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1/4 頁)
一早過後,眾人散了,那何采女臉色漆黑無比,暗自咬著牙,同幾個順路的妃嬪們回了住處,才坐到床邊兒上摔著枕頭。好半晌,方收了脾氣,低頭摸到小肚子上頭,把那煩悶趕了出去——只要有了身子,皇上便是真沒想起自己來,自己也會在這宮中得到那一席之地!
這一日正是二月二十八,次日便是三月初一了。初一、十五,這可是睡皇后的好日子。
上回皇上不知因著什麼,跟皇后鬧了脾氣,大婚之夜竟沒睡在那處。之後又一直在睡妃嬪,半絲臉面都沒給皇后。這會兒到了初一日,眾人皆眼睛發亮的盯著這處呢!
二十八日晚上,皇上哪個都沒叫去伺候,到了轉天初一,直到快用晚膳之時,方點了玉才人過去伺候。
訊息一下子便在園子裡頭傳了開來,這位玉才人本是玉嬪的姐姐,身子又比玉嬪妖嬈得多,可因著一回小日子鬧了烏龍,又不知因著什麼得罪了皇上,竟被降為了才人。這會兒皇上竟又想起她來了,指不定是她的妹妹在皇上那兒又下了什麼功夫呢。
梳洗打扮妥當,玉簟秋一路走著,心裡頭一路琢磨著,定要這回好生的伺候皇上一回!叫他有了今日這晚,再離不開自己的花樣兒才成!
入了秋水閣,沒似上回似的——聽見聲狼叫就嚇得失聲尖叫起來,叫皇上把她生生趕了出去。上了三樓,坐在屋子裡頭,聞著那陣陣暖香,心裡頭越發的盪漾灼熱起來,恨不能皇上快些梳洗妥當回到這屋兒裡頭。
沒多久,門開了,兩頰紅潤異常的玉簟秋從床邊兒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三分迷離,三分失神,兩眼似是能滴下水來一般的朝著門口走了兩步,輕喚了聲兒:“皇上”
門口那人腳步微頓,便抬腿朝裡走來,人還沒走到,就見那玉簟秋玉手一抬,解開她自己身上的帶子,裡頭那豐潤白膩的身子白晃晃的便在眼前。
還沒等那人回過神來,她便上前一步,雙手按到他身上,一邊兒叫著“皇上”,一手就去解他身上的衣衫,另一隻手竟朝下頭那處摸去。
才碰著那*的行子,玉簟秋心下剛剛一喜,就見那人似被她嚇著了,退了一步。她忙又上前,吹氣如蘭,兩眼裡頭泛著水兒的貼了過去:“皇上妾伺候您伺候您”
那人沒成想,不過是點子點子叫人晃神的香,怎的這位就變成了這般模樣?想起早先她被光著送來,又光著被趕了出去,在園子裡頭走了足足一大圈兒竟都沒去尋了短見,可見她這臉皮如今看來,怎麼就跟三四十歲、許久沒碰男人、卻又偏偏中了春|藥的女人一般?!
“哐當”一聲,三層那處的門兒被推開,小珠子小安子詫異抬頭向樓梯上頭看去,就聽著樓上一聲嬌吟傳來:“皇上”
那聲兒裡足拐了七八回的彎兒,聽得二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正自面面相覷呢,就見小劉子鐵青著張臉,就同從樓上滾下來的一般,一下子便撲到了二人身上。
“怎麼了怎麼了?”二人一愣,連忙扶住,焦急問道,莫非是那藥失效了?可早先拿那玉嬪、何采女試招之時,可從沒出過意外啊?且上頭叫得分明是“皇上”二字呀!
“她她”小劉子一臉鐵青,聲兒發緊,忽聽上頭那女人似是亦出了門兒,又喚起了“皇上”,嚇得他拉著二人就閃進了一處屋子。幾個小太監不解,卻也連忙欲上去把那玉簟秋勸回屋裡頭去,人剛上樓,就見著白花花的一大片,那人正身上不著寸縷的站在門口,兩隻眼睛裡頭含著淚,一聲聲兒的喚著“皇上”二字,如泣如訴的模樣著實能嚇得人半死,只驚得眾人抱頭便跑,哪個也不敢多看上兩眼。
“被嚇跑了?”柳蔓月坐在皇上身邊兒,滿是詫異的瞧著他。
二人此時正在宏心殿中,今兒個雖沒宣什麼人過來覲見,可卻有些個文書需在此處打裡,故此沒上那臨絕崖上。
皇上臉上忍著笑,抬手在自己腿上拍了兩拍:“可不是,就跟十幾年沒見過男人一般,上去便拉扯小劉子的衣衫,他生怕”說著,貼到柳蔓月耳邊兒,低聲道,“生怕她把他腰上彆著的那行子給一把抓下來,就忙退了幾步,哪成想,退幾步,她便追幾步真真沒想著,她竟想男人想成這般,光著身子就出了屋子,險些追下樓去。”
柳蔓月聽著,掩口失笑起來,這般模樣,別說小劉子這個假男人了,就是真男人見了她,怕也是要被嚇痿了不可!
見她笑得臉上發紅,身子不住顫著,端得嬌羞可人,適才說得這話又極是香豔,皇上心裡頭又叫她勾起了點子火來,抬手抱在她腰上,低聲道:“你說說,這女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