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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煙羽整個人就開始瑟瑟發抖,她不願再經歷那噩夢般的一切。
可是,絕望的瞧了燕飛一眼後,楚煙羽頓時心灰意冷,難道她還是要重蹈覆轍麼,上天讓她重活一次,她還是逃不掉命運的安排麼?
面色陡然慘白的楚煙羽讓燕飛吃驚起來,憑藉他的觀察。她不該是被一句話就嚇到的人,難道說這個楚煙羽是外強中乾的人麼。
在馬車中搖晃的幾天之中,楚煙羽一直有一種天大地大不知路在何方的淒涼感。
除了被嚴格控制人身自由之外,楚煙羽的一日三餐以及晚上休息的地方都能得到保障,甚至連這個不知何等來歷的何雲對她依舊是和氣模樣。
只是楚煙羽再也不相信何雲表面上的儒雅,他當初可就是用那種風輕雲淡的笑容一下子把她給打暈了。
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楚煙羽打定主意一定不要給何雲好臉色。對於他這種反覆小人,楚煙羽只能狠狠的鄙視著。
剛開始楚煙羽還以為自己是遇到了人販子,可是漸漸的她察覺出來了不對勁的地方,前世她也見過很多人,何雲的言談舉止絕對不像人販子。
還有一點哪兒有人販子綁一個人會這麼麻煩的將對方好吃好喝的一路供應著,大部分人販子為了防止雞飛蛋打都會選擇儘快脫手。
可是當初做了很多心理準備的楚煙羽,怎麼也沒想到,看似主要人物的何雲,在這件事中不過起著很小的作用。
現在與燕飛面對面後,楚煙羽很沒骨氣的發現,她連臉色都不敢跟他甩。
這個男人不是人販子,可是比人販子更具有危險性,她到底該怎麼去扭轉不利的局面,怎麼樣才能安全的離開漠城。
臉色陰沉不定半響後,楚煙羽非常平靜的說:“世子大人,如果您認為民女是偽裝的話,那麼您就拆穿,但是我真的沒有任何企圖,我確實是第一次來大梁。”
這個女子是打算死撐到底麼,燕飛臉色一暗,愈發的不耐煩起來,他本著憐香惜玉的精神才給了楚煙羽一個機會,讓她主動交代。
可是目前看來,她似乎還是不願意老老實實的說出一切。
根本沒意識到兩個人的想法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的燕飛,繼續維持著雞同鴨講的局面,他下了決心要將楚煙羽審問個清楚明白。
不過楚煙羽的樣子像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燕飛也不再聽她推諉,挑明道:“我知道你現在要去泉州尋找陽清河,如果你認為陽清河能庇佑你的話,我想你太天真了。這段時間你大概沒聽說過,陽清河在與朝廷的對陣中失敗。現在她自顧尚且不暇,更別提對你施以援手了。”
本來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楚煙羽,在聽了燕飛這段話後,腦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可是這個猜測又讓她覺得匪夷所思。
難道說,燕飛竟然是認為她和陽清河有什麼關係麼?是的,她對這個名字的確有著很深的印象,可那是因為梁唯言曾經在酒醉之後暴露出他真正喜歡難以忘懷的人是陽清河。
可看燕飛的樣子,他似乎把她當成了陽清河那邊的人,這怎麼可能,實在是太過荒謬。此時此刻,一副胸有成竹樣子的燕飛,落在楚煙羽眼中,倒變得有些可笑。
虧她還以為燕飛到底掌握了她多少秘密,因此把她給攔截下來,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誤會而已。
想到這裡,楚煙羽心情輕快了些,只要是誤會就好,這個燕飛原來是誤會她和陽清河是同夥人,要是解釋完了,他應該會放自己離開吧。
楚煙羽懷著僥倖心理如此自我安慰著,只是隱隱有一個聲音在腦海中提醒著她,這樣想似乎太簡單了些,燕飛不可能因為一件沒有確定的事,將她這個不相干的人擄到這裡來的。
難道誰哦,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麼,壓下心頭疑慮楚煙羽再次試圖向燕飛解釋起來:“世子,您一定是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誰是陽清河,更不用提去見她了。我去泉州只是聽人說大海很美,那裡海天一色還有各種海鳥與貝克。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大海,所以對這些很感興趣,要是您執意認為我與陽清河有什麼聯絡的話,那麼我也只是聽人議論過她的名字而已。”
“為了看海?”
這個答案滑稽的讓燕飛哭笑不得,他擺擺手打斷了楚煙羽的話:“你不要再解釋了,哪怕你說的天花亂墜,可是你這一張臉早就把你出賣了。”
眼看著楚煙羽還有狡辯的意思,燕飛又加重語氣說道:“楚煙羽姑娘,或者該叫你陽煙羽,如果不是一母同胞,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相完全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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