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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重蹈覆轍,我叫過李源,“把你身上的披風給本王!”
李源雖不知原因,但還是按照我的要求,快速脫下披風,恭敬的遞給我。
“將它用披風包好再遞給本王!”
李源雖心裡奇怪,但哪敢問出心裡的疑問,按照我的要求,用披風密實地包住日月神劍才雙手遞給我。
我滿意地點點頭,接過日月神劍,然後叫住遠處正欲趕往樹林的一位高手,“將你的馬匹讓給本王!”
那人遲疑的望著李源,不敢擅自作主。
我冷笑道,“怎麼,本王的命令還抵不過李統領的一句話麼?”
那人和李源臉色剎白,連忙俯首跪下,“微臣不敢,臣只是擔心王上的安危,故而想看看李副統領的意思?”
我趁他二位低頭跪下時躍上馬背,一甩馬鞭,絕塵而去。
依靠樹林深處不時傳來的巨響,我很快找到他們打鬥的地點。接近他們打鬥的地方,七零八落的躺著御林軍的屍首,有的怒目圓睜,彷彿心有不甘;有的七竅流血,慘不堪言;有的身體毫無傷痕,顯然是內臟被震碎而亡。
我不忍再看他們的慘狀,朝著越來越大的聲響處疾馳而去。
等我趕到現場的時候,只見朱文、夜明軒、倚海晨正對峙著,都在劇烈的喘息。朱文的臉色蒼白,絕美的容顏此刻竟顯得狼狽,頭髮也有點凌亂;夜明軒的頭髮已經散開,批灑在肩上。胸口有明顯的傷口,此刻還在不停的冒血,修長的雙腿因左腿的傷口而站立不穩;倚海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外衫已被劍氣劃成幾條破片,雖然他穿的是黑衣,但眼尖的我還是一眼看出他的左臂的衣裳有一片暗紅。
本在專心對峙的三人,見我出現,表情各異:夜明軒神色焦急、擔憂;朱文見我手提日月神劍,欣喜之餘湧現憂心之色;而倚海晨先是感到驚訝瞬間轉為得意。
我躍下馬背,朝著三人站著的地方邊走邊道,“姓倚的,念在倚天與本王有過一段淵源,最後警告你一次,快速離開,否則本王日月神劍一出,就是你命喪之時!”
其實,我哪是想警告他,就衝他殺害我眾多御林軍,我就應該將此人斬於劍下。如今只是顧忌日月神劍的威力,怕我又再次失去理智,傷及朱文和夜明軒,而不得不做出一副很仁慈的面孔。
倚海晨臉色瞬間變了幾變,最後望著我邪邪的笑道,“多謝水王的提醒,可是海晨賭你不敢出劍。”說完,發動攻勢,與朱文、夜明軒打在一起。我明顯看出朱文和軒的動作漸漸變得有些遲鈍,應對倚海晨的攻擊也有些力不從心。
倚海晨見自己處於優勢,不禁狂笑數聲,猖狂之餘還得意地向我笑了幾下。我怒目而視,惹來他更大聲的狂笑。
我眼睛微眯,殺機頓生。不錯,你倚海晨猜對我顧忌兩人的性命不敢貿然出手,可是你也不瞭解我的另一面――黑暗的一面:我決不允許自己的東西或者喜歡的人被其他人毀掉,要做也是我親自動手。
快速解開披風,拔掉劍鞘,瞬間覺得渾身充滿力量,只是前兩次奢血的感覺不再,與剛開始使用日月神劍的情況無異。雖不知原因,但心裡暗自竊喜這次有如此良好的反應,也許紫薇星君知道怎麼回事,有時間去問問她。
幾個起躍,用劍氣隔開打鬥的三人,飄身落在朱文和夜明軒二人的前面。
身後響起夜明軒擔憂的聲音,“飛雪,你沒事吧?”
我朝後揮揮手,望著倚海晨得意地笑道,“我好得很,只是某人待會的情況就會很糟糕啦!”
倚海晨詫異我怎沒發狂,低聲喃喃道,“奇怪,我的情報怎會失靈。。。”
我好心的替某人解答心中的疑惑,故意氣他,“那只是故意做戲給像你們這些有心人看的,沒想到你竟愚蠢到相信這些把戲。”
倚海晨被我嘲弄一番,心裡頗不是滋味,鋼牙一咬,“哼,就算合你們三人之力,我倚海晨也不懼!”
這下換我比較疑惑啦,按說以現在的情況只要不是傻子,他就應該知難而退,犯不著拼著性命硬帶我回國,“我想不通,你為何頂著挑起兩國爭端甚至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將我帶回池鹽國?”
倚海晨冷哼一聲,“你這到處拈花惹草的女子不配知道!”
好啊,歷來用在男人身上的詞,如今也有榮幸被別人用來罵我。心裡雖有些內疚自己的多情,但面上卻掛滿XingGan的笑容,咯咯笑道,“拈花惹草麼?那又如何,難不成你這麼生氣是在吃醋?”
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