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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無奈,“既如此,就再等等看吧。”
許的為緩解自己的尷尬,他話頭一轉,問道:“你和扶蘭皇是怎麼回事?”
雲意心一跳,下意識看向李君照,恰對上他晦暗不明的目光,他竟沒有如實告之皇帝?打的什麼主意?
“意兒?”
“嗯。”雲意不動聲色移開目光,若無其事道:“不過從前無意中相識,恰好救了他一命。那時,我並不知他是扶蘭皇。”
皇帝深深審視了她一番,語重心長道:“無論再怎麼友好的關係,但凡涉及權力利益,都有可能會因此破裂。意兒,但願你好自為之。”
“臣謹遵教誨。”雲意垂眸掩去眼底一絲微光。皇帝這是懷疑她要聯合外敵,造反麼?
皇帝點點頭,轉向李君照:“照兒,君臣和睦最是重要。朕、希望你能放下成見,和意兒好好相處。”
李君照沉靜地與他四目相對,緩緩地點了下頭,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顯然父皇已經知道自己查出原雲意身份的事。故而,才有此囑咐。是怕他駕崩之後,自己會殺了原雲意。
皇帝這是要交代遺言的節奏?雲意心想,知道父子二人還有話說,很識相地告退。
出了乾元宮,心血來潮,便一路直往李滄遺所在的玉春宮。得了李君照的關照,眼下前皇長孫日子過得還不錯,已得了單獨的宮殿。
好長時間沒見過李滄遺,她這個老師著實當得有些失職。
玉春宮裡,太監宮人少得可憐,雲意沒費多少工夫,就直接找到了李滄遺所在。
小小的花園,百花凋殘,只餘幾顆老樹,還掛著幾片黃葉,李滄遺正靠在一顆老樹下,手捧著一本書冊,低頭看著正認真。只是,臉埋得十分低,那眼睛都快貼書上去了。
莫非眼睛還沒好?雲意狐疑,悄然無聲地靠近前去,“在看什麼書?”
輕輕一句,李滄遺像只受驚的兔子,一下子跳了起來,發現是她,雙眼瞪得大大的,愣了好一會,忽然心虛地將書藏在身後。
此地無銀三百兩,什麼東西見不得人?雲意眉毛一抖,伸手道:“給我。”
李滄遺臉埋在胸口,耳朵紅得像滴血,他吶吶道:“只是書”
“既是書,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雲意不由分說,瞬間將書搶在手裡,“師父!”李滄遺大急,然哪裡是她的對手。
雲意低頭翻開一看,不由地一愣——似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他,“你看春宮?”
“我——”李滄遺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紅著臉,咬著嘴唇,像的做錯事的孩子侷促不安。
“呵呵。”他那害羞的樣子取悅了雲意,這皇長孫還是個雛兒呢。皇家向來對於那方面教育比較早,許的因為他幼年失怙,沒有人給他傳授這方面的知識。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你都十二了,過了兩年也該娶妻了呢。”古代的兒女早熟,想她當年被迫和親才幾歲?十四歲。還沒及笄呢!
“老師?”李滄遺以為會被責備,卻不料她反倒鼓勵自己看著畫冊驚愕地瞪大眼睛,傻乎乎地看著她,微張著粉潤的嘴唇,青澀而呆萌的樣子讓雲意心底的小邪惡蠢蠢欲動,伸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蛋。嗯,手感還不錯!
“啊——”許是想起關於她的傳聞,李滄遺小聲低呼,往後退了一步,避開她的魔爪。
那樣子活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可愛又可憐,雲意樂得低笑不已,將畫冊遞回去給他:“喏,好好學習。也許過不了多久你就用得上了!”
李滄遺臉更紅了,似乎那畫冊是燙手的山芋,忙把手背在身後,一個勁地搖頭,“這是皇爺爺身邊的寶公公給我送來的要不,老師你給還回去吧?”
哦?雲意只當是皇帝吩咐寶湘送來的,斜睨著他,戲謔一笑:“看來你皇爺爺急著抱曾孫子了呢!”先是逼她納妾,再逼李君照娶妃,如今還操心起李滄遺的開蒙大事。想不通,病怏怏的皇帝哪兒來這麼精力折騰這些事!
李滄遺羞臊得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嘴唇蠕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是什麼書?”忽而一個熟悉的低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只顧著逗弄美少年的雲意一個不察,手中的書冊也被人從背後抽了去。
她愕然回頭,李君照正已翻開畫冊,看了一眼,僵了僵,隨即將畫冊合上,肅然盯著雲意,皺眉不悅道:“原雲意,讓你當滄遺的老師,你就只教他這些烏七八糟的玩意兒?”
不分青紅皂白就被數落,雲意冷冷地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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