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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
雲意目光如炬,洞穿他的心思,微微一笑,“那就請其他醫者看看。”
華殤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再拒絕她的好意:“嗯。”
兩人攜手回了主院。書房裡,堆滿了紙張。雲意隨手拿起一張,看著上頭“尋人啟事”四個大字,還有那畫得逼真的女子畫像,冷冷一笑,轉身吩咐下去:“來人,將這些連夜送到各州府,傳本相之令,各地州府必須將此貼在公文佈告之處,並不許張貼其他公文。若有違抗,本相摘了他腦袋!”
“是。”手下人急匆匆抱著一堆尋人啟事下去,雲意這才想起金鑲玉來,連忙帶著華殤急匆匆趕至西側廂房,看著門口昏倒的護衛,雲意臉色倏然一沉,推門一看,果然人去屋空。
桌面上留了字條,“將債還清,你想見的人自然出現!”旁邊還附有之前給雲意看過的賬目。
雲意抓起那張字條,心道,莫非風息果然就在金鑲玉手裡?若果真如此,哪怕上天入地,也要將金鑲玉給挖出來!
“雅雅,怎麼了?”華殤不知內情,見她臉色不好,關切輕問,雲意抬眸看他,道:“我抓了金鑲玉,但讓他給跑了。風息,很有可能落在他手裡。”
原風息!華殤一愣,心底泛起一絲酸澀。還以為,他走了。原來是出事了,怪不得雅雅心事重重,原來除了以為百里囂,還要擔心原風息。
“我去找他!”華殤壓下心底酸楚,提議道。若是原風息回來,可以讓她展眉,自己那點痛苦,又算得什麼呢?
雲意輕輕搖頭,溫柔注視他:“你先養好傷吧。”要華殤去將風息找回來,無疑是對他的一種傷害。
華殤輕輕握住她的手,會心一笑:“雅雅,不必擔心我。我只要,你快樂”就心滿意足了。
“公子,蘇遂求見。”
雲意清了清嗓子,“讓他進來!”轉身坐到椅子上,蘇遂已經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手裡捧著的正是那張從鬼族女子臉上剝下來的人皮面具,“公子!”他一頭跪倒,懇求道:“求公子救救舍妹。”事情經過,那送面具來的護衛已說了大概,他也才得知這些日子來纏自己的並非妹妹蘇雨,竟是別人假扮的。
無怪乎她偷了那些東西
雲意看著他,沒有吭聲。
蘇遂抬起頭,只見她神色如水,眼眸深不可測,心頭一突,轉瞬似有所明悟,連忙磕頭道:“求公子恕罪。蘇遂早些日子將公子交代製造的那些東西給弄丟了,而將東西偷走的人正是舍妹蘇雨,為了一己之私,當時我將此事瞞了下來。公子要打要罰盡情發落,只求公子救救舍妹。”
直到蘇遂的額頭見了青,雲意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念你初犯,那人又是親生妹妹,本相這次就且饒了你。若敢再犯,本相絕不放過!”
“是,日後再有任何事,蘇遂定不敢再行隱瞞公子。”蘇遂見她鬆了口,暗暗舒了口氣,抬起衣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滿是希望地瞅著她:“那舍妹——”
“本相盡力而為。不過,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雲意瞥了眼他手中的人皮面具,不打算告訴他,那有可能是從他妹妹臉上剝下來的。
聞言,蘇遂一怔,心底湧起一股悲痛,他咬牙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蘇遂,謝過公子。日後定當做牛做馬,報答公子大恩。”
雲意淡淡一哂:“你只需做好本相交待的事,無需做牛做馬。”想起那些東西已然落入百里囂的手裡,就恨不得將蘇遂給颳了。不過,眼下還是思量了一下怎麼應對各國使團來訪時的展出會才行。
*
月冷如霜,深宮寂寂。
密室之中,燭影搖曳,寶湘正與李滄遺對桌而坐,桌面上攤開一副圖紙。
寶湘正伸出細長的手指仔細描摹著紙上圖紋,沉吟良久,才抬起眼看著對面的李滄遺,“殿下此圖從何得來?”
李滄遺微紅了臉,含糊道:“我從她那裡偷偷弄來的”
“誰?”寶湘屈指輕敲著桌面,神情若有所思,因此並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隨口道:“可是從太子那裡偷描的?”
“嗯。”李滄遺垂眸,掩去眼底光芒。“公公,這會是傳說中的藏寶地圖嗎?”
“唔。難說。”寶湘又用手指在紙上描畫了一遍,“這像是地圖,又像是一種古怪的文字。傳說中的寶藏地圖,據說乃是最古老的族群血族遺留。他們的傳承方式,乃是將地圖用特殊的藥液刺於傳人的身體之上,只有在特定情形下,才會顯示,常人很難得窺其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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