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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玥朝著瑩嬪福身行了大禮:“臣妾謝過瑩嬪娘娘厚愛。”
紫敏立在殿外,聲音謹慎道:“皇上、瑩嬪娘娘、如貴人,皇貴妃娘娘已經抓住了那個下毒為禍的賤婢,還請皇上處置。”
皇帝輕輕咳了一聲,意興闌珊:“也好。”
如玥與瑩嬪一前一後的隨著皇上走了出去,楚原這才鬆了口氣,也才敢拂去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皇上,臣妾已經查明瞭,投毒的正是這名賤婢。她已經親口招認了,還從她身上搜出了這塊價值不菲的紫玉。可見必然是貪念促使她犯下這等殺頭的死罪,還請皇上處置。”睿澄見皇上走出來,便沉不住氣兀自稟明。
皇帝只是一言不發的聽著,許久沒有做聲。
如玥只是覺得奇怪,這麼輕而易舉就查出了實情,往後的事兒反而不好說了。遂上前一步,問那投毒的賤婢道:“究竟是誰指使你做的,你只管講出來便是。皇上隆恩,絕不會牽累你的家人。自然,你若不肯,我也絕不會送你去死,只管交給慎刑司的公公們,讓你嘗夠了七十二種刑罰,只不過到時候,即便你想說也不會有人想聽了。”
那宮婢嚇得只曉得哭,不抬頭也便罷了,一抬起頭來便唬得如玥後退了一步。只見她兩腮紅腫五指印分明,嘴角還不事滲出血水來,顯然是被皇貴妃用了刑。
“哼!”如玥冷然道:“皇貴妃娘娘何必這般心急,她若不肯說,只管慢慢審問也就罷了。怎麼當著皇上的面,就用了這樣大的刑法,且說信妃娘娘還是大病初癒呢,只怕最見不得這腥鹹的血光了。誠妃娘娘您說是不是?”
如玥忽然將話頭指向信妃與誠妃,驚得誠妃眼角抽搐不止,好不容易才生硬的說了聲“是”。瑩嬪忽然明白了什麼,順著如玥的話道:“皇上,如貴人的話倒是不錯。信妃娘娘醒轉至今不過半年之久,在這期間,娘娘靜心養性恢復康健,甚少出門根本沒有得罪什麼人。再說淳貴人,也是咱們後宮裡最好心性的人了,如水似的脾性也從來不會與人結怨。
按理說,翊坤宮沒有什麼大麻煩,怎好端端的偏是有人在這裡作亂呢。而且臣妾這麼分析,若是如貴人了毒,豈不是當真坐穩了偷盜的罪責麼?而皇貴妃娘娘卻落得治宮不嚴的罪責。就連信妃娘娘也跟著遭殃,到底是誰能最為得意呢?誠妃娘娘,您也幫襯著臣妾想想”
縱然睿澄不滿意如玥和瑩嬪的說法,可細細聽了她們的話,又覺著不是朝著自己來的。誠妃一時間到是成了靶心,很是奇怪。一時間她也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甚至弄不明白自己該站在哪一邊。
皇帝煩不勝煩,只覺得頭腦發脹遂道:“既然捉住了下毒的宮婢,只管問她不就是了。”
李貴人起身,走至那名宮婢身前,揚手擒住她的雙頰:“究竟是誰指使你在薑汁兒裡下毒的,還不肯說麼?”
許是她的力度過大,那宮婢本就又帶著傷,這會兒疼得臉都青了,胡亂的搖頭嘴裡嗚嗚噥噥道:“沒沒有人指使從來沒有人指使奴婢”
“哦?”李貴人越發的用力道:“沒有人指使你,你何以要這麼做,還有,你身上這麼名貴的物件兒,又是從何而來的?”
那宮婢心灰意懶的與誠妃對視了一眼,猛然推開李貴人的手道:“貴人就是貴人,人多是忙,連奴婢也不記得了。奴婢之所以要毒害三位小主,必然是為了復仇,還會有誰來指使奴婢呢?”
“哦?復仇?”如玥不解的一時想不起來什麼,可似乎這一切又並不如她原本想得那麼簡單。
第一百六十八章:敵在暗(三)
“奴婢名喚若雪,一直是在鍾粹宮侍奉的。貴人您不認識我倒也是情理之的事兒。”眼著死罪難逃了,將心一橫若雪反而不覺得畏懼了。
縱然臉上的傷火辣辣的疼,心裡卻的畏懼卻如同熱鍋上的水汽,漸漸的蒸騰乾淨了。她索性仰起頭,目光銳利的與如玥相對,厲聲道:“旁人不認得我也就罷了,敢問如貴人可曾記起鍾粹宮昔年的往事?”
如玥微微一愣,腦子裡不住的搜尋昔年的記憶。雖然在鍾粹宮的時日不算長,到底也總算是平平靜靜的渡過的。要是一定要說出個什麼仇怨來
“莫非你就是當年跟隨朱佳氏入宮的家婢?”其實如玥根本不記得當年的家婢是什麼模樣,只是除了這一樁,當真是再沒有別的了。
“如貴人的記性真好。”若雪忽然放聲大笑,那笑聲格外刺耳:“若非是你,當眾羞辱了我家小姐,她怎麼會自盡。她當年正值二六的絕好年華,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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