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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使者!”宮女心中顫了幾顫,能為閣中立功,比何事都強!閣主知道了後,自己百年之後便能有著落了!
芯芳居里新添了一批宮女,太后那裡還“病”著,已是多日沒見妃嬪了,便是哪個去請安,也從沒叫進去說過話兒。朱妃那處聽說病得也是越發的重了,有幾個同住一院的,偶爾遠遠的見著,只覺著那兩隻眼睛腫得不行,紅通通的,果是“病”得厲害呢。
宮裡頭,仍是玉嬪最最得寵,可再寵也不能似朱妃一般,只伺候了一回,還沒生出兒子來呢,就能提到“妃”位上去。嬪這一位,已是她們這些個家裡頭沒倚靠,又沒兒子傍身的妃嬪們能升的最高之位了。
“七八個人都沒了?”手裡頭拿著珍珠串好的串兒,正在筆畫著,聽著白萱的話叫柳蔓月手底下停了下來。
“嗯。”白萱重重點了點頭,臉上顏色有些個發白,就連這堆珍珠上頭的光彩也沒能叫她緩過來。
“這話不許再混說了。”心中暗暗嘆了口氣,早先聽雨閣裡頭的小太監們轟那些個的跟著皇后去的宮女,她們死活不肯走,這會子便是想走呵呵,只能盼著來生,再不進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了。
心中有些個蕭條之意,把手裡頭的串子往盒子裡頭一丟,便懶得再弄了。
“主子,奴婢學了個編衣衫的法子,拿著這些個珠子加在中間兒,編成了薄杉罩在外頭好看得緊呢。”見柳蔓月臉色暗了下來,白瑩忙道。
“哦?什麼法子?”不忍回她的好意,柳蔓月便順著她的話問道。
“用一根打磨好的竹鉤子,挑著細線編出來的呢,那鉤子上頭約麼這麼粗,磨得的頓頓的一個小勾兒”白瑩一邊筆畫著,一邊說著,白萱這會兒也不再想那個事兒了,跟白雪一總聽得好奇了起來。
柳蔓月一旁聽著,忽的覺著怎麼這麼耳熟?眉頭挑起,疑道:“這法子倒新鮮,你是打哪兒學來的?”
“是前幾日去我姐姐處,她那裡去了個宮女喚甜兒的,會這新鮮法子,正在那裡交大家弄呢。”
眉毛挑得更高了些,柳蔓月臉上掛著笑:“她這法子倒從沒聽說過呢,她是打哪兒學來的?”
白瑩見她笑了,這才鬆了口氣:“聽說她以前是伺候那個孫采女的,她竟有些個做吃食的古怪法子,連平素繡的東西、做的衣衫也都同旁人不同,這法子便是甜兒從她那處學來的。”
怪道呢,原來是那位同鄉留下的“遺產”啊。聽說了這勾衣衫的事兒,柳蔓月還以為這宮中又出了同鄉呢,合著還是那一位。不過倒也罷了,這法子要是能一直流傳下去,孫采女也算是另一種的流芳百世了。
“那你們三個便琢磨琢磨吧,弄會了咱們就拿這些個珠子試。”不然,這些個珍珠還真不知道用來做什麼好呢。
“主子,那您呢?”聽她說叫自己三人學,那她呢?
白香抬頭對白萱道:“你見咱們主子何時拿過針線?自然是瞧著咱們弄了唄。”
原本冒出來的笑意叫這丫頭生生給卡了一下子,柳蔓月無語抬頭,決定指點她一下:“主子說的便是對的,記著,以後說話不許這般的直,不然落了主子的面子小心我扣你的飯!”
白香忙點了點頭,垂下了腦袋,捱罵事小,沒飯吃事大,為了五穀雜糧,還是禁言慎行的為是。
外頭正下著小雨,暗道中雖挖了洩雨用的溝渠,可到底怕上頭滲下水來,皇上那處暗中送過信兒來,叫她晌午過後便不必過去了。
柳蔓月自然樂得歇息,用罷了午膳便顛兒顛兒的上床歇息去了。
宏心殿中,皇上仍忙著,低頭批閱奏摺,不多時便聽外頭報,許思承覲見。
“何、鄧二人處的摺子已備好,明白早朝上稟報。”
皇上微微點頭:“嗯,叫他二人先上一回,看看旁人的動靜。”
“是。”許思承頓了頓,又道,“皇上,那之後呢若無人反對,要如何行事?臣那裡已聯絡了不少清流學子,皆出言叫好,此事實乃人心所向啊!”
抬眼看了許思承那一臉的激動之色,皇上淡然道:“不急,這會子不過試試他們的反應,若真想行此舉,最早來年方可。”
“可若是能在入秋前便定下來”許思承見皇上這般神態,心中就似貓抓一般的上不去下不來,可他就是再急也不能越過皇上去呀。
手指在桌上輕敲了兩下,皇上那裡忽的許鋒一轉道:“欲行此舉,必要有個能擔當之人做主考之才。這會子暗中贊同的皆是你們這些學子文管,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