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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承擔得起這些,若是擔不過去,也枉費兒子為其苦心經營。”
皇上極為認真的答道,太醫早有稟告,阿婉的身子調養了將近兩年,子嗣是遲早的事情罷了。
他寵愛於阿婉,便從未想過要將其隱藏起來,他要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活得暢快自如,而不是束手束腳的處處受委屈,可自己不可能事事都為其打算完全,也不可能事事都插手,是以阿婉是該成長起來,讓自己在看不見她的時候也有能力護自己周全,這樣皇上也好安心。
太后點點頭,並未有何反對之言,只是問了句,“那皇后那裡”承恩侯府的事情,太后多少也從皇上那裡探到了些口風,若是事情敗露,皇后的立場可謂是極為尷尬的。
皇上蹙眉,皇后畢竟是他的髮妻,雖然歷經這麼多事情,少年的夫妻情分早已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但皇上還是保證道,“皇后並未犯大錯的話,朕不會動她的。”
太后點點頭,只是送別皇上時,看著皇上的背影,心中暗道:一山不能容二虎,皇后豈會毫無作為的看著婉妃獨大?
轉動手中的持珠,太后還是決定靜觀其變,畢竟皇后近來行事時愈發不著調了,這皇后之位,便是旁人不動,皇后自己一旦慌了陣腳,從位置上跌落下來的日子也不遠了。
皇家的事情,哪裡需要與旁人解釋什麼呢?
所幸阿婉這事兒也不過是在宮內與官宦人家間流傳罷了,並未傳到坊間,是以這事情還沒有那麼難以消停,皇上已經明確的表示了立場態度,此時再與皇上反著幹那就是自尋死路罷了。
也有不服氣的,可皇上當眾堵了一句“愛卿真是好本事,竟連朕平日去哪一宮中都瞭若指掌”後,這不服氣的便再也不敢冒頭了,原因無他,皇上的行蹤本就是機密之事,雖然他們得了確切訊息,可誰敢當眾說出來,打探皇上行蹤怎麼看都是居心叵測的樣子,與宮內宦官勾結就更是大事,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坤寧宮內。
皇后躺在床榻上,面色不虞,喝下藥之後,還是一副蹙眉沉思樣子,蓮月見狀便是勸道,“主子,您寬心著些,養好身子才是正事兒,婉妃娘娘即便被寵上了天,還是越不過您去的。”
聞言,皇后搖搖頭,面無表情的開了口,“本宮看,未必。”
等婉妃的兄長從西北迴來,少不得是要封官進爵的,其大兄長又是年少有為,如此年輕便已經身居要職,頗得皇上看重,虧得現今婉妃並無子嗣,若是有朝一日生下皇嗣,將自己取而代之也是不無可能的。
三番兩次的算計或是背後推波助瀾都未能將婉妃徹底扳倒,皇后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心急了,心中愈發想要將除去婉妃這心頭大患。
“依奴婢看,後宮之中主子娘娘們少,明年便是大選了,到時候婉妃娘娘就不一定能夠如此聖寵在身了。娘娘您還是先養好身子,將宮權攬回來時緊要。”
皇后何嘗不知這道理,只是皇上若是真對婉妃上了心,再多的美人還能入皇上法眼麼?外頭傳言婉妃之事,皇后亦是知曉的,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
對於這些個傳言,外頭阿婉是管不著了的,可宮內卻是將這留言肅得乾乾淨淨,這一回倒是沒有用什麼粗暴的法子,不過是請了各妃嬪遊了一回映色湖,畫舫之上往外瞧的景色自然不一樣,這樣的遊湖機會又不常有,且礙著阿婉現在協理宮權的身份,即便知道這一回宴會是鴻門宴,各宮的妃嬪還能到的都到了,不過現在半數的妃嬪被禁了足,能來的也不多。
畫舫之上眾人談笑風生、言笑晏晏,氛圍極好,阿婉舉杯時,眾人莫不是跟著一道舉了杯應和,此處除了阿婉,就屬德妃位分最高,是以阿婉開口說話前,還是先與德妃賠個不是,而後才與眾人道。
“本宮今日請各位妹妹到這兒來,除了遊湖賞景之外,少不得有幾句題外話要與眾位妹妹提一提,這些日子關於本宮的傳言,本宮亦是聽說了,本宮獨霸皇上?事實的確如此,本宮並不否認。”
說著,掃視了在場臉色都不太好的眾人一眼,阿婉才笑道,“可妹妹們若是有本事,誰能將皇上請去了,本宮也無二話,有心力琢磨著如何折騰本宮,不如多想想如何討好皇上。妹妹們可別讓居心叵測之人騙去當了靶子,前幾日禁足的那幾位妹妹可就是例子了,妹妹們應當引以為戒才是。”
說罷,便是飲盡了杯中酒,眾人面面相覷,也只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其聽沒聽進去或是這些妃嬪心思如何阿婉是不知道,只是這日之後宮內的傳言倒真是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