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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那段時日,風息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語氣也隱隱有些冷意:“玲瓏夫人企圖控制我,也許就像當初禁錮我父皇那般。可惜,不知她與門主說了什麼,竟引起那人興趣,之後便將我從玲瓏夫人手中解救了出來。還封我為暗使。卻又給我下了玲瓏夫人還要厲害的禁制。”
昆吾那點齷蹉心思,風息覺得難以啟齒,也自然忽略掉。
白靜然卻暗暗瞥了他一眼,對於音殺門的門主,她從幽冥王口中知道了驚人的內幕,也自然知道他緣何厚待風息。
雲意緊緊反握他的手,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幾句,然而其中驚險可想而知。玲瓏夫人的性子狹隘,睚眥必報。風息必定的受了不少苦頭,而且,音殺門那個變態,也不知給風息下了怎樣的禁制。
正擔憂,卻聽風息輕輕笑道:“云云別擔心。昆吾下的禁制還有喂的毒,已全被我化解。若不然,也不敢與你公然相認。昆吾為人自大,他斷然想不到我精於醫毒之道,而且兼通蜀山術法。到如今,他還認為我受制於他。”
雲意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一旁的白靜然見此,頗為欣慰。眼前的男子不僅氣度高華,而且心思縝密能力不俗,有他和臨淵等人守護小云兒,她也就放心了。
她已是看淡浮華,打算救出愛人,便離開此地,尋一處世外桃源,好好享受一番平靜的生活。
幾個人邊聊邊走,花了大半日的時間將皇宮走了一遍。
是夜,臨淵設宴,幾個人熱熱鬧鬧一起吃了頓飯。直到月上中天,才散了。
臨淵自告奮勇要送喝了酒的白靜然回宮,一心一意要討好丈母孃,卻被白靜然婉拒了。一回頭,已經沒了雲意和風息的身影,心頭湧上一股酸意,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月色正好,如霜似雪般鋪了一層。地面上,一對相擁的影子,正展現著無盡的溫情。
“風息?”雲意柔聲喚,身子彷彿被他勒碎,然而心裡卻很歡喜。幸福之情,像水滿溢而出。
“云云。”他沒有多說什麼,只不斷親吻她的髮絲,傾瀉這一腔思念。
雲意推開他,目不轉睛地凝視,那張絕美的容顏,如月下神祗,清冷絕塵中又氤氳著極致的溫柔,不禁心頭悸動,手輕輕扶住他的臉頰,朱唇漸漸傾近,尋他美若梨花般的嘴唇,聽得他急促的呼吸微微一滯,激烈如狂的吻頃刻席捲了彼此。深情與相思,萬般柔情,輾轉彼此的唇齒之間。
忽而一個似怒似嗔的妖媚嗓音打斷了他們:“小云兒,我身上的相思種毒似乎又犯了,好難受。”
意亂情迷的雲意一個激靈,緩緩推開風息,卻見他玉面緋紅,眸含秋水,比尋日更多了分妖嬈的情致,不禁呆了呆。
風息微微一笑,便如搖落了萬千桃花,
臨淵在旁忍無可忍,忙大步走過來,手搭上雲意的胳膊,佯作虛弱道:“小云雲,我好難受,幫幫我~”那騷媚到骨子裡的嗓音,讓雲意不禁顫了顫,轉眸一看,臨淵半彎著腰,烏黑如緞的長髮順著肩頭滑落,一雙鳳目微醺,正媚眼如絲看著自己,那勾魂模樣,讓她不禁心神一蕩。
卻聽風息漫然笑說:“看你方才健步如飛,哪裡有半分中毒的樣子?究竟是怎樣的毒,能讓人變成這幅懶憊模樣,不如、讓我給你治一治?”話語落,手已伸向臨淵,他清冷的眉目搖曳著一絲微暗的幽光,如同攝人神魂的妖魅般,讓臨淵嚇了一跳,忙的側身避開他的魔爪。
“我身上的毒只有小云雲才能解,而且、解毒的方式——很特別!”臨淵鳳眸斜睨,邪魅中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手臂霸道的摟住雲意的纖腰。
心念一動,似有所了悟,風息的神情瞬間如冰封,眼底透出一絲震驚、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沉默。空氣似乎粘稠起來,有種讓人窒悶的感覺。
雲意扯開臨淵的手掌,她想過尋個機會和風息提及臨淵之事,卻不曾想,事情會好不預兆的攤開在彼此面前。
她看著風息,恰對上他如水剔透的眼眸。“云云。”他忽而笑了下,輕輕執起她的手,放在掌心細細溫存著,餘光瞥了眼臨淵,柔聲道:“臨淵的性子,有必要蜩教一下。你覺得呢?以後,他們都交由我,如何?”
雲意瞠目,他不生氣?他說要意思是接受了臨淵?而且,以後?他們?
臨淵愣了下總算回過味來,頓時冷笑不已:“你?憑什麼?”
風息眸光如雪,淡然一笑:“就憑我是云云的夫君。而她,是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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