似乎沒有料到皇后娘娘如此決定,不過蓮月畢竟跟在皇后身邊,也算是性子沉穩的,很快就反應過來,“是。”
蓮月出去不久,皇后便是在寢殿,都能聽到外頭自己妹妹和蓮月吵鬧的聲音,心下暗道,果真是被慣壞了,親姐病了,沒有探望關切一番就罷了,還這般鬧騰不讓人省心,護著她做什麼?不讓她吃點教訓,怕是永遠都不會明白她過得這般自在到底是為什麼。
不多時,殿外的聲音小了,蓮月回來時,便是能夠看到左臉腫的老高了,皇后淡淡的看了一眼,出言道,“朱常在不守宮規,以下犯上,禁足兩月,罰俸半年,以往給她的優待都免了,就按著常在的位分給罷。”
說罷,皇后便是閉上了眼睛,似乎累極了的樣子。
雖是不解主子為何這般決定,但是蓮月可不會傻到去質疑皇后娘娘,領了命便去傳旨去了,那朱常在得了這樣的處置後,又是好一陣鬧騰不消停,這當然是後話了。
建章宮,午睡中的賢妃睡夢中依舊緊鎖眉頭,兀的,伴著一聲尖叫賢妃從夢中驚醒,額上已經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賢妃便是捂住了胸口試圖冷靜下來,“來人,倒杯水來。”
賢妃身邊得力的大宮女都已經告假,還有一個已經去了,是以現在貼身伺候的都是新調上來的二等宮女,但畢竟沒有□□好,機靈勁兒還是比不上原先的那幾個,凡事都需要自己出言吩咐,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木訥得很。
那樣貌清秀的宮女戰戰兢兢地給賢妃遞上一杯溫水,退到床榻旁等候吩咐,賢妃喝了一口,蹙眉,“現在天兒漸熱了,還給本宮倒熱茶!是想燙死本宮麼!換一杯!”
那小宮女聞言寒毛乍起,趕緊哆哆嗦嗦的接過茶杯,去倒茶的樣子倒像是倉皇而逃,賢妃身邊的大宮女的慘狀,建章宮的宮人們都是瞧得真真兒的,對於性情大變的賢妃,誰還敢湊上前來近身伺候?
這宮女心裡暗暗叫苦,怎的自己竟是被挑上來頂了大宮女的職位,又不能推辭,只好祈禱著賢妃娘娘萬不要突然發了火,把自己給撓了。
那小宮女轉身後,賢妃坐於床榻之上,臉上一副疲累的樣子,賢妃已經被噩夢困擾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偏著安神湯喝了多少都不奏效,依舊日日被噩夢驚醒,只是妝容畫得濃了些,蓋住了本來憔悴的神色,外人看不出來罷了。
想起夢中令人窒息的場景,賢妃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方才那小宮女又是慌慌張張的過來了,這一回送來的水溫度適宜,賢妃還算是滿意。
可那小宮女並沒有馬上退下去,反倒是遞上了一封信件,“娘娘,這是在窗臺上發現的。”
賢妃一看到那封信,眉頭蹙得更緊,眼底還有一絲驚惶閃過,但還是一手接過信,看到上邊兒熟悉的字跡後,賢妃瞪大了眼睛,立即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又怒氣衝衝的將手中的信件撕個粉碎,信中的內容是看都沒有看。
那小宮女見狀,一臉驚懼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賢妃此刻就發起瘋來,畢竟現在瞧著賢妃面目猙獰的樣子實在是可怕得很,許是退得狠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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