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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問話的同時反手遞去。
唐進欽佩之色溢於言表,恭恭敬敬地答道:“我家主上要我二人在此等候恩公,請恩公移架相見,主上定將一切詳盡告知,酬金也會加倍奉上!”
“好吧,帶路!”我來時便已看過,周圍並無埋伏,束成孝要拉攏我,想來也不會使此等小人之法,令我徒增惡感。
跟著唐進和陸明穿過曲曲彎彎的迴廊,走進一間屋子,屋內又有套間,隔著透出幾分縫隙的竹簾,隱約看見有兩個人在裡屋坐著。
“主子,屬下幸不辱命,大俠無名已請到!”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小子竟稱我為“大俠”。還別說,初一聽見還真讓人有些飄飄然,不過看了看簾內的人影,那裡面的人可不是好相與的主兒!
“哦?無名?潞州當年有一位翩翩公子,似乎也是叫這個名兒!”束成孝的聲音響起,尾音上挑,慵懶中帶著磁性,優雅至極。
我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冷淡出聲:“名字只是個稱謂,叫什麼端看自己喜歡,只要叫得應便成。他叫無名,我也叫無名,難道我便不是我了麼?這天下叫張三的多不勝數,總不能殺了個乾淨只留一個!”
“說得好!”屋內的束成孝拍了一下巴掌,挑簾走了出來,“這位俠士的話很對本王味口,我是當今聖上第四子,康王束成孝。你的身手我兩個手下已經見識過了,你可願為我效力?”
我傲然而立,看著他說道:“我的條件你並沒有滿足,我不跟無用之人!”
隨束成孝走出簾外的一名錦衣男子面色一變,出口喝斥道:“大膽,豈能對王爺無禮!”仗劍便襲到身前,束成孝未加阻攔,揹著手立於一側。我身形一動,一招“漫天飛雪連綿”施展開來,四下裡到處都是我的影子,那名錦衣男子連刺幾劍,俱是虛影,劍劍落空,我的雙掌則如戲猴般地不時拍他一下,倏忽不見。十招過後,他認輸後退,我卻不放過他,任他如何施為,就是退不出我幻化的身影圍攏而成的圈子,只得咬著硬挺著,不時被我敲敲腦袋,戳戳鼻樑。三十招過後,戲耍得差不多了,我放開了他,停住身形不動,氣息如常。他漲紅了臉,駭然地盯著我,氣喘噓噓,汗如雨下!
束成孝冷聲說道:“下去!你那點斤兩還敢在大俠面前丟臉,不得對無名公子無禮!”
我在心頭冷笑,已經無禮過了他才如此說,這廝明明就是想試我的功夫!如果不是他授意,他的手下如何敢放肆,也不嫌假得慌!
“王爺不用客氣,叫我無名即可!”我淡然說道。
“好!無名,本王很欣賞你這個人才,如你願為本王效力,康王府的金銀財寶隨便你挑!”束成孝說道。
“我辦事有自己的原則,如今接手的事情還未完成,不能答應王爺!”我說道。不弔吊他的味口,我如何從他那裡探取情報!
束成孝劍眉一挑,輕笑出聲:“無名果然信人!實不相瞞,凌府大少爺凌雲涯亦是本王之人,他如今出了事,本王也在相盡辦法相救!聽唐進說來,你的僱主想必是凌府之人,咱們目的既然相同,請坐下細說!”
我依言坐下,聽束成孝慢慢道來。
“凌府的事故,全是平王一力挑起,他如今正在大力蒐集證據,欲置凌家於死地!”束成孝說道。
見他看過來,我點了點頭,表示正在聽,他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要說凌雲涯通敵賣國,本王當然不會相信,不知平王從哪裡找到當年雲涯在軍中的親信,親口指證他與鐵勒國訶弩倫公主勾結,將軍隊糧草路線告知敵人,以至糧草被敵人劫去。難就難在此人所說之事是事實,雖然那是雲涯的無心之失!”
這個多年前的事實,勾起了我的興趣。凌雲涯戰中居然和敵國公主勾結?這是怎麼一回事?是為權?凌家在容國已是一人之下;是為利,那塞外只有黃沙綠草,有何稀罕物比得我中原富華?真正奇怪之極!
我很少開口言語,以手勢示意束成孝說下去。聽了他的訴說,我瞭解到四年前莫朔關外青水灘一戰,容國主將凌雲涯趁勝追蹤戰敗的鐵勒訶弩倫公主,被那公主施計拖累,兩人雙雙掉下懸崖,經歷十天十夜,雙方兵馬才在離崖五十餘里的山谷中找到他們,因為雙方人員都死傷大半,無力再戰,便約定互不干擾,來日再一決雌雄。在這十天之中,兩個本應為敵人的人都受了傷,為了生存,為了早日找到出口,他們暫時化敵為友,共同應付山中的野獸毒蟲,共同尋找食物水源。兩人曾經以為會就此死在山中,談話的過程中凌雲涯無意透露了容國大軍不日即將從某地押送糧草到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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