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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一點紅梅。
原風息見此,眸光微閃,意味深長地掃了眼地上的屍體,神情高深莫測。華殤,該回到屬於他自己的位置上。
“沒事就好,走吧。”雲意只關心華殤,沒注意其他,上前拉了他的手,“你身上的傷還有那毒,回去讓風息好好看看。”
“嗯。”被她柔軟的小手包裹,心底一片熨帖,華殤眉頭輕輕舒展,如有花開。
腳步還未邁出,卻被李君照急急叫住:“等等!”下一刻,他已大步流星上前,一把按住華殤的肩膀,低頭仔細察看那朵紅梅胎記。
華殤蹙眉,顯然不悅他的舉動。然礙於他的身份,只得暫時忍耐。
雲意卻不幹了,“太子想要對本相的人做什麼?”目光看落,不由擰眉,那朵梅花胎記,莫非有何不妥?
“你、叫華殤?”李君照仔細辨認了片刻,激動地抬頭,充滿探究的目光在華殤臉上來回逡巡。
華殤微點頭,卻見他又問,“你是哪裡人?父母可都健在?是不是閏月出生”一疊聲的詢問,讓人一時無法招架。
華殤素來不喜與人打交道,此刻,便掙脫李君照,乾脆站到雲意身邊,抿唇不語。
雲意上前半步,擋住李君照湛亮的目光,漫不經心反問:“是若何?不是又如何?華殤乃是本相的人,太子若有疑問,不如來問本相。”
李君照轉眸定定看著她,心底難以抑制地激動。原本以為原雲意是卻不想,竟然是他身邊的華殤。
是了,相傳原雲意是華妃遺留的骨肉,而母后當年曾懷疑是華妃帶走了年幼的弟弟。若原雲意果真是華妃之子,那麼與之形影不離的華殤,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失蹤的弟弟。
他握了握拳,喉頭微哽。心中默默道:母后,兒臣不負你臨終所託,終於找到了弟弟。
左腰下的紅梅胎記,定不會錯。是他的皇弟,李君華!
看見華殤對自己充滿戒備,李君照方意識到自己太過急切,失態了。連忙將想要認親的衝動壓下,事關重大,切不可草率而為。須得仔細查證了,還得尋得合適的機會,讓其認祖歸宗。
心下思量,李君照漸漸恢復了尋日的冷靜,薄唇動了動,終於什麼也沒出口,深深望了他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雲意看看李君照,再看看華殤,若有所思。
三人走出乾元殿,一路所見,屍體橫陳,血流遍地,可見剛才混戰的慘烈,若非奔雷軍在及時趕到,後弱不堪設想。
除了太后孃家,還有別的世家渾水摸魚,伺機而動。大禹國內部,並不甚穩固。
車輪滾滾,駛離皇宮。雲意剛想問出心底不解之惑,整個人已落入一個輕暖的懷抱。安神香的氣息濃郁,耳邊是原風息壓抑的嗓音:“云云,幸好你沒事。”
“風息。”心悄然泛起漣漪,雲意側轉頭,灼熱的唇已印了上來,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原風息緊扶著她的後腦,一手扣住她的纖腰,灼熱的氣息呼在她臉上,溼熱的舌在她唇瓣輕描細畫,極盡溫柔,待得她忍不住低吟,朱唇微張,他熾烈的吻,便長驅直入,綿綿細雨,頓化作驟雨狂風,盡情肆掠。霸烈中卻又纏綿悱惻,傾盡柔情。一吻,地老天荒。
許久,交纏的舌尖才彼此分開。
“云云”原風息微喘,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描摹她的眉目,深不見底的瞳眸,清晰倒影她的容顏。
唇似芙蓉色,眸盈錦江春。當真勾魂攝魄,他忍了又忍,才將心底急於出匣的*給壓制住。
搖曳光影裡,他玉容明滅,神采奪人,直讓人轉不開眼,雲意不由默默嘆了聲,果然是妖孽,竟不知不覺就陷了進去。
好容易平復了紊亂的呼吸,她問:“你怎麼回來了?玉微暇又是怎麼回事?”
原風息將她抱坐腿上,手指熟練地解下她的束髮,三千青絲如水鋪陳在掌心,冰涼細膩,馨香冉冉,妙不可言。
“我離京後得到一些訊息,便又立刻返回。恰好玉微暇主動找上我,提供了些訊息,於是這才暗中布了一局。只是,讓你受委屈了。”
“不過被群瘋狗吠了幾下。”雲意微微一笑,光華熠熠,“關鍵是,能除去姬允禎。對了,姬允禎果真是大燕國的奸細麼?”
“或許。”他漫不經心應道,目光卻嗜人,關於燕國,不願多加提及。“姬允禎行事謹慎周密,所謂書信往來,不過是偽造。但那些人卻是真的,刺青亦是真。”
雲意無所謂一笑:“罷了。無論是真是假,這次她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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