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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涼意,大驚之下,縮頭就地一滾,避了開來,就勢在地上雙掌一收一放,轟然擊出兩掌,向我襲來。我旋身一閃,只聽喀的一聲響,近前的一個弓箭手竟被他雙掌砍作兩截。
好毒辣的功夫!他甩了我幾次,總是甩不脫,我就如鬼魅一般跟得甚緊,他根本別想擺脫開來。一咬牙,他竟然運足了十成的內力,擺開雙掌向我襲來,同時雙足相交,凌空踢向我的面門。
“來得好!”我叫了一聲,乾脆棄了劍,也和他一樣雙掌齊出,雙腿飛踢,只聽得咔的一聲響,他的腿骨斷作兩截,雙手也被我齊腕折斷。他小看了我,以為我年紀不大,內力定然不如他,卻不知放眼天下,還沒有誰的內力比得過我!
那人吃痛,驚叫出聲,跌倒在地,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我迅速抓起地上的劍,劍尖指著他:“說!束成孝為何要派你來殺我們?”
“你你竟然,會有如此功力!哈哈哈!王爺錯了,留你下來,終是後患!你如今既是昭王的人,又怎會助他!”他沒有回答,大笑三聲,說了這麼一句,便再無聲音。
我上前一看,原來他掌中塗有毒粉,被我掌刀打斷了雙手,流出的血混了掌上之毒,竟然中毒而死!
死了便死了吧,他不自己中毒死,我也不會放過他,只可惜死得早了點,我沒套到什麼訊息。
我轉身,與束瀟然並肩而立,城頭上號角聲聲吹響,弓箭手又齊齊聚攏過來,帶著怯意看著我們,戰戰兢兢地舉起了手中之箭,將我們倆當作了靶心!
我對束瀟然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並肩一戰,不知勝算如何?”
束瀟然笑道:“試試便知!”
“好!”我們倆默契地同時轉身,劍光如同電閃,帶起陣陣滾雷之聲,橫掃四周!弓箭手啊弓箭手,沒了弓箭,看你們如何攻擊!
在我們出劍的同時,城門忽然大開,幾百個清一色黑衣蒙面的人持劍而出,舉劍殺向官兵。
束瀟然面上一喜:“救兵來了!”
“你的人?”我挑眉看向束瀟然。
“我的人!也是你的人!”他含笑說道。
那些弓箭手懾於我和束瀟然雙劍合璧的威力,不敢上前拼殺,卻又不能不聽上鋒的命令,只得拿著斷弓殘箭比劃著樣子,如今見城中有人殺出,其他官兵又敵不過,更是心驚膽寒。我和束瀟然趁著這個機會,殺了過去,終於與二哥他們匯合在一處。無顏趴在葉輕塵肩頭,血雖止住了,人卻昏迷了過去,我探了探他的脈,暫時應該無大礙,但那枝箭從他的後背沒入,力道甚深,而且箭羽部分被人削斷了,很難拔出來。
來救我們的那百名黑衣蒙面人武功看起來都不弱,穿梭于軍隊之中,仗劍便刺,似乎只顧著不要命地拼殺,細看去卻發現他們五人一組,你進我退,你守我攻,相互掩護,配合默契,顯然是訓練有素的。他們一個個宛如游魚,恰似飛鳥,縱躍在亂軍之中,片刻之間官兵死傷大片。
真是厲害啊,束瀟然到底將這些人藏在什麼地方,竟然從未出現在人前?我這裡心下還在感嘆,後方煙塵滾滾,有五匹馬從鐵勒方向而來。我之所以注意到這五匹馬,是因為騎馬之人太過怪異,五人皆是白髮鬚眉,一襲青色旋襖,長不過膝,兩袖尤如坎肩,又比坎肩長了那麼點兒,僅掩住了手肘,每個人的腰上都掛著一根銀製長煙竿,乍一看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這五人穿著怪異,不像容國人,也不像鐵勒人,不知是何來歷?更為怪異的是他們騎馬的方式,別人騎馬是坐在馬鞍上,這五人卻是穩穩地站在光溜溜的馬背上,高高地拽著韁繩,沒有高深的內功修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眼見得這裡刀光劍影,亂成一團,那五個怪人卻不閃不避,徑直衝了進來,在馬上表演著飛空絕技,揮手之間便用腰間的煙竿作武器,從圍住我們的官兵中殺出一條血路,頓馬停在了我們面前。
“然兒?你怎麼和自家人打起來了?”五怪之一扯起他的破鑼嗓子嘎嘎地叫道。
這聲音好像唐老鴨!我不禁“噗哧”一笑。五個怪人跳下馬,說話那個見我笑,陰沉著臉瞪了我一眼,撇開頭哼了一聲。
當中最矮那個圍著我轉了幾個圈,口裡嘖嘖有聲:“然兒,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什麼萱?還以為有多溫柔多漂亮,原來是個沒禮貌,又長得不怎麼樣的丫頭,聽你把她誇得一朵花兒似的,我可看不出來她哪一點配得上你!”
“四師伯,你別這麼說,雲萱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子,你們不瞭解她!”束瀟然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