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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他是男子,這天底下,哪有男子因著這些兒女私情如此失態的?!
柳蔓月心下不解,抬頭看著他,眨巴了幾下眼睛,她今日可是乖乖的,什麼也沒做,更什麼話也沒亂說過啊!他這是抽的哪門子的瘋?
許久,皇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眼中猶豫憤怒皆散了去。懷中柳蔓月自被他拉過來,再沒亂動亂掙,這會兒,皇上鬆開拉著她的那手,攬到她身後,另一隻手則放到她頭後,叫她靠在自己懷裡。
這女子的心,就似她的人一般。許就是個沒心沒肺的
想叫別人拿出真心來,自己便要先掏出真心給別人瞧瞧,不然,似她這般從小無依無靠,又被那閣中拘禁了十來年的,哪裡就能輕易交出心去?
手在她頭後輕輕摸了幾回,又伸到她臉上,微微搬起她的臉來,細細瞧著,忽的輕笑了一下。
柳蔓月見這小皇帝一言不發,又是拉扯,又是抱著自己跟摸狗狗似的來回胡擼自己的腦袋,這會兒又瞧著自己笑身上忍不住抖了抖——這孩子別是中了什麼邪吧?!
“朕頭疼,給朕揉揉。”說罷,鬆開了懷裡那女子,皇上反身一倒,把頭枕在她膝上,閉上雙目再不說話。
柳蔓月又是愣子會子,才把雙手放在他頭兩側,在他太陽上輕輕揉著,心下更是疑惑不定,不知這小皇帝到底抽的哪門子的瘋,怎的忽然又叫自己揉起腦袋來了??
頭上那雙柔荑不敢用大力氣,揉在頭上卻格外舒暢。心中那煩悶漸漸散去,過了一會子竟生一陣想要就這麼睡去的想頭。皇上忙張了眼睛,正瞧見柳蔓月垂著頭瞧著自己的模樣。
面前那人面如芙蓉,脂若凝肌,見她盯著自己的模樣,倒叫心底升起了股子暖意,又瞧了她幾眼,忽的開口問道:“日後,若那閣真個破了,你可有何打算?”
這話早先不是問過一次了麼?
按下心裡疑惑,柳蔓月抬起頭來,瞧著窗外那湛藍的天際,微微思索著,手下不停,半晌方道:“妾倒沒什麼想頭呢,只要皇上莫叫人剋扣了妾的三餐,每日能舒坦些個過日子便成了。”
靜靜瞧了她許久,忽又問道:“朕許你個孩子。”
孩子?
愣了一會子,柳蔓月才回過味兒來,詫異低頭瞧著他。
許個孩子的意思就是說他讓自己給他生個孩子??
倒也是,怕是在這些古人心中、皇帝心中,能叫一個女子給自己生個孩子出來便是天大的恩賜了吧?
便是再想忍,亦沒能忍下嘴角那絲譏笑:“謝皇上恩典。”給不給他生孩子,他說了,可不算!
謝過恩,柳蔓月微微垂著眼簾,再不多瞧他半眼。許他覺得這是天大的恩賜,可於自己來說,卻是卻之不恭的。同他上床可以、同他親熱也可,可是生孩子嘛還是免了。
為了一份美好的愛情而孕育一個幼小的生命,之後陪伴著他度過每一天、看著他漸漸的長大這是何等高尚而充滿希望的事情?
可和一個根本談不上喜不喜歡的男子生孩子許生的時候孩子的父親根本不會過來瞧上一眼半眼的,在孩子成長時,他的父親能偶爾過來一天半天的就好像是多大的恩典一般。這種恩賜,她柳蔓月可不稀罕!
她想只想舒坦的活完了這輩子,最好能落個善終,不想在自己死後還為著那個孩子擔心煩惱。
好在,閣中為了培養這些探子之時,有些個東西不管用不用的上,亦會想著法子教會了眾人——比如,如何在和男子一夜春宵後能避孕。
傍的柳蔓月學的都不大經心,可此事一半出於好奇,一半出於安全,倒叫她學了個通透。
孩子不是你想要,想要便能要。這事不光是要靠男子願意,還要看女子配不配合呢。
因是躺在她雙膝之上,在皇上眼中瞧見的人是倒著的,故此,皇上並未瞧出來柳蔓月臉上那笑意中帶著的譏笑,卻看到她眼中並沒半分笑意。心下不禁又是一沉,抬手拉住她按在自己頭上的右手,直盯著她那雙眼,許久,忽坐了起來。
被他拉著手,自是沒法子再給他揉頭,柳蔓月只得再看向他,卻見皇上坐起來後伸手從懷中掏著什麼。
一個白色四方玉盒,開啟后皇上從裡頭捻了一粒青色的、小小的,瞧著有點子像是蓮子一般的物件抬眼瞧著她:“張口。”
☆、第四十六章 (修)
“皇上,這是?”那行子看著像是蓮子,顏色卻比普通蓮子綠得多,也小了些個。
“張口。”皇上似是沒心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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