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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憐惜,是真的心疼跟在她身邊這個好丫頭。
“小姐,您心裡分明就一清二楚,又何苦還來問奴婢。”沛雙停下腳步,狠狠扭斷身旁一株枯枝,用力折成了好幾段,遠遠擲於地面白雪之上。
“你不說,我怎麼清楚?”如玥討好意味的笑著,好不容易走到了沛雙身邊。
“方才她不是也沒說麼!小姐,這樣的人,根本出爾反爾,咱們為什麼要信她,還替她掙一個好前程?真是搬起了石頭砸在自己腳上,奴婢多想一掌劈過去。”沛雙憤憤然,雙眼簡直要濺出火星來。
如玥輕柔一笑,兩腮映雪,猶如枝頭上醒目的紅梅:“傻丫頭,這個冬日必然是芸常在能過完的最後一冬了。而且我也敢擔保,貴人的位分,是她這一生的終結了,無論何時,她都不會再有其別晉封。除非是死後哀榮!”
“您是說”沛雙轉怒為喜,情不自禁的就要說出口來。如玥敏捷的將食指抵在沛雙唇瓣前,輕“噓”了一聲:“有些話,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了。姑且讓那些自己為得意之人,再好好得意上幾日吧!”
自華妃成孕以來,皇帝便吩咐了人小心服侍著。畢竟華妃的身子孱弱,在這個最不恰當的時候得了這個孩子,令皇帝憂心不已。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圓明園始終不及皇宮舒適,何況閏二月的時節了,也該是時候回宮了。
回宮的旨意一出,皇后便忙的不可開交了。倒不是因為旁的,而是這個機會無疑是對如玥下手最為穩妥的時候。可是要怎麼下手才又穩妥又不會被人懷疑到自己身上,這倒是個問題了。
誠妃並著皇后端身正坐,誰臉上的顏色都不那麼好。
紫敏擱下茶盞,便吩咐了旁人一併退下去,只說不要打擾兩位娘娘敘話。可分明,皇后與誠妃誰也沒有說什麼。
許久,淳嬪才邁著碎步走了進來。皇后淡漠的神情,轉瞬間因為淳嬪的出現柔和了幾許。“淳嬪好些日子不到本宮這裡來坐,可還是因著晉封的事兒,心裡不痛快?”
前因後果誠妃都不曉得,遂沒有多說什麼,只疑惑的著淳嬪默不作聲。
“怎麼會,梓淳能有今天的位分,多虧了皇后娘娘一路上的扶持與庇護。哪裡還敢痴心妄想旁的什麼。此番前來,也是意在為皇后娘娘獻策,一舉除掉面前的阻礙。”
這話一出口,誠妃自然是憋不住了:“淳嬪有何妙計,快說來聽聽!”
皇后心裡也很著急,便遞了眼色給淳嬪,示意她說。淳嬪不緊不慢,兀自上前小聲道:“行刺!”
“還當是什麼好法子,從圓明園回皇宮這段路上,多得是機會下手。可這樣貿貿然的衝出一幫人來亂砍亂殺的,刀劍無眼,怎麼會不傷到旁人呢!若是隻損傷一個如貴人,動機豈非也太明顯了。皇上這樣愛重如貴人,只怕順藤摸瓜早晚也脫不了干係。”誠妃不悅,顯然是很不滿意淳嬪的法子。
皇后沒有說話,只垂下眼瞼,默默的聽著。
果然淳嬪釋義道:“在路上下手,動機就太過明顯了,且只怕皇上也會及早有所防範,那麼多侍衛跟著,倒真不是最好的選擇。可若是在皇宮內下手呢?若是那人並非朝著如貴人去的呢?”
“什麼?在皇宮下手?”誠妃驚得險些大叫出聲。索性皇后剜了她一眼,令她及時閉上了嘴。
“在皇宮下手?”皇后勾唇微笑,心裡已經豁然開朗了:“好一個在皇后下手!”
第二百零九章:大內遇刺(一)
誠妃還是不大明白淳嬪的計策,心裡猶如小貓抓撓似的,著急的不行。“那可是皇宮啊,在那裡行刺,若是護衛及時趕到,恐怕不堪設想。必然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我,咱們為何要以身犯險。若真是若真是失策,白白便宜了那蹄子不說,還將咱們自身置於險地,豈不蠢笨至極?”
說著話,誠妃只覺得額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冒出來,猶如一條一條小蟲鑽出肌膚,瘙癢難耐。就連臉頰也越發的紅漲,失去了往日的鎮定。
皇后不以為意的掃了誠妃一眼,只寬和為笑,安撫道:“玉琳你也不必如此著急,畢竟你昏迷了這些年,醒轉而來已經身在皇宮之了。府上和宮裡的規矩有所不同,你擔心也是難免的。只是,淳嬪既然有這一份計較,必然是穩妥可行的,你姑且安心就是。”
淳嬪聽皇后讚許,不由得福身道:“多謝皇后娘娘信任,臣妾必然穩妥行事,不會生出什麼亂子遭人疑心的。”
“梓淳你辦事素來穩妥謹慎,本宮自然很放心。只不過”皇后的話含在口裡並未說完,眉眼間蘊了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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