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慘重,但他們還有平榕二城仍然有一定根基,陳邵這次選擇了歸順,陽家佔了太大的便宜。
“還有,我想看看演兒怎麼樣了,另外請城主派人送來紙墨筆硯我想修書給陶軍師。”陳邵有點兒慶幸他將陶遠哲留在平城坐鎮,不然兩個城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子。
“好的,稍後我就讓人送來,等你換完藥再讓下人扶你到隔壁去看陳三公子。”看陳邵又累了,陽清河說完這些話就選擇先行離開,讓他好好再休息一會兒。
出了門陽清河長出一口氣平城、榕城、豐遠城再加上惠遠城和白石,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恐怕這下陽家要更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梁國一共有四十一城郡她現在已經算佔了差不多八分之一,無疑是將自己放在了風口浪尖上引眾人窺視。
算了,陽清河叫來店小二讓他開啟一間空房,準備進入休息會兒。房間擺設和陳邵房間差不多,只是缺了那股濃濃的藥味兒,店小二特地抱過來一床新被褥並且勤快的鋪好,陽清河朝他道謝時他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解開斗篷掛在牆上,陽清河放下青色的床帷,平躺在床上休息了起來,她也精神緊繃了好幾天了。
陳演醒來時發現天已經大亮,床邊椅子上坐著一個妙齡女子,那女子枕著胳膊睡的正香看不到臉龐。陳演想動下胳膊一股鑽心的劇痛傳來,忍不住哎呦了一聲,那個女子馬上抬起頭關心的問:“你怎麼了,傷口疼麼。”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兄弟情深亦堪憐
陳演正是血氣方剛,見這女子長小巧的瓜子臉,秀氣的眉毛櫻桃小口,問起話來柔媚動人,臉一紅吶吶說:“有點兒疼,我怎麼會在這裡,父親和大哥二哥在哪兒,敢問姑娘又是?”
見陳演一連串丟出這麼多問題,女子掩面一笑:“我是陽家的鳳五名字叫姚初初,特地來照顧你的,昨夜城主親率陽家軍支援陳家,你二哥陳邵就在隔壁。”想起陳晚成和陳恕已死,姚初初覺得自己笑的很不合時宜神色轉為尷尬“那個對不起,你要知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城主已經把陳將軍和大公子的靈柩安置起來,等你們帶回去安葬了。”
聽完姚初初的話,陳演如遭雷擊整個人失魂落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兄就這樣去了,昨天還好好的說著話的親人如今已經天人永隔,他真的很難接受,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陳演控制不住眼睛紅了一圈,淚珠就懸在眼眶聲音都變得喑啞:“姚姑娘你說的都是真的麼,我能不能去看看父親兄長的靈柩,為人子卻不能守在靈前實為大不孝。”
“叫我初初就可以了,你的傷還沒有好,現在不能移動傷口會開裂的,你現在保重身體就是對貴父在天之靈的最好安慰,想想你的母親她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我真是沒用。”不顧劇痛陳演拿手狠錘床面“要不是我武藝不精不夠聰明,也不會父兄有難而來不及營救。”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從小由於是最小的兒子陳演就受到父兄和母親的寵溺,現在疼愛他的父親和兄長就這樣去逝了他真的很難受。
“你別這樣子了,我看著都難受了。”姚初初看著陳演肝膽欲裂傷痛心裡,也不好受她是孤兒從小就羨慕別人家的孩子有爹孃疼愛,自然更清楚沒有爹孃的難過。
許是裡面動靜太大了,守門的人聽到裡面陳演說話的聲音,想到陳邵交代等陳演一醒就叫他,於是敲了敲陳邵房門,然後進入對躺在床上的陳邵說:“陳公子,三公子已經醒了。”陳邵正在感傷父兄之亡憂慮母親是否能接受這樣的噩耗,聽到來人通知,勉強支起身子就要下床,守門人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扶著“公子您身上還有傷,不能亂動啊。”
“沒事我會注意的,你扶著我慢慢走我要跟演兒說些話。”陳邵咬牙堅持著額頭上都疼出了汗,還是堅持要走過去,守門人無奈只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開啟門出去又敲了敲陳演房門。
姚初初聽到有人敲門就走上前去開了門,驚訝的看到本該養傷在床的陳邵被人扶著站在門外,她是學醫的自然知道這樣對傷口癒合有多不好,但看著他忍著劇痛一聲不吭的樣子莫名感動。
“二哥。”陳演看到自己二哥出現在門外,神色激動語氣中帶著哽咽,陳邵在守門人的攙扶下坐到了陳演床邊,按著他的手試著讓陳演平靜。姚初初和守門人很自覺的出了房門,將地方留給這對初喪至親的兄弟,男人之間很多話需要單獨說,姚初初相信陳演一定可以恢復過來的這是她的直覺。
“二哥,父親大人和大哥都已經”陳演面目悽楚話說到一半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不幸犧牲了。”陳邵看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