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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那般痴痴纏纏。甚至有些隱忍,有些避諱,就如同昔日如玥待玉淑姐姐的心一般,總歸是希望她原理是非而恰到好處的疏遠。
曾經,如玥也覺得這樣的細水長流很好,可當真到了此時,她終於明白了。恩寵的多寡,關乎的不僅僅是權利與財富,更多卻是關乎生死存亡性命之虞的大事。
“皇上”如玥的聲音三分低沉,一分隱忍,卻有足足六分的決絕:“臣妾險些再不能陪伴在皇上身側了。”
皇帝伸手將如玥的雙手託於掌心之,好似明白了她此時想要的,再不是那種處於去保護的刻意疏離。“這裡當風,天一冷下來,便是刺骨的涼。有何事進去再說就是。”
如玥輕輕頷首,慢慢起身,愧疚道:“臣妾知曉不該在這個時候攪擾皇上,更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耽擱軍政大事,可皇上,臣妾當真是害怕再也見不到您了。若是若是臣妾果然”
皇帝搖了搖頭,示意如玥不要說下去,兩人肩並肩的往裡走。“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朕若是連後宮裡的事兒都處置不好,豈非要天下人恥笑,又何以能讓大臣們信服?所以如玥,你不要怕,朕必定會為你做主。”
“多謝皇上。”如玥噙著的淚水,來來回回在眼底打轉,惹得人心疼不已卻有固執的不願意掉落。“既然是後宮的事兒,懇請皇上也請皇后娘娘一併為臣妾主持公道。自然,事情出自翊坤宮,信妃娘娘與淳嬪也必然要來。”
“依你所言。”皇帝允諾,吩咐常用貴道:“聽清了如貴人的吩咐就照辦吧!”
如玥衝著皇上感激一笑,卻令皇帝傷心不已。“朕許久未曾見過你這樣明媚的笑容了,這些年,你總是默默的隱忍也吃了很多苦。朕雖然心有數,可是更多時候都無暇顧及,委屈了你。”
“有皇上這句話,如玥吃再多苦也甘之如飴。只是,臣妾再不能逆來順受,任人欺凌了。倒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如玥仰起頭,與皇帝四目相對。綿柔痴纏的目光,幾許繾綣:“只是如玥一定要保住這條命,才能陪伴在皇上身側。如玥還未曾替皇上誕下一兒半女,實在不捨得就這樣斷送了與您的這一世情緣”
皇帝一把將如玥攔在懷裡,根本顧不得西暖閣還有好些伺候的奴才。“如玥,是朕不好。以為疏遠你一些,不那麼在意你,便是最長久可行的法子。是朕自以為能用這樣的法子護著你,可到頭來竟然險些失去了你!”
皇上的聲音是如此懊惱與自責,如玥不忍,連忙道:“如玥從來不怪皇上。只是,實在難以割捨與皇上的情分,這才不得已想多要一些”
“朕何嘗不是呢!”皇帝將如玥攬在懷裡,那一份失而復得的欣慰當真是可貴。二人始終沒有提及下毒之事,可如玥心知,皇上的心裡已然有了計較。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皇后並誠妃、信妃、淳嬪一併奉旨到來。彼時,皇帝攬著如玥的手,並沒有因為她們來了,而鬆開。
如玥預備起身施禮,卻被皇上按在了懷裡,只道:“如貴人受了驚,此時心悸未愈,實在不必行禮安心坐著就是。”
皇后正拘著禮,聽了皇上的話臉上的笑容僵硬了幾許,卻強撐著道:“皇上說的是,既然如貴人身子不爽,這些禮節自然能免則免。”
信妃微微抬起頭,正對上如玥的目光,似被毒蛇穿心咬了一口,疼的她險些跌倒在地。是從什麼時候,區區一個貴人竟也敢這般陰毒的怒視著她了?信妃恨得雙拳攥緊,護甲尖利的尾端險些刺進自己的肉裡去。
誠妃與淳嬪一直沉著頭默不作聲,皇帝也沒多她們一眼。只道:“皇后當的可真是好,這些日子後宮裡竟沒有安生過。當真是朕低估了你!”
“皇上!”皇后仰起頭,不解道:“臣妾是愚笨了些,可對料理後宮諸事,從未有一樁半件馬虎的。皇上這樣的話,臣妾實在當不起。”
“哦?”皇帝似笑非笑的瞥了皇后一眼,卻沒有說下去。
皇后只得跪倒在地,哀婉分辯:“臣妾自知汲深綆短,不能周全諸事。這才向皇上請求有華妃、信妃幫襯著臣妾料理事物。如今皇上這般不滿意,倒著實讓臣妾手足無措了。臣妾斗膽請皇上言明,究竟何事令得皇上這般震怒?”
“常用貴,你來說。”皇帝懶得開口,便喚了常永貴。
其實常永貴也就是聽如貴人那麼一說,其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也並不曉得。可皇上既然發了話,他便只得硬著頭皮道:“啟稟皇后娘娘,昨晚永壽宮發生了大事兒,如貴人險些遭人毒斃。”
信妃的鳳眼虛成一條細縫兒,嗤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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