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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白子幽利落地剝了他的衣衫,右手食指與中指併攏,輕輕按上他的脖頸,運力往下沿著脊椎重重一掃,白皙無暇的背部驀然出現一條紅線。紅線從頸部一直延伸至半腰,看起來頗為詭異。
“果然”子幽低喃,放開華殤。
雲意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忙問:“這是什麼?”
“華殤的牌子,爺不能再翻!”
☆、041 只能要他
“若翻了呢?”子幽之意,是不能與華殤有親密舉動?雲意舉步向前,微涼的食指按上華殤的脊背,沿著那若隱若現的詭異紅線一路描摹,明的涼的似雪的觸覺,華殤卻覺有火自那指尖蔓延,瞬息之間,已是烈火燎原,血液沸騰,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察覺到他的反應,雲意邪魅地勾了勾唇,指尖刻意在他左腰下一點紅梅上輕輕打轉,“嗯,這個應該是胎記吧?倒也挺別緻!”
“唔。”華殤輕哼了下,渾身緊繃,血液盡數往那一處湧去,*如潮水般,幾乎將他淹沒。
爺的玩心有起了,白子幽心裡默默為被欺負的華殤默哀了下,卻並不阻止,眼見一滴汗水自他髮梢滴落,這才慢吞吞道:“會出人命的,爺。”
雲意指尖微微一頓,漫不經心地問,“哦,是不能碰還是不能睡?”
白子幽一本正經:“不能睡。”
華殤猛然一震,一滴汗水沿著脊背滾落在她指尖,白皙的背上汗水密佈,泛起一層薄薄的紅,看起來頗為性感。雲意意猶未盡的放過他,順勢扯過灰色的外衫,輕輕地給他披上。不得不說,她的邪惡因子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看到男人就想調戲。
不過,僅限於調戲。
華殤如釋重負,快速地穿好衣衫,卻依舊不敢轉身,唯恐被她看到自己的失態。他握了握拳,心底卻有一絲失落。
子幽的意思,是雅雅不能與自己親近?
而對於不能翻牌神馬滴,雲意倒無所謂,畢竟她本來也沒打算要誰侍寢,只是,“華殤背上的異狀,與我有關,或者說,是與我身上的毒有關?”她轉眸盯著子幽,指了指右肩。
“嗯。”
“毒素會透過肌膚之親傳給旁人?”這是雲意的猜測,子幽面無表情地點了下頭。
雲意轉而指向華殤的背部,“那紅線,怎麼回事?”
“延至足尖,死。”白子幽言簡意賅。
華殤終於忍不住,轉過身,眉間深深蹙起,擔憂地看著她:“公子中毒了?”
“別緊張。”雲意笑了下,伸手撥了撥他汗溼的髮梢,“爺命大得很,死不了。”不過,有件事非得弄清楚不可,“是所有男人都不能碰,還是隻是不能碰華殤?”
子幽瞥了她一眼,“除了臨淵。”
簡單一句絕了她心底最後一點僥倖,雲意眉毛一抖,“我要殺了那死神棍!”竟然絕了她的性福之路。雖然眼下她沒打算撲倒誰,可漫漫人生,總會遇上讓她狼性大發的人。
“華殤身上的毒怎麼辦?”
“你不碰,無妨。”白子幽輕飄飄地補了句,“若爺想,後院有很多。”
雲意:“”當她是*?
華殤沉默地聽著二人之間的對話,深鎖眉間憂愁凝重,想了許久,才道:“或許,原風息有辦法。”
雲意頷首,眼下只能寄希望於風息。不過,相對於生死盡握臨淵之手而言,不能碰男人這點實在算不上什麼。
臨淵,臨淵心頭默唸這個名字,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從竹園出來,回到寢室之時,雲意已將臨淵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窗外寂夜深深,秋寒正濃。室內燭火搖紅,暖香薰人,芙蓉帳底,美人醉臥,風情萬種。
雲意腳步一頓,目光一寒,齒齦之間蹦出倆字:“臨淵。”可謂恨之入骨。
“呵,望穿秋水,可算盼到小云雲回來了。”臨淵將手中酒壺隨手一拋,精緻的銀質鏤空鴛鴦轉香壺便穩穩落在一旁的矮几上,他緩緩起身,長至於腳踝的發,如水般披洩,如同華錦般鋪在水色的絲被上,美得令人驚豔。
“孤枕難眠,小云雲,過來,抱抱。”他勾勾手指,懶懶地支起一條腿,一手扶在額頭,斜眸朝她睨來,玉面緋紅似三月桃花,醉眼迷離如盛春江之水,唇邊一抹邪笑,如魔似魅,顛倒眾生。
雲意不禁心神一蕩,心跳猛漏了一拍。忙後退一步,死守心神,這死神棍,真真是要人命的妖孽!
“小云雲?”臨淵眯眼,頓時散發一股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