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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垂下頭去,生怕如貴人將自己與茉蕊的事兒說出半個字來。好在這樣為妙的恐慌不曾被皇貴妃瞧出來,小旦子緊忙縮了縮自己的身子,腰也更彎了些。
“哦?”睿澄的雙眸不出情緒,內心卻是格外的不平靜。身邊出了一個茉蕊已經夠讓人心恨難平了,若是再有第二個,可當真是夠勁兒了。
只是如玥的話能信麼?睿澄心下狐疑,這個如貴人詭計多端,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再說才好。
“如玥早知道皇貴妃不會輕易信了這話。只是明擺著的事兒,娘娘豈會不明白。那些紫色的吊鐘花,怎麼就自己個兒長著腿走進了如玥宮裡,皇貴妃清楚,臣妾亦是清楚的。”說到此處,如玥猜測皇貴妃最先懷疑的人必然是茉蕊。
可總歸她要引出的人是楠兒,遂接著道:“是誰攛掇春貴人下毒毒害宮嬪,再將嫌疑推到臣妾身上的,皇貴妃娘娘怎麼會不知曉呢!這一顆暗棋用的真好,只怕春貴人到現在也未必知曉自己和龍裔都盡數被人利用了去。
嘖嘖,這也難怪她會蠢笨至此。平安的懷了龍裔幾個月,就當著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了,豈料自己身邊的人早已經給人收買了去。即便是龍胎能捱到八月之後,都未必見得能誕育下來,娘娘您說是不是。”
“如貴人的腦子可真夠靈活的。可偏就是本宮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皇貴妃翹著唇角,似乎一點也不往心裡去。
但如玥清楚,她越是不生氣不動怒的撇乾淨,就月是脫不了干係。來茉蕊說的不是假話,這個楠兒還真是聯絡著景仁宮、永和宮的一枚暗棋啊!
“能用錢收買的人,來來回回也只會為錢做事,哪裡有什麼真正的主子呢!”如玥的笑意變了幾變,由陰冷到譏諷最後才轉為得意。“時候也不早了,臣妾本就遲來,實在不敢再耽擱娘娘了。如玥告退。”
睿澄含在口裡的話還未說出來,如玥竟起身跪安了。猶如一口氣沒出來似的,睿澄只覺得自己快被憋死了。“小旦子!”
聽著皇貴妃這樣一喚,小旦子險些連魂兒也嚇丟了,連忙伏倒在地道:“主子,有何吩咐。”“把那個賤蹄子給本宮做掉,必然要乾乾淨淨。這樣礙事兒的人,絕不能再留下了。”
小旦子哆嗦不止:“主子您三思啊,皇上眼下最在意的就是如貴人了,這個時候動手,未免太過張揚。若是皇上有所覺察,咱們的好日子也就岌岌可危了。還是緩緩著吧,等皇上厭倦了,再動手不遲啊,主子”
“混賬!”皇貴妃一腳踢在小旦子的肩頭:“滿嘴裡淨說些什麼混話,本宮說的是楠兒那個賤蹄子。你是要氣死本宮麼!”
豆大的汗珠子順著小旦子的額頭往下滾,可他心裡卻真是鬆了口氣,幸虧皇貴妃說的是楠兒,若是如貴人,他可真是要腦袋搬家了。“啪啪”兩個脆生的耳光,小旦子死命的打在自己臉上:“奴才失言,未能體會主子的心意。奴才該打!主子您放心,此事小旦子必然辦的乾乾淨淨,不留後患。”
“還有冷宮那個,也給本宮除了去。不管她和楠兒是誰走漏了風聲,兩個都得死。”睿澄咬牙切齒,驚的小旦子險些暈過去:“這人已經進了冷宮,又豈會威脅到咱們景仁宮,主子您何苦為她憂心”
“你這差事當得真是好了,本宮的話也要多問麼?”睿澄心氣兒不順:“憂心?哼!只有死人才會讓人安穩。況且只要一想到她還或者,本宮這心裡就沒有安寧的時候。滾吧!”
小旦子再不敢辯駁一句,悻悻的退了下去。
晚些時候,訊息傳到景仁宮,當真是讓睿澄難以置信。“你說什麼,是春貴人親手處決了楠兒?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小旦子畏畏縮縮道:“回主子的話,說是春貴人夢魘,醒來時瘋魔一般,拔下頭上的金簪子就朝著楠兒的胸口刺去,一下子就取了她的性命。待宮婢們闖進來拉開春貴人時,楠兒已經斷氣了。”
“夢魘”睿澄總覺得事情沒有小旦子說的這樣簡單。“必然是永壽宮透了什麼風出去,春貴人才下了狠手。”
“主子,您是說,如貴人將楠兒為咱們效力的事兒,透漏給了永和宮。所以春貴人才這樣迫不及待的了結了楠兒?”小旦子也作此想,卻不敢過分的表現出伶俐,生怕皇貴妃一個不如意覺得自己多事兒,也盡給除去了。
“罷了,背主求榮的東西,有這樣的下場也實屬活該。既然如貴人這般容不得她,死了也就死了,死了咱們也就摘乾淨了。去知會皇上一聲吧!再挑選幾個好的宮婢,去永和宮照顧著。”睿澄只覺得累,很想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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