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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兩個月聽到這話,我想我會高興得跳起來,但是現在端木偁,為何我拿起時,你要放下,我放下時,你卻又要拾起?還有,他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叫我有意中人,他哪兒聽來的,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他的眼中有熱切,有祈盼,緊緊地盯著我,我遲疑地問道:“你說的,我的意中人”
“難道你還記著蘇瑾徵?”
哦,天啊!這事和蘇瑾徵又有什麼關係!
“有一回,我聽見你喝醉了喊他的名字。”端木偁臉有些紅,不自在地解釋道,神情令人懷疑。“我喝醉了?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事?”忽然想到來到這個世界做過的一個夢,那是我唯一一次夢到晉知來到我身邊,原來當時我在夢中喊出了聲,晉知,瑾徵,還真的是一樣呢!我心酸地一笑,努力忘卻的記憶又被面前這人勾了起來。
“晉知,晉知!”喃喃地念著,我強忍住在眼中打轉的淚水,抬起了頭對端木偁說道:“你為什麼要對我提這些,我已經忘記了,你為什麼要再對我提起?”
“對不起!”他自責地說道,“我不知道我以為你已經忘了他!”在我的淚落下前,他將我摟進了懷中,他的肩寬而厚實,我靠了上去,將淚水盡數揉在他的衣襟上。藉著酒勁,我忽然很想好好地哭一場,哭我不能再見的家人,哭我莫名其妙的命運,我時常搞不清楚,對於我來說,到底是我死了,還是我的家人死了!
十六天前,狀元蘇瑾徵與韓相之女韓惜影成婚,外放任潤州刺史,夫妻一同上任。
願意
“雲萱!”我循聲抬起頭,端木偁的背後,站著束瀟然和雲蘿。雲蘿臉色有些蒼白,此刻正瞪大了眼,吃驚地看著這邊。束瀟然喊了我一聲後,站在那裡沒有動,我驀然驚覺到這裡不比現代,我怎麼能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哭呢!一下子推開端木偁,我低聲說道:“對不起,我失態了!”
雖說喝了酒的人總是容易勾起心傷,但是這麼久了,該放下的也應該放下了,擦乾了臉上的淚痕,我暗悔自己的情緒失控,尤其竟是在端木偁和束瀟然的面前。看了看站在束瀟然身邊的雲蘿,我低聲問道:“雲蘿,出來這麼久也不見回去,到哪裡去了?害得我一陣好找!”
雲蘿看了看束瀟然,本來略顯蒼白的臉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紅暈。我忽然明白了,她中意的物件不是束元晦,而是面前的束瀟然!怎麼凌暮天的女兒喜歡的都是同一個人!他們兩個出去這麼久,不知道都幹了些什麼?雲蘿的醉酒,只怕也是裝出來的,為的是引人上勾吧!束瀟然怎麼想呢?只怕也一樣,不然見雲蘿出去,為何別人不動,單單他那麼積極?我心頭一陣煩悶,幾欲將所飲之酒全部嘔出。
端木偁見我臉色不對,伸手過來扶我,關切地問道:“雲萱,你沒事吧?”
“不要你管!”我甩開他的手,端木偁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這麼高傲的人何嘗有人如此對待過!
“對不起!”看著他受傷的表情,我更為懊惱,“既然找到人了,那就回去吧。”說完我轉身便向來路走去,也不管束瀟然和雲蘿到底跟上來沒有。
回到偏廳,束連成和安陽公主還趴在桌上呢喃有聲,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我對束元晦說道:“平王和公主都醉了,這席也該散了吧。”安陽公主口裡還直嚷著:“我沒醉,我沒醉,咱們接著喝”
“找到五哥和雲蘿了?”束元晦問我,我點了點頭。
“好吧!”束元晦有節奏地拍了拍手掌,秦洛帶著三個侍衛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攙扶著束連成向外走去。我掃了一眼,這幾人的內功都不弱,挺經得凍的。
柳蟬一邊吩咐公主府的丫環將安陽扶了出去,一邊叫人套馬車準備送我們。這時候端木偁、束瀟然和雲蘿一起走了進來。
“小心!”束瀟然一邊說,一邊扶住了雲蘿的手,牽她跨過門坎。
我從他們兩個中間穿了過去,撞開束瀟然的手,牽住了雲蘿,瞪著他說道:“我妹妹可沒這麼嬌弱。”見我生氣,他竟然笑了。
“端木大哥,七爺,咱們既不同路,我還要送雲蘿回凌府,先告辭了!”說罷我拉了雲蘿走出來,坐上了安陽公主的馬車,向凌府駛去。
上了車我一句話也沒有說,沉默地看著馬車外面的街燈,一片片光怪陸離的影子交替閃過,不時投射在我的臉上。
“姐姐,你是不是喜歡端木公子?”還是雲蘿先打破了沉默。
“沒有!”我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