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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局裡的一顆棋子!可惜他小看了這顆棋子的力量,他不與我為難,我尚且作壁上觀,如今既然他要主動,我少不得也要注意他了,便將王嬌俏人在康王府的訊息給了束連成。
徐管家是三夫人的心腹,不過正好幾年來我要找的人找到了,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該是給他們點回報的時候了!
“好!帶我去見見他們。”我對趙昂說道。在他的引領下,我來到後院的一間小屋,看到了兩個人,一男一女,見到有人來,兩人忙站起了身,緊張地看過來。
“你們看看這是誰,可還認得?”趙昂問道。
我雖長大了,眉眼卻不曾變,仍是舊時模樣,兩人疑惑地盯著我看了半晌,忽然跪在當場,顫聲說道:“奴奴才(奴婢)見過四小姐!”
這就是趙昂幫我找的人,男的叫錢二,原來在廚房當差,女的叫秋菊,曾是三夫人的貼身丫環。我等他們跪了幾分鐘,這才出口說道:“起來吧!你們不用害怕,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是受人指使,我不會找你們的麻煩,找你們來,是要你們把當年我娘被害的事實真相說出來。”
“可是小小的不敢,三三夫人很得老爺之寵,徐徐管家也很厲害,當年我們就是怕怕知道得多會被滅滅口,這才一起逃出了凌府。”錢二結結巴巴地說道。
原來這人是個結巴,我皺皺眉頭,轉向秋菊說道:“你男人說話不順溜,還是你來說吧。”秋菊渾身發抖地跪下,連連磕頭,不住地叫著:“四小姐饒命!四小姐饒命!毒不是我下的,是三夫人指使的,是她逼著我下的,是她要毒死四夫人!”
“別緊張,慢慢說,你放心,只要你說出真相,”揚了揚手中的兩張紙,“我便不為難你們,還會將你們的賣身契還給你們,如果有一絲隱瞞,別怪我保不住你們的命!”
秋菊於是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慢慢說了出來,我靜靜聽著,絲毫不敢到意外,因為和當年藍袍告訴我的差不多,只是更為詳細。凌雲萱的親孃四夫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不得寵不說,還不小心撞破了徐管家和三夫人的姦情,為了怕事情敗露,三夫人在她的食物中下毒,將她殺死。當時凌暮天常年征戰沙場,三夫人當家,徐管家又是一表人才,兩個人便勾搭上了,只不知道這是康王的授意,還是徐管家真的喜歡上了三夫人。我第一次見到徐管家時,就覺得他目光內斂,看起來不簡單,照秋菊說的他一隻手就能拎起一個人來,那麼顯然是會家子,但是他從未表現出會武,看來隱藏得還很深啊!
我將有些細節處的話改了改措辭,教他們二人說了幾遍,告訴他們在凌暮天面前就這麼說。
酉時剛過,我帶了二人回到凌府,直接進了凌暮天的書房。
“爹不知道當年我娘是怎麼死的,今日我找到兩個故人,帶來給爹瞧瞧!這是錢二,原來在凌府廚房當差,這是秋菊,原是三夫人的貼身丫環,四年前聽說兩人私奔,作了逃奴。”聽我如此說,凌暮天目光如炬,盯著錢二和秋菊,那兩個膽小鬼立馬打了個寒顫。
“毒藥都敢喂人喝,你們還怕什麼?把你們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我給你們作擔保,老爺不會追究你們的事!”
凌暮天看了我一眼,對我的自作主張未發一言,對錢二和秋菊說道:“說吧!”
想來是看到凌暮天對我的態度,兩人不那麼緊張了,錢二話也說得比早上順溜,兩人互為補充,把三夫人和徐管家如何毒害我孃的事說得一清二楚。我故意讓兩人用倒敘的方法來說,最後才讓凌暮天知道他一向最寵的三夫人是如何揹著他紅杏出牆的,跟的還是個下人。
凌暮天臉都氣綠了,放在桌上的手捏得緊緊的,青筋畢現。
“來人,去把三夫人和徐管家給我叫來。”他吩咐道。門外守著的下人趕緊去找人去了。
“雲萱,這些事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看見我點頭,他怒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你瞞了我四年!”我輕笑道:“爹總是容易輕信,你就不懷疑是我誣陷三娘麼?”“你是嗎?”他緊緊地注視著我,目光中有疑問,有試探,有不解。
“當然不是!我凌雲萱從不冤枉好人。如果四年前我說了,爹爹會信嗎?當時又沒有一個證人在場,我好不容易得到奇遇,才從鬼門關被拉回來,可不想那麼快給自己找死。”凌暮天的臉色黯然,瞬間像是老了許多。
“雲萱,你是在責怪爹?”他在問我,不過語氣卻帶著肯定。“要說一點也不怪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你聽信讒言,娘就不會過得那麼苦,也不會被人害死,不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