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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白瑩的腦袋:“你個傻丫頭,就是真累著了主子,皇上又不知道,那麼多的大事等著皇上呢,哪裡就顧及得到咱們這兒了?不過要是主子真懷了皇子皇女的,咱們這兒的好吃食定會多上不少呢!”
柳蔓月抬手在太陽上頭揉了揉,拿手點著白萱道:“你這丫頭少嚼舌頭根子,算算你的歲數也不少了,哪日給你個恩典,叫你出宮嫁了出去吧。”
白萱愣了下,轉過頭來瞧著柳蔓月,兩眼瞪得大大的:“主子,奴才才十七呢,哪能就放出宮去?”宮中的規矩,尋常宮女要當到二十五歲。要是得了主子的賞識,主子願意早些個放人,二十來歲也是能出宮的。白萱這裡不過十七歲,柳蔓月這會兒說這個,著實早了些個呢。
挑眼瞧了瞧她,心中暗歎了口氣,若是白香倒也罷了,留她到二十來歲再開個恩典放出去便是。可白萱這裡,一不知曉自己同皇上的那些個事兒,二來偏又是個大嘴巴,這些個事情哪裡也不敢輕易告訴與她。可不告訴,似早先那般的還好,怕只怕這幾日宮中萬一有些個事端,再叫她惹上了麻煩,那便自己想使好心也再不能放她離開了。
“不過白問問,你家可有給你定下人家了?”
平素頗有潑辣之風的白萱,這會兒聽了這話竟一下紅了臉,低頭扭捏了一會子,下頭一躲腳,一甩手絹:“主子越發沒正行了!”說完,臊紅著張臉轉身跑了出去。
這般作態柳蔓月還是頭回見,只驚得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門口,好半晌才回過頭來看著白瑩白香二人,衝門口指了指:“她竟還會害臊?”
抬手揉了揉胸口,白瑩扯了扯嘴角,沒吭聲。白香那處衝柳蔓月點了點頭:“主子這話可新鮮了,一般的都是活人,她哪就能真有那城牆厚的臉皮了?”
話音剛落,分明臊了出去的白萱,這會兒想起還有事要忙,又回到了屋門口兒,只一時沒好意思立時進來,這會兒聽了,氣得接道:“誰是城牆?待哪日給你相人家時,看你臊不臊!”
白香抬頭衝門口道:“我早就有主意了,哪像你一般?”
“你有主意了?”這話倒叫柳蔓月一愣,好奇的瞧著白香。
“奴婢要留在宮裡當姑姑!”說著,那兩眼就亮起來了,“當姑姑多好啊!來了小宮女得敬著,人人見了都得點頭客氣著,不比出去強?”
“你就不想嫁人?”柳蔓月倒是沒想到她竟會如此說,心中再愣了三分,那邊的白瑩也是詫異的瞧著她。雖說在宮裡若是跟著個體面的主子,日後便能有天大的臉面。可到底青春年少的,哪個女兒心裡不懷|春?她怎麼就會如此想?
“出去有什麼好?那麼大的年歲能嫁給什麼好人家?還不如留在這裡好吃好喝的呢。”白香這話說得坦然自在,沒半點兒做作之意,倒讓柳蔓月同白瑩半晌說不出話來。
倒也是,拋去安全上的問題,光說這伙食上頭,自己的這個秋水園兒,在整個皇宮中都挑不出第二處能比的來了,何況外頭那些個平頭百姓?商賈人家或能比上一二,可哪個願意入商賈之家為妻?
次日一早,皇上翻了何才人的牌子,給皇后請過了安後,眾妃嬪便回了各自的院中歇息不提。
皇后靠在榻上,讓兩個宮女在身邊兒打著扇子,抬手揉向太陽,眉頭微蹙著。
“娘娘,怎的了?頭又疼了?”自八月十五過後,皇后時常頭疼,身邊伺候著的春雨一瞧,忙放了手中的東西,過來給她揉著。
“無妨,不過頭略疼著點兒罷了。”皇后微搖了搖頭,輕出了口氣,睜開眼來,仍覺著頭上一跳一跳的。
“聽說有了身子的人,什麼古怪的毛病都添了呢,越是兒子,怕是鬧得越厲害!這幾日主子還沒害口,等過些日子就有得受了呢。”後面一個打著扇子的笑著說道。
皇后聽了,卻並不惱怒,只微微垂著眼睛,一手放在小腹上,臉上笑得溫柔和順,竟是平素從沒見過的風采。
春雨瞧在眼中,心中暗歎了一聲,低聲道:“總是頭疼也不好,只怕回頭孩子生完了再落下什麼病症,一會兒奴婢去宣太醫過來吧?”
皇后眼睫毛抖了抖,欲開口說些什麼,卻見春雨已起了身子,朝外頭走去,方又合了嘴巴,兩眼出神的不知想著什麼。
吩咐完院子裡頭伺候著的小太監,讓他們請太醫過來。春雨轉身兒回了屋子裡頭,就見皇后忽開口問道:“皇上今晚點的何采女?”
“是”春雨心中一動,微微挑眼朝皇后瞧去,就見她臉色果陰沉下來了,再暗歎了口氣,忙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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