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1/4 頁)
進入的,這為我提供了不少方便。我趴在昭陽殿的屋頂上,非常地感嘆這個世界沒有水泥,一揭瓦就將屋內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是像現代是鋼筋水泥,任我武功再高,也無法看到屋內的情況。習慣了有武功的生活,想到如若回去,什麼都做不了,我還真的不願意回現代了。
束連成一個人悶坐著,不是一杯一杯地喝著酒,而是將酒壺提起直接灌著,嘴裡還唸唸有詞:“凌雲萱,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一撇嘴,原來是在我那兒受了氣,回來喝悶酒了。我要想逃,看你攔得住我?
他的貼身太監福貴端了一個金漆木盤過來,裡面擺了十幾個牌子,他小心地問道:“皇上今兒歇哪個宮?翻了牌子奴才好下去傳旨。”
“朕就歇皇后那兒!”束連成已然是喝醉了,揮手一拍,把金漆木盤掀翻在地,寫著一個個名兒的木牌散了一地。
宮女趕緊上前,幫著福貴把木牌兒揀起。福貴小心翼翼地答道:“皇皇上,皇后沒沒有啊!”
束連成醉醺醺地揪住他的領子:“你敢說沒有?誰說朕沒有皇后?凌雲萱就是朕的皇后!”
“是是是!”福貴低著頭,躬身彎腰回答道。束連成放開了他,搖搖晃晃地向門外走去。我在屋頂暗叫要糟,他要去了我那裡,發現床上的人不是我,豈不是要壞事?
“皇上,皇上,剛才那邊的容姑姑不是來回過話了嗎,萱華郡主已經睡下了,吩咐不許人打擾,皇上這一去,怕郡主又要不高興了!”福貴上前跪在束連成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
“哦?睡下了?”束連成喃喃問道。福貴連忙給侍候的宮女打眼色。
那宮女也上前勸道:“皇上,郡主是睡下了,聽她身邊的宮女顏兒說,這幾日郡主經常很晚了還不睡,總是休息不好,難得今兒好不容易睡下了,皇上就讓郡主好好歇歇吧!”
“嗯!”束連成竟不再堅持,回來張開兩手,讓宮女侍候更衣,“朕今日不翻牌子了,就睡這昭陽殿!你也給朕出去,朕不要人侍候!”
我在屋頂鬆了一口氣。等他歇下了,我翻身下樓,趁著宮女與福貴在侍候束連成睡覺的機會,飛快地閃身藏在外屋的龍椅背後。那宮女為束連成蓋好被褥,放下床帳,拾掇好後,熄了屋內的宮燈,提著一盞小燈籠招呼福貴一同出去,放下了與外屋相隔的珠簾。
“福公公,皇上不讓奴婢侍候,可是皇上喝醉了!”她說道。
只聽得福貴小聲囑咐她:“皇上不讓你侍候,你就先去旁邊屋裡休息一下吧,連著幾天了,皇上都睡在這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你也累得緊!到後半夜你再來,怕皇上想喝水什麼的。”
“那好吧,福公公,您可真是好人!”宮女笑嘻嘻地說道。
福貴打了個哈欠:“咱家也困了,要去睡了。”他又拉住門外經過的巡夜太監吩咐幾句,這才離去。
聽到外間再無聲響,裡面傳出束連成的鼾聲,我這才貓腰走了出來,藉著外間廊下掛著的宮燈對映在窗欞上的微光,四下打量著屋內的陳設,仔細摸了個遍,包括牆上的畫也一幅幅掀開來看了,沒發現外間哪裡有不對之處。那麼秘密是在內屋了?我掀了珠簾,向內走去。
束連成在床上翻了個身,嘴裡喃喃叫道:“雲萱!”我嚇了一跳,站在原地半晌,方知他是說夢話。屋裡散發著一層淡淡的酒香,我在這酒香中順著牆摸著有沒有暗門之類的東西。
全部搜查了一遍,還是沒什麼發現。束仲毅說的後,莫非是指他自己的後面,可是當時他就睡在這張床上,難道是床後面?也有這個可能,電視上演的古人不是喜歡在床下設暗格啊地道啊什麼的?
我爬到床底下去,仔細摸了一遍,輕輕敲了敲,似乎確實有迴音,床底是空心的,秘道就在這裡,可是如何開啟秘道?床下除了木頭還是木頭,我四處捏遍了,都沒有找到機關,只得鑽了出來。
凝眉想了想,現在唯一沒搜查過的地方,就只有床上了。我躡手躡腳地上前,掀開了床上的帳簾。床上的束連成睡得正香,他睡著的時候其實和束瀟然很相像,雖沒有束瀟然英俊,但是臉上線條剛硬,看起來很有男子氣慨。我見他睡得沉,身子一縱,躍上床去。這龍床很是寬大,估計有個兩米五寬,我不用怕會踩著他。摸索了半晌,給我在床頭髮現了一塊凸起。我瞅了瞅束連成,手輕輕越過他的頭,向那裡按下去,沒動靜?我又向左邊歪一下,右邊歪一下,還是沒動靜?乾脆向上一拔,這下蒙對了,只聽一陣嘎嘎的機括聲響起,我知道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