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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雙只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這麼說來,信妃是衝著她家小姐和鎮寧而來的。正想得入神,玉淑忽然一聲慘叫,只見內侍手裡最後的一條毒蛇已然凌空飛躍,直挺挺的衝著她的雙眼徑直撲了過來。
鎮寧離得稍遠了些,顯然已經來不及阻攔。沛雙索性將心一橫,一下子擋在了玉淑身前。一個翻轉,手的寶刀一揮,那毒蛇便斷成兩段,蛇尾的那一斷不停的扭動著掉在地上。卻是蛇頭的那一端,狠狠的咬住沛雙的肩膀抵死不肯松嘴。
“沛雙!”玉淑大喊了一聲,驚動了門外的如玥。
“鎮寧,開啟宮門,快呀,這是怎麼了。”如玥只覺得萬箭穿心一般的痛不可擋:“襲兒,你聽見了沒有,玉淑姐姐再喚沛雙,沛雙是怎麼了襲兒,你聽見了沒有。”
沛雙只覺得眼前一黑,極大的眩暈感令她睜不開雙眼。明明想要說話,想要微笑,想要告訴玉貴人她沒事兒,可就是張不開嘴。
鎮寧三拳兩腳,將面前的侍衛一股腦的踹踢開,徑直朝著沛雙而去,可很快又侍衛便又爬了起來,再一次將他團團圍住。鎮寧心急火燎,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倍:“既然信妃娘娘要將我們逼上絕路,就別怪奴才不客氣了。”
“先皇后的幼弟有如何,還不是奴才。想在本宮頭上動土,豈能饒得你活命!”信妃慢條斯理的說這話,徑自端起手邊的一盞茶來喝。
沛雙眼著倒了下去,玉淑不知哪裡來的勇氣,拼勁全身的力氣將還要在沛雙身前的蛇頭拔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當心啊!”沛雙闔上眼之前,還見一名侍衛衝著她和玉貴人衝過來,使盡了全身的力氣,沛雙提起寶刀一招揮舞,直直刺進了那名侍衛的腹部。
寶刀穿進來人的身體,鮮血四濺。玉淑顧不得滿臉的血水,一把將沛雙的衣服撕爛,顧不得毒液致命,死命的大口大口吸起來。只可惜,毒蛇的毒液太過於兇猛,玉淑才吸了兩口,還儘量的吐了出來,卻也覺得頭暈目眩。
她身上本就帶著傷,這會兒更是支撐不住了。遂苦苦哀求鎮寧道:“大人,你別管我,快帶沛雙去御藥房”
於此同時,鎮寧已經擋在了沛雙與玉淑的身前:“玉貴人,你沒事兒吧?”鎮寧擔心的不行,心裡的怨恨猶如排山倒海的巨浪,早已吞沒了他的理智。
撲上來的侍衛越來越少了,可鎮寧的力氣依然不減,恨不得一拳就將撲上來的人打倒。此時,他眼裡、心早已沒有什麼奴才與妃子的懸殊身份,更沒有畏懼或是生死之事。
唯一的信念,就是一定要救下沛雙,一定要帶著玉貴人走出翊坤宮。
“當真是精彩絕倫!”淳嬪拍著手走了出來:“可惜臣妾膽子小,最是見不得這血腥的場面。”信妃冷冷瞥了她一眼,轉而笑道:“膽子小也就罷了,頭腦靈光才是最緊要的。既然是你出了鎮寧的不軌企圖,現在你也得留在這裡好好做個鑑證才是。”
“那是自然!嬪妾還準備親口稟告皇上與皇后呢!”淳嬪捂著嘴,冷然一笑:“這樣精彩紛呈的風化之事,可比當日的榮嬪與一個御醫的好多了。”
一字一句,玉淑聽在了耳朵裡,鎮寧也停在了耳朵裡,可宮門之外的如玥依然毫不知情。
鎮寧著面色烏青,朱唇如墨的沛雙一眼,便大喝一聲道:“住手!既然娘娘想要的人是奴才,那奴甘心領死便也罷了。還請娘娘放過玉貴人與沛雙姑娘。”
淳嬪了眼前的沛雙,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頭慨然:“都說如貴人身旁的沛雙,那可是一頂一的小辣椒啊。只是,這身手再好不是也敵不過一條毒蛇麼?有什麼值得她這般驕傲的。”
信妃顯然聽出,這個“她”說的是如玥。不期然笑道:“都說淳嬪你的性子是最和婉的,著這麼起來,你心裡也不服如玥許久。”
“哼!”淳嬪冷哼了一聲:“豈有我服她的道理。”
“好!既然你不肯服她,那本宮就給你一次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良機。”信妃擱下手的茶盞,鎮寧已經俯首跪倒在地。“去開啟宮門吧,讓那個撕心裂肺的苦主兒,快進來瞧瞧吧!”
淳嬪微微一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娘,您要我親自開門,讓她癲子闖進來麼?”
“必然是你去,難不成要本宮親自去麼?”信妃的話說的很和緩,可語氣分明是不容置疑的。“方才不是還說沒有服她的道理麼?這會兒真輪到你去了,反倒怕了?”信妃挑釁似的嗆了淳嬪一句。
“臣妾自然是不怕的,只不過,讓她白白著急不是更好麼?何必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