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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忙著賺錢呢,嫁了人就不自由了,我若想嫁,何必還向皇上討旨。”
二哥一聽正色道:“其實四妹妹這麼聰明,他不娶你是他的損失!”
我笑拍他一下:“二哥你就會往自家臉上貼金,比你妹妹好的人多了去了,見到端木偁的話,還要謝謝他拒婚呢,否則你妹妹我就不自由了。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你妹妹我,喜歡的是自由!”
二哥揉揉我的頭,笑道:“看你平時裝得那麼可憐,原來咱們幾兄妹中,你和我是最像的。這話說得好,這次去潞州,你可得帶二哥好好地轉轉,咱們快快樂樂地自由夠了才回來!”
“好啊,”我擠擠眼睛,“不過二哥,既然咱們跟著平王去,花銷應該都算他的吧?”
“那是當然,咱們兄妹倆什麼也不用出,哈哈!”二哥開心地笑道。
遭襲
束元晦居然沒忘記跟我說的話,走時硬是要我將韶陽宮中看得上的東西帶走。我倒是想把韶陽宮全部搬空,不過只能想想而已,不可能付諸實踐,想著自己那個硯臺被錦書不小心打了個缺,就趁這機會在這裡挑了個好的。
“你不是財迷麼?怎麼只揀了這一樣不值錢的小東西?”束元晦很是奇怪。
我但笑不語。在這些人眼中,我也就是一個財迷,其實真正懂我的又能有誰!千金散盡還復來,我對錢財何嘗認真過,平日裡緊抓著它不放,不過也是為了有很多人需要它罷了!
來時坐的是束連成的馬車,我們告辭出宮之時,他的車內坐了他的王妃,我們自然不能再坐上去。束瀟然是隻身一人前來,便提出送我們兄妹三人回凌府。
在車內坐定,明珠一直幽幽地看著他,他卻只和二哥說話。到了凌府門前,謝過他後我便第一個下了車,往前走去。
“四小姐請留步!”束瀟然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過頭去,他追了上來,身邊跟著那個我在潞州見過的書僮,好像是叫子墨。
“這是這次出門在潤州所得之物,我想你會喜歡,送給你!”束瀟然從子墨手中接過一個長長的匣子,遞到了我手中,我還未想好該說謝謝還是出聲拒絕,他已跳上馬車,如風一般駛去。
二哥上前,摸摸鼻子道:“四妹妹,你人緣兒倒是好啊,誰都惦著送你東西!”
明珠負氣而走,經過我身邊時,冷眼瞧著我手中的長匣,冷笑道:“凌雲萱,你倒是藏得好啊!別人都被你當猴兒耍!”
這下找到了發洩物件,這姑娘把所有的怨恨全放在了我身上。我皺皺眉頭,今兒怎麼這麼亂啊!
開啟長匣,裡面並不是什麼稀罕之物,而是一隻十分精緻的竹簫,簫身上盤旋著一隻展翅高飛的鳳凰,這簫應是一對,這只是鳳簫,龍簫想必在他那裡。他的心細真細,竟知道我喜歡洞簫,試著吹了一下,音色圓潤,竟是上品。
第二日,一大早平王就帶著他的衛隊前來接我和二哥。平王曾在軍中立過戰功,他的衛隊都是上過戰場的兒郎,秩序井然,端的是威風凜凜,一溜兒地在凌府門外列隊候著。
平王進入府內,拿出聖旨先傳了皇上的旨意,大意是說威伯侯忠君愛國,教女有方,特晉封威國公。我爹爹喜得鬍子都翹起來了,看我的眼神多了一層東西。我昨日的表現一夜之間已然在天京城傳開,他亦知道這一旨封書有我一份功勞。沒有過多耽擱,我坐上了馬車,這次我不顧錦書和銀笙的埋怨,將她二人都留了下來,只帶了無顏去潞州。爹爹正在興頭上,何況有二哥同行,沒注意到我一個丫環也沒帶,領著家人親自將我們送到門外。
平王、端木偁、凌雲封、無顏都是騎馬,只有我一個女子坐在車上。平王府的馬車,自然不是一般的豪華,我一個人坐在裡邊,甚是寬暢,乾脆把盤起的頭髮放下,將那些釵簪之類的全部拔掉,只用一根素色錦帶束起,這樣想向後靠的時候舒服一些,免得那些東西場�恕�
昨日鬧到大半夜,現下還有些累,不一會兒我就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睡著了。所以當束連成掀開車簾的時候,我正睡得香。
一驚之下坐起,束連成好笑地看著我:“下來喝點水,吃點東西,一會兒路上沒有人家。”
原來這樹林邊有一家小茶棚。我點點頭,在他的攙扶下下了馬車,二哥和端木偁迎了上來,幾人一齊進了茶棚。一見有客,小二哥趕緊將上前:“幾位客官要喝哪種茶?”
“先給眾位軍爺煮大壺的送去,再將你這裡最好的茶給爺泡上兩壺,另外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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