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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打從地道里面兒鑽了出來。
“皇上,今兒個不是點了玉芳儀麼?”柳蔓月懶懶起身,皺著眉頭問道。
“嗯?怎麼?你想趕朕回去不成?”前幾日雖說天天過來,可她也沒轟過自己,今日是怎麼了?
想著,便伸手去拉她手,卻覺著入手一片冰涼,不禁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冷?”
柳蔓月低頭笑笑:“皇上,妾小日子來了呢,伺候不得皇上了。”
皇帝眉毛一挑,把她輕攬入懷,在她頭上摩挲著:“無妨,朕抱著你好生睡著,朕的手熱,幫你捂著。”
他話兒聲低低的,聽得人心裡熨貼舒暢,柳蔓月淡笑了笑,既然他現下這會子想多陪陪自己,那也沒有硬趕他走的道理,免得以後想叫他陪,都叫不來人了。被他攬在懷裡,兩人上了床靠在一處低聲說話兒。
“妾是覺得,怕她們倒處亂走動,要是一個不小心撞見了皇上上那山崖”
手一下下在她的背上輕拍著,另一隻則伸到她肚兜裡面,按在小肚子上頭幫她捂著,聽她這話,心裡一陣舒心:“月兒這般惦記著朕的事兒?”說著,又輕拍了兩下,把唇貼到她臉頰上輕吻了吻,“朕知道了,這兩日就能叫她們消停下來。朕也沒想到,這些個女子竟這般能逛,園子裡的草還沒鑽出來,就都快叫她們給踩死了。”
柳蔓月失笑笑了出來,靠在他懷裡,緩緩閉上眼睛。再有不足一個月的功夫,皇后就要入宮了。就算那人是閣中派來的,就算那人是個花架子,皇上也不能不去她那裡做做樣子。
閣中有何手段,她自是清楚的。若是皇后真個想讓皇上同她同房,下個藥什麼的哪兒有半點兒壓力?
且皇后新入宮中,哪能就這麼丟到一邊兒?那個劉勳元聽說現下剛升了左丞,除了國丈,又是丞相皇上就是再想動他,卻也不能不顧及一二。
輕輕嘆了口氣兒,這根黃瓜,她本不指望能幹淨,可直到今日,竟只自己一人用過,宮裡頭那麼多的年輕女子,叫她說分就分了只怕是個人,心裡頭就不會樂意吧?
“怎麼嘆氣了?”兩人貼得如此近,皇上自然聽著她嘆氣的動靜,忙伸手過來,輕輕抬起她那下巴,細瞧著她的臉色。
“肚子不舒坦。”紅唇微微嘟起,眉頭輕蹙,叫人瞧得心疼不已。
皇上忙高聲叫進白瑩:“備些薑湯來,給你們主主驅驅寒氣。”
心下再輕嘆了一聲兒,年歲雖小些,卻如此體貼,真不知道,日後到底能便宜了誰去
皇上那裡連召了玉芳儀三日,太后總算坐不住了。
“皇上,雖說那玉芳儀討你的喜歡,可也不能亂了規矩。”跟兒子商量這事,太后亦是頭回做,以前是用不著——勸他去他都不去,以後這事兒也不歸她管,可現下不由得她不出面——眾妃嬪入宮多日,他竟只寵那一個?!哪裡成話!
早先因他不碰女子上火,這會兒,他倒是碰了,可卻只碰那一個也不行啊!後宮裡三十多口子可都等著他雨露均霑呢!
“太后要兒子寵幸哪個去?”皇上頭不抬、眼皮不抬。雖說這些日子,這母子間話變多了起來。可到底冷落了那麼多年,哪裡一時板的過來?
皇上就是再能裝,也裝不出那個纏著母親扮痴兒的模樣來。
“你!”太后一時氣血上湧,頭暈了暈。好不容易回過氣兒來,瞧了瞧自家兒子,見他仍是那副模樣坐在那裡,就好似他問的是“今天吃了沒?”一般。
哪有問母親自己該睡哪個的道理?可可
“按規矩,妃嬪中宋嬪位份現下最高,她入宮那日,你便應去她那處的才是。”說罷,見皇上臉色沒變,這才緩了口氣兒,“還有安嬪,你表妹就算不想去她們那處,叫到聽雨閣伺候也是一樣。還有那些個新入宮的王芳儀、錢良人、李良人、萬才人”
還沒等太后掰著手指頭數完,皇上便開口道:“太醜,朕瞧著倒胃口。”
數到一半兒的手停在半空中,太后好似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嗓子一般,半天順不過氣兒來。
醜?那倒不至於。不過五觀端正,長像一般罷了。比起那玉家姐妹的各色風情自是沒法子比的。至於同柳蔓月,更是沒得比。
可她們醜,有美的啊!
“你表妹總不醜吧?秀秀氣氣的一個小姑娘,你莫非也不喜歡?!”說是給眾妃嬪們出面兒撐場子,可說到底,太后心裡關照的還是那個朱嬪。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長得又清秀可人,自己自是喜歡得不得了,皇上怎會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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