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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別、別在這兒。”這番情景叫她難堪不已,可皇上若非故意放她離開,哪回自己能逃得了他的手心兒?話剛出口一腿便被他抬著、把膝蓋架到前頭的梳妝檯子上面兒,柳蔓月身上一個不穩,慌忙中抬手往牆上按去,便被他那行子順勢塞了進去。
進去時極為容易,花露早把那處打溼,皇上輕笑了一聲兒,貼到她耳後,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捏向她的胸口,盯著鏡子裡頭兩人連在一起的地方:“想朕想成這般模樣,朕便好好伺候你一回吧。”說著,便大動起來。
白瑩守在外面兒,先是聽著暗道那裡響了二三回,後又聽著稀里嘩啦不知什麼東西給打了的動靜,剛想開口問問,就聽著裡頭柳蔓月的叫聲兒,忙又止了聲音沒敢再問。今日這動靜比平日裡更大些個,時不時的還能聽著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也不知裡頭那兩位到底在鬧個什麼。
次日一早,柳蔓月貼在小皇帝的懷裡,朦朧中就聽著他對外頭吩咐:“以後那梳妝檯子上頭莫要放東西了。”
白香白瑩二人囧然應了聲“是”。一早聽著吩咐進來,便見著裡頭跟遭了賊似的,梳妝檯上頭的首飾盒子,脂粉盒子子掉了一地。柳蔓月的衣衫被扯得稀爛的丟在了地上。臨窗大床上的小几被斜斜的推到了一頭兒,上頭放著的象牙桌屏被碰裂了,窗子上頭的一個琉璃瓶子也滾到了床角上,另一隻不知怎麼的竟掉到了地上,打了個粉碎。
真不知道這二位昨夜的大戰到底打成了何等模樣!
☆、第六十一章
又是一覺睡到晌午,柳蔓月才打著哈欠起了床,抬眼先是看了梳妝檯子一眼,臉上忍不住就紅了起來,小皇帝還說回頭給她換上一面大穿衣鏡子,好歹是被她給回了。那東西就算再能叫他瞧著舒坦,可那東西只有皇帝同皇后宮中才擺得,這麼個小的她都怕打眼,何況大的?
再一瞧,窗邊兒放的那幾個琉璃瓶子這會兒已經換過了一對兒,上頭鏤花吹絲兒亦是精美至極,瞧著似是比之前那對兒還要金貴些。那幾上的屏風也換成了另一面兒白玉的,真真是糟蹋東西啊
用罷了午膳,病了幾日的白萱可算是爬了起來。雖說守在外間屋子的白香白瑩能聽著點兒動靜,但住在院子邊兒上的白萱就聽不著了。故此一直不知道這幾日皇上已是來過了。
“主子。”蠟黃的臉兒,顯是身上還沒好利落。
柳蔓月瞧著,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擔憂:“還沒好利落呢,再回去多歇息幾日吧。”
白萱忙笑道:“哪能老歇著呢,主子心慈,奴婢卻不能不自知,耽誤了這幾日已是大大的不是了”
“你早些歇息好,我還敢放心用你,現下這般再病了可怎麼得了?”柳蔓月打斷她的話,嚴聲道,“想盡心,回頭身子好了多多把院子裡頭的事兒放在心上便可,現下哪是你逞能的時候?”
這話訓得白萱抽抽搭搭起來,紅著眼圈兒抬頭道:“奴婢、奴婢知道了,主子、主子是好人。”
好人
這話聽得柳蔓月哭笑不得,見她臉上神情不似做假,這才命人帶她回去好生歇息不提。
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那日。
這些日子太后沒再召見過三女,太妃處更不用提。除了晚上小皇帝夜夜過來,柳蔓月便似隱居一般,半點兒覺不出這園子裡頭的正月有何好過的。想點個炮仗放個花,還得請示上去,得了首肯才成。她懶得費那個事兒,在這園子裡頭足足宅到了正月十五這一日。
一大清早的,園子裡頭處處掛著宮燈,不過辰正,那三十二名已得了封號的妃子們便入了宮。
略收拾了下子,一行人便忙忙的到了正殿之中,請皇上太后的安去了。
因是早先進的園子,柳蔓月三人倒不必似那三十來個似的,這會兒只站在邊兒上瞧著便好。
早上同玉家那二位一碰面,便覺著這兩人神色不大好。倒也是,玉簟秋一直沒能承寵,神色間就沒好過。可玉簟涼又是為何?聽說,昨兒晚上皇上分明還是點了她過去伺候的,莫非她是覺出某物不對來了不成?
玉簟涼板著張臉,神色間皆是氣惱苦悶之色,莫說柳蔓月暗中打量她,便是連玉簟秋亦是多瞧了她幾眼,心下疑惑著是不是她昨兒晚上沒伺候好,叫皇上惱了?
這回妃嬪之中不算柳蔓月三人,妃位只得一人、嬪位得二人、芳儀一人、良人兩人、才人三人,餘下二十三人,居然皆是采女。
早先柳蔓月點出那五個眼熟似是閣中之女,一個馮姓的被冊為才人,餘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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