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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條斯理道:“若非朕這樣走進來,又怎麼能聽見你這樣的用心。到底是上天知道你心繫著朕,這才給了朕這樣絕好的機會。”
樂喜兒並著沛雙輕巧的跪安,笑嘻嘻的退了出去。唯留如玥與皇帝獨處。
“皇上幾日不曾來如玥這裡,來了又取笑臣妾。”如玥羞赧的別過臉去,皇帝卻順勢將佳人攬進了自己懷裡。“朕怎麼聽著,都似你在抱怨朕冷待了你呢?”
“皇上”如玥撒嬌不依:“您再這樣取笑臣妾,那臣妾可要找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才行了。就請皇上恕臣妾招待不周了。”“好,朕不笑你便是。”皇帝握著如玥的手,輕輕擱在鼻前一嗅:“真香吶!朕喜歡這個味道。滿後宮也唯有你才有這樣攝人心魄的味道。”
“當真。”如玥心頭一喜,面頰上的緋紅更肆無忌憚的暈染開來,猶如秋日枝頭上紅澄澄碩果喜人,得皇帝不忍心眨眼,生怕錯過了一絲嬌俏。
“朕歡喜你對朕有這樣的用心,卻也怕你過於勞累。這些功夫交給宮人去做也就是了,事事親力親為,當心你自己的身子。”皇帝難得心情這樣好,與如玥說了些許話也不知疲倦。
如玥順勢倚在皇帝胸前,聽著他勃發有力的心跳,嘴角不自覺的勾起心間湧起一番甜蜜:“臣妾謝皇上關懷。能為皇上操持力所能及之事,才是臣妾的福氣。”
說著話,如玥的眼圈忽然紅了。皇帝一垂首,正好落進眼裡。“這是怎麼了?當真是怪真冷待了你?”
“不是,臣妾不敢。只是想起了皇后娘娘,臣妾的心有些難過。”如玥誠懇的抬起頭,淨白的面龐露出一絲失措。“朕也有好些日子沒見皇后了,怎麼皇后病的很嚴重麼?”皇帝的眼閃過一絲愧疚,雖然僅僅是一閃而過,但如玥還是得一清二楚。
總算他還是有一些傷懷的,否則皇后這一世也未免太過冤枉了。
可是巴巴的活在他身邊大半生,從王府到皇宮,難道為的只是這微不足道的憐憫與愧疚麼?
強忍著心底的酸澀,如玥眼眸閃過楚楚憐人的委屈:“皇上您有所不知,石御醫替皇后娘娘診治,竟發覺娘娘腹有好些水蛭。”如玥說著話,猛然縮排了皇帝懷裡。
那樣弱小畏懼的樣子,當真勾起了皇上的憐愛:“如玥不怕,有朕在。”皇帝攬著如玥的手,更加用力,像是要將如玥揉進自己的身子。“方才你說,皇后腹有水蛭?難道這才是皇后失血畏寒的真正原因?”
皇帝也被這樣的奇事震了心:“宮飲食向來注意,皇后又不曾出宮去過不淨的水邊,怎麼會?”
如玥幾乎想要脫口而出,那水蛭不正是貴妃的伎倆麼?卻苦於沒有證據,沒有親眼見貴妃刁毒為禍的證據,除了緘口不言,再也沒有更合適的辦法了。”臣妾不知。只是聽襲兒說起,皇后服了打蟲藥這些天身子好多了。”
皇帝臉上的霜意稍微緩和了些,思忖了片刻後方道:“許是與飲水有關,莫不是皇后宮裡的水井不潔所致。又或者是在王府的時候,就沾染了那些髒東西。稍後朕自會令人去探查清楚,確保杜絕此事。”
心除了哀嘆,如玥在沒有半點其餘的心思。身為皇帝的髮妻,遭了這樣的罪。難為皇帝想也不多想,說也不多說的關懷至此。當真是諷刺,難保有朝一日他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如玥忽然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漫說是投進窗欞的陽光她不到,就連近在咫尺的皇帝她亦不到。
因為一時的心動,她曾經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意願。那麼不管不顧的想要入宮伴駕,現在是否後悔了,她不敢問自己的心。
生怕這個答案是肯定的,生怕自己想另尋一條出路。
“朕知道你素來畏懼這些,卻不知你還敢往皇后宮裡照料。當真是委屈了你。”皇帝這話似向著如玥來說的,可仔細一聽,多有貶低皇后之意。
難道宮的皇后生病,妃嬪侍疾反而還是委屈了不成?
可眼下,如玥只能領會皇上的心意,卻不能表明自己心的疑惑,遂笑彎了眉眼道:“皇上日理萬機,皇后娘娘身在病仍操持著後宮大小事務。對臣妾等新入宮的姐妹也是愛護有加,臣妾能侍奉在皇后身側,一來可以讓皇上安心,二來也當真是希望皇后娘娘鳳體康健。總算是盡了臣妾心意,這樣臣妾的心才踏實。”
“在朕心目,如玥你是無可挑剔的。皇后她跟在朕身邊,從未享過什麼福,如今身子好些了,朕多少寬慰了些。”皇帝這幾句話倒是說的動容。如玥順著皇上的話往下說:“皇上與皇后娘娘多年夫妻,鶼鰈情深,還請皇上憐憫皇后娘娘的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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