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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絕世武功,如無傳人,確實可惜,只是他應該回到古意門來,門中資質好的孩子多得很,他又何必在外面偷偷地教別人呢!”
沒有錯了,天池山老人就叫做白聿,正是古意門這幾個老怪物的師叔祖。天啊,輩份夠大的!我瞟了一眼束瀟然,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盯著他,以傳音入秘說道:“乖,叫聲師祖婆婆來聽聽!”
他瞪了我一眼,湊過頭來貼耳說道:“休想!叫老婆還差不多!”我曾經對他說過有些民間夫妻互稱“老公”、“老婆”,取“相濡以沫,恩愛長久”的願望,沒想到他反應那麼快,一下子想到了。
大師伯見我倆在竊竊私語,不滿地看過來,我偷偷掐了束瀟然一把,趕緊正襟危坐。
“幾位師伯,為什麼當年白老前輩發誓不收徒弟呢?”我可不想幾個老頭叫我師姑,不過對白聿的過往蠻感興趣的。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師叔祖的樣子我們都沒見過,他很早以前就離開古意門了,只是聽師父他老人家提起過,師叔祖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古意門所有的功夫,他不到二十五歲就全部練成了!”二師伯說道,另外幾人也跟著點了點頭。只有大師伯突然咳嗽起來,顧左右而言他,問起了端木偁學藝的過程。
看來是有什麼隱情,大師伯彷彿知道,但是他不說,也許是關係到什麼師門隱秘吧!我閉上眼睛想了想,頭腦中沒有一絲線索,看來藍袍和夜遊沒有將這段記憶放進去。
忽聽得端木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知何時,他走到了我面前,歡笑著說道:“雲萱,這麼說來,你我算是師兄妹了?”
束瀟然喚了一聲我的名字,神情略帶緊張。
我站起來對端木偁笑了笑,搖頭說道:“不,端木大哥,我雖是繼承了白老前輩的衣缽,他卻不是我師傅,我母親讓我叫他太爺爺,說起來我和瀟然還是同輩!”
端木偁腦筋也轉得快,馬上說道:“是啊,這樣說也不對,他老人家說過不收徒就真的未收,他瞧我資質尚可,傳了我一套劍法,我也算不得古意門的弟子!”
“那我們都不是古意門的弟子!”我笑道,轉頭對束瀟然眨了眨眼睛。
束瀟然拉住身邊的五師伯笑道:“五師伯,這下你放心了,雲萱和我是一輩,她還是要叫你一聲師伯的!”
五師伯哈哈笑著,笑聲未停,欺身上前,對我迎頭就是一掌。“我看丫頭招式靈活老辣,讓五師伯試試你的功夫!”
我沒防到他說打就打,不及後退,輕抬手腕,一股大力揚手拍下,將五師伯的手掌迫得頓在半空,趁人不注意,我迅速退開,緩緩卸去了發出的力道,嫣然一笑,說道:“要試雲萱的功夫,五師伯何須親自動手,只管吩咐一聲,雲萱示範給師伯看就是了!”
五師伯神色呆了一呆,面上微紅,哈哈一笑退了回去站定,說道:“丫頭倒是知禮數,不試也罷,不試也罷!”
那邊二師伯也來了興趣,對端木偁說道:“你既然與師叔祖無師徒之名,看你年齡和然兒相當,老夫就託大了,稱你一聲賢侄如何?”
端木偁拱手道:“二師伯說的是,晚輩不敢不從!”
“那老夫也來試試你的功夫!我用雙掌,你儘管出劍。”二師伯說罷,也是用雙掌和端木偁鬥起來。只見兩人在狹窄的屋內上下翻飛,纏鬥了三四十招,還未分出勝負。
四師伯在一旁笑逐顏開地說道:“二師兄,不要比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二師伯長笑一聲,與端木偁瞬忽分開來,說道:“賢侄的功夫確實精湛,再過幾年,老夫亦不是對手了,以後的江湖,是然兒你們這批年輕人的天下了!”
“丫頭,端木賢侄學了古意門的獨門劍法,你呢?除了劍法還會什麼?”大師伯臉上也露出了微笑,又把目標轉向了我。
“估計該學的都學了吧!”我的武學太雜了,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是古意門的了,索性這樣說,“因為我感興趣,太爺爺他老人家教了我很多,有些可能也不是古意門的功夫!”
大師伯嘆了口氣,說道:“師叔祖是武學奇才,無論武功還是智慧,堪稱天下第一,丫頭你能遇上他,是你的福份!你可知他如今在何處?我們幾個很想會會他老人家!”
在何處?估計我剛來到這裡,他就從藍袍那裡領了忘川水喝了投胎去了,如今最多也就是一個三歲大的孩子。我強忍住沒笑出聲來,低著答道:“他老人家已經仙逝!”
“啊?”五位師伯異口同聲,“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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