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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他來得可真巧,早不來晚不來,等我們打完了才來。
無顏忽然哼了一聲,我緊張地抓住他的手叫道:“無顏,無顏!”他只是在睡夢中無意識的叫喚,並沒有醒過來。一定很痛吧,否則他不會這樣!我輕輕撫向他緊皺的眉鋒,想讓它舒展開來。
“這位公子受傷了?軍中有大夫,要不要請他來看看?”馮皓湊前來問道。
“不用了!”我搶在二哥開口前拒絕了馮皓,弄得二哥莫名其妙地看著我。馮皓沒有跟著伏擊我們,不代表他不會害我們,我不能相信他。他應該不是束成孝的人,至於是誰的人,有待商榷!會坐山觀虎鬥的,似乎不止那麼一個!
“我們去客棧,我累了,想休息!”我轉頭對束瀟然說道。
“好!”束瀟然馬上答應,“馮大人,這裡就由你善後,我們先失陪。”
馮皓以我們人多住客棧不方便為由,叫來了旗臺鎮的一個小官,硬要給我們找處大院落腳。看他那麼誠心挽留,而且無顏確實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療傷,我就應了。
在馮皓的安排下,我們住進了鎮中大財主周仕仁在附近的別院,環境倒也幽靜。
我雖給無顏服了苦淚的靈丹,但他身上的斷箭還未取出,一進房間我就急著想為他把斷箭取出來,可是箭已經深入體內,只露出一小點尖端,根本無法拔出來。束瀟然的幾位師伯七嘴八舌地說道:
“丫頭,要先把斷箭挖出來。”
“不對不對,那樣會很痛,而且一下子拔出來會流血,怕止不住。”
“難道就讓它留在身體裡面嗎?那樣不也會痛?”
“最好用內力逼出箭頭來再拔。”
我靈光一閃,束瀟然的大師伯這句話,讓我想到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用內力把箭逼得從身體的另一側穿出,反正箭已深入他的體內,倒拔的話還會被箭上的倒勾刮爛肌膚,這樣可以減輕痛苦。
“幾位師伯,你們先去休息吧,大家也都累了,都走吧,我留下來幫雲萱。”束瀟然說道。
端木偁嘴唇動了動,終於什麼也沒說,看了我一眼,跟著大家出去了。
葉輕塵和銀笙先就出去打水去了,這會兒抬了一盆熱水過來。我接過盆和擦臉的帕子,說道:“銀笙,你們兩個也下去休息吧。”
銀笙眼睛紅紅地看著無顏,搖了搖頭:“小姐,我還是守在這裡,可以打個下手,侍候人的活兒你也沒幹過,還是我來吧。”我知道她和無顏相處如同兄妹,看來也是放心不下,就讓她留下了,這麼一來,葉輕塵當然也不會出去。
我把意思說了,束瀟然很是贊同,雙掌貼在無顏身後開始運功為他療傷。我忽然又想到,萬一箭被逼出來,傷到裡邊,血流不止的話,無顏豈不是更危險?
“等一下!”我出聲打斷了束瀟然。
他詫異地收回手看向我問道:“怎麼了?”
我把意思對他說了,他點了點頭,皺眉說道:“確然如此!我們不能讓無顏冒這個險,那怎麼辦?難道就讓這箭繼續在他身上插著?”
銀笙過來輕輕扶了無顏側身躺回去,我和束瀟然坐在那兒沒了招。是啊,我根本不敢冒險,萬一無顏的心臟長得稍微歪向右一點,這樣做不是害了他!他是我生命相交的朋友,沒有把握的話,我就不能放手去做。
“哎!”束瀟然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雲萱,古意門有一門功夫,可以用內力引水成冰,但是當年練過這門功夫的人全都走火入魔,變得極度邪惡,在多年以前,記載這門功夫的秘籍就被當時的掌門毀了,古意門如今的傳人沒有會這門功夫的,否則就可以在逼出箭後將無顏的傷口暫時凝凍,不讓血液流出,再慢慢用藥止血,就沒有危險了。”
引水成冰?我的冰禪功不正是這樣?我茅賽頓開,大叫道:“太好了,我有辦法了!”
“難道你會這門邪功?”束瀟然驚訝而又緊張地盯著我。
“我不知道你說的邪功是什麼,不過我練的冰禪功正好和你說的差不多,而且它不是邪功,你放心,我練了這麼久,什麼事也沒有!”
我等不急,馬上開始。我單手貼在無顏後背,內力一送,無顏口裡輕噫出聲,那截斷箭飛射到對面的窗欞上,我右掌隨之跟上,先是後背,然後是前胸,用冰禪功將他急流的血液凝聚。
等我收回掌,銀笙已經拿了汗巾過來,準備脫衣為無顏清洗。葉輕塵插到我倆的中間,粗聲粗氣地說道:“你們出去吧,下面的活兒我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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