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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算是穩妥的一派,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情願緩慢的扶持小主往上爬,也不願意小主冒險。
可襲兒多少還是有些高傲的,畢竟後宮的事不是想避開就能避開的:“你說的話也在理,可若是一味的忍讓,只能讓人覺得咱們永壽宮沒有氣勢。你是服侍過太妃太嬪的穩妥之人,而我從王府就陪伴在皇后身邊,單憑咱們聯手若是還不能扶住小主上位,可當真就是白活了這一遭哇!”
芩兒默默頷首,心裡也是感慨萬千。“姑且小主的心意吧!”
襲兒含著笑,又抿了一口濃茶:“是呀,還是小主說了算,你跟我就等在這裡吧!”
內寢,如玥沉默了良久。沛雙不明所以的立在一旁,是不是的搖兩下扇子,終於還是沒有先開口說什麼。可她的心裡又豈會不明白,小主必然是不高興了。
否則何以回宮了一盞茶的功夫,也不和自己說上一句話。心裡有點憋屈,沛雙扭著這股勁兒,就是不願意先認錯。
”沛雙,比起在府,你覺得我此時待你算好麼?”如玥忽然問了這樣一句話,讓沛雙的心著實一驚。“小姐,您怎麼這樣問?”
如玥不做聲,一臉和靖的神色,淡然的與沛雙對視。
“自然是好的,小姐待沛雙素來都是好的。部分在宮裡還是府裡。”沛雙的話一字一字說的格外清晰,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所以奴婢誓死都要效忠小姐,決不能任由旁人欺負到您頭上。”
“所以,你才覺得恩貴人不似表面起來這般單純,所以皇貴妃身邊的小旦子也後,遷宮移居到鍾粹宮的瓜爾佳常在也好。但凡是你覺著對我有威脅的人,你都用盡全力去挑釁、奚落,甚至口不擇言的數落。是麼?”
“小姐,我”沛雙怎麼也不會想到,如玥竟然會為了旁人這樣質問她。只覺得如同吃下了冰涼的粘糕一樣,糊住了嘴,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如玥冷冰冰的了她一眼,說話的語調也儘量松乏平靜些:“恩貴人送藥來永壽宮的事,就當是你心思縝密瞧出了什麼端倪。可今日她是因著芸常在的關係,才會毀容的。這件事情上,明顯是我理虧。
才去她,還未走出鍾粹宮你就喋喋不休、怨聲載道的,若是讓旁人聽了去,豈不是我容不下她了。本著一片好心去她,反倒成了成心笑話,你讓我百口莫辯你知不知道?“
沛雙氣急了,幾乎是脫口而出:“小姐,恩貴人本來就不是好人,您何必為了這種人而內疚。何必又要本著好心去她。而奴婢是真心替您不值,您反而還要怪我。
這麼說來,瓜爾佳常在對您百般的不恭敬,甚至使計陷害您,是不是都不及奴婢頂撞瓜爾佳常在罪過嚴重,您也覺得是奴婢的錯了?”
“你也知道是‘頂撞’嘍,不管她曾經的身份是什麼,如今她都是皇上的常在。是後宮的小主,你是什麼身份,你怎麼能不管不顧的隨意說話。不錯,我現在是得寵,皇上也常來咱們永壽宮,可來與不來全憑皇上的一念而已。
今日可以來,明日也可以不來。也就是說,我得寵與否,根本是皇上一句話的事兒。在這樣不穩固的時候,咱們越要斂住氣,勝不驕敗不餒已經是老生長談了。你卻偏似一隻鬥雞,沾到誰就要與她啄兩下,讓我如何還能在後宮牽線搭橋豐滿自己的羽翼呢?
話說回來,你知道什麼時候咱們能用上小旦子,什麼時候恩貴人能幫襯咱們一手,又或者茉蕊神不知鬼不覺的能替咱們鉗住皇貴妃,這些不安定的因素你能預料得到麼?根本不能,又何必在人落魄的時候,踩上這一腳,趕盡殺絕呢?”
如玥越說越急,語氣也越來越重,沛雙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小姐,原來在你心裡,沛雙就是這樣壞事的奴婢麼!早知道如此,當初您便不該帶我入宮,省的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壞了您的恩寵。”
“你這是什麼話,自己做錯了事,我便連說也說不得你了麼?”如玥又是生氣又是心痛,當真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小姐不是已經再說了麼?”沛雙倔強的別過頭去。
如玥只覺得眼前一黑,險些整個人閉過氣去。若不是最親近的人,是不會當真這樣動怒的。正因為在乎,才不希望她出錯,不希望她有事,不希望她捲入是非之太深,難以自拔。
可偏就是沛雙,怎麼也聽不進去。似乎如玥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在指責她不對一樣,明知道她心裡也委屈,可偏就是話說不到一處去。
好半晌,沉默的落淚,沒有人說話。
如玥終究還是想到了一個折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